頂點小說 > 閃婚嬌妻:顧少,寵上癮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錯了
    喫過早餐之後,安願便跟他們一起去公司,可路上的時候顧鳴鶴卡他一直在打哈欠,便知道她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所以剛到了公司,顧鳴鶴便讓司洛送她回去休息。

    “這不太好吧”安願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新人,她還不想搞什麼特殊。

    “有什麼不好的,老闆都發話了,你就透着樂吧。”司洛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寬心。

    安願思考了一下之後,決定自己坐車回去,反正在這裏打車也很方便。

    不過她看起來有些疲倦,精神完全不在狀態,所以也沒有看到自己上車之後,顧鳴鶴站在公司門口不放心地看了許久,直到司洛在一旁乾咳了幾聲。

    顧鳴鶴轉身進入公司的時候,司洛一直跟在身後,遲疑了很久才說道:“顧總,我有一個關於安願的消息想要告訴你”

    安願坐在車上想了很長時間才決定回自己租住的公寓,她知道這個時間顧長風應該去了公司,而且就算不去上班,他也未必會回去。

    到了公寓,安願在司機的催促下才下了車,站在樓下的時候,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回去幹什麼。

    回去收拾東西嗎

    屋子都是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就算有貴重的東西,她也並不稀罕。

    可到都到了,她還是決定上樓看看。偏偏自己在門口的時候在口袋裏找了半天,鑰匙居然也找不到了。

    安願長長舒了一口氣,算了,走吧。

    可就在她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背後的門突然就打開了,在她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之後,就被人從背後攔住了,直接拉進了屋裏。

    安願根本來不及呼救,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這時候她腦海裏就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莫不是有賊發現這個屋子長時間沒有人住,就來偷東西,結果自己還自投羅網

    她根本來不及思考怎麼擺脫這樣的窘境,就被人扛在了肩頭,直接走向了臥室。

    這賊怎麼回事難道還想劫色而且居然會想到去臥室

    想到這裏安願便冷靜了些,直到她被那人直接扔在了牀上的時候,才確定就是顧長風。

    “顧長風,你”安願惱怒地吼道,可那個男人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單純地壓倒了。

    安願嗅到他身上濃重的酒氣,頓時皺着眉頭:“你喝酒了”

    顧長風把頭深深埋在安願的肩膀處,粗重的氣息在她耳邊迴盪着,似乎在訴說着一種疲倦。

    那一刻安願的心又不禁軟了,無措地雙手想要環抱着他,可這次她忍住了,乾脆地擡起腿想要攻擊他的私處,將這個男人給推開,卻沒想到他早就料到,一隻手託着她的腰肢,直接翻了個身。

    牀原本就很窄,這下子一鬧,兩人乾脆就滾到了地上,不過結結實實摔倒的是顧長風,聽到他喉嚨裏的悶聲,安願也一下子僵住了。

    顧長風也不是喫素的,他再次轉身,將安願撲到,雙臂撐起,聲音嘶啞道:“你知不知道,你剛纔很有可能毀掉你後半生的幸福”

    安願愣住了,旋即臉色通紅,卻又不敢有什麼大動作,氣憤道:“無恥,你到底要幹什麼”

    顧長風淡淡一笑,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細嫩的臉頰,低沉嘶啞的聲線再次響起:“你三天都有回來了”

    這一次,安願是真的又被打到了。

    不管以前的顧長風多麼的冷漠、無情,可現在的他看起來那麼的脆弱,微笑裏寫滿了疲倦,那一句話像是小孩子撒嬌的語氣。

    “我一直在等你回來。”顧長風又說道:“地面涼,凍着了,我心疼。”

    之後又將安願抱起,輕輕地放在了牀上,這一次他是在呵護他的寶貝。

    “顧長風,你”安願眼眶裏溢滿了淚水,真的很想痛罵他一頓,可沒等她打開火力,對方又給了她一個“痛擊”。

    “我錯了”顧長風乖乖地躺着,雙臂一直摟着她,聲音又軟又柔。

    這還是顧長風嗎他竟然也有認錯的時候

    顧長風很小的時候就周旋於各種勢力之間,他身上揹負着的東西,是多少人加一起都不曾見過的,所以也就養成了固執要強的個性。就是開玩笑說錯了的時候也是屈指可數,更何況現在是向一個女人認錯

    安願的淚水簌簌而下,現在這種情況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甚至覺得自己在乎的原則也不重要了,她也伸手抱住了顧長風,委屈的淚水始終沒有停過。

    “我以爲我可以不在乎,隨便別人怎麼想都無所謂,可是終究還是過不了你這一關。我要解釋,要解釋的很清楚,要讓你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與我有關的人並不多,而我在乎的人也寥寥無幾,你是其中之一,我不想因爲一些誤會就放你走”

    顧長風的這些話對於安願來說像是安慰劑一樣,實際上,他還是沒有解釋安願的疑惑,可那一聲聲眷戀卻也是貨真價實的。

    他們都很累,這幾天分離,相互不聯繫,折磨的還是彼此,所以沒過多長時間,便相擁而睡了。

    安願已經連續三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按道理說睡個一天一夜都不算過分,可晚上的時候,她還是醒了,因爲身體的一側好像空了。

    等她清醒地睜開眼睛的時候,真的不在了。

    安願呆呆地坐了起來,臥室裏就只剩下自己,她看了一下鬧鐘,晚上八點鐘。她的嘴脣動了動,想要開口喊顧長風的名字,可又害怕空蕩蕩的房間裏沒有任何迴響,那樣纔是最悽慘的時候。

    事實上,當安願穿上拖鞋將公寓裏的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也確實沒有找到顧長風的身影,他又不聲不響地走了嗎

    就在安願感到自己內心碎裂的時候,她居然聽到樓下好像有人在大喊什麼,而且是很熟悉的聲音。

    此時,小區花園裏,顧長風倚靠在自己的專屬世爵座駕前,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懶洋洋地看着唐雲深與肖恩像個工地搬磚的苦勞力一樣,一趟一趟地從車子裏搬出箱子。

    “喂,我們在這裏累成狗,你就不能動動手”肖恩一邊搬箱子一邊翻白眼抱怨,好好地兩輛跑車被這箱子裝成了“拖拉機”不說,他們還要累死累活地幫顧長風去哄女人。

    顧長風又打了個哈欠,眼神瞥向肖恩,那貨立即就不作聲了,麻利地跑到座駕前又搬了兩箱,這時候就連唐雲深都要在內心吐槽一下肖恩沒有節。

    其實這樣的活,交給他們兩人實在是大材小用了,可誰讓人家是老闆呢唐雲深還指望着表弟能爭口氣,結果也是秒慫。

    看到這一幕的安願,穿着拖鞋便匆匆跑了下來,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搞什麼鬼。

    顧長風皺着眉頭走到她身邊,將自己的風衣託下披在了安願身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被吵醒了”

    安願這才感覺到夜涼如水,尤其是冬季,風吹在身上真有些刺骨,不過一件厚厚的風衣便抵過了所有的寒意。

    她搖搖頭,看着已經進入收尾階段的兩個人,疑惑道:“他們在幹什麼”

    顧長風笑笑沒有回答,只是將安願摟在懷中。

    幾分鐘之後,一個個箱子圍繞着花壇擺開,肖恩與唐雲深拍了拍手,彼此相視一眼都深深地嘆了口氣,走到顧長風身邊的時候,肖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顧少爺,我們都幫您搬好了,是不是現在就要點燃呢”

    安願挺他的口氣像是要打人,偏顧長風像是挑釁一樣,故意說道:“不用,你也就適合當個勞力。”

    肖恩臉上的笑容完全裂開了,嘴角抽搐道:“老子走私了那麼多年軍火,還是第一次給人走私煙火,也就你會得了便宜賣乖。”

    安願臉色也完全僵硬了,唐雲深趕緊拉着肖恩走開了,留下了顧長風與安願兩人。

    “這些都是煙火嗎”安願看着一箱箱問道。

    “是。”顧長風回答道:“我不知道送你些什麼,不過你喜歡在煙火下許願,這樣你說出來,我就能幫你視線。”

    安願終於知道這個男人玩兒起浪漫了都是大手筆。這個時候,正常一點的小女人都會激動地表達感謝,如果能送上一記香吻就更加完美了。

    偏偏安願要刨根究底問上一句:“爲什麼要送我禮物”

    這也不怪安願,畢竟以她對顧長風的理解,費勁心思道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其中一定有詐。

    看吧,跟着變態時間長了,多麼單純可愛無辜的人,心思也會變得很怪異,安願就是個證明。

    顧長風沒有說話,他走到一箱煙火前,優雅地彎腰半跪下去,從兜裏拿出了打火機。

    披着大衣的安願很溫暖,就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顧長風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襯衣,可寒風沒有改變他挺拔的身軀,他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風度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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