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但有所求,我族無不滿足!”
幾位長老禮數周到,也不廢話。
此域之中,諸族敵對,沒有天生的善類。
葉凌天既然願意幫他們,當然有索求。
“村長,我有話說。”
太惡神色立變,葉凌天如果把真正的原因說出,村子不滅也就滅了。
紅羽村長神色凝重,自然知道有大事。
“你們先陪同葉先生飲宴一番。”
村長立即起身,他給太惡遞了個眼神,兩人迅速向移動城堡,平時的議事廳方向而去。
“有什麼大事講就行。”
已到議事之地,村長神色凝重。
太惡也是穩重之輩,身爲村長,見識無數,早有心理準備。
太惡跪伏地上,半天沒有反應。
“講吧!”
村長嘆息一聲。
“村長,在必亡與將亡面前,該做如何選擇?”
太惡無奈的道。
“自然是將亡。”
村長不動聲色。
“可必亡漫長,將亡或在近前。”
“那自然是選長的。”
村長再道。
太惡神色有點意外。
紅羽國從來都是死中求生。
當下神殿之中也有無數修行之族。
紅羽國雖然是七國最弱,卻要知道,七國之下,還有許多弱族。
縱橫無數時光,紅羽國將亡而不亡,正是博出來的結果。
現在村長的說辭,已不是紅羽國的血性。
“不用意外,紅羽國不會凋零,可以我們只是一個幾百人的小村子。”
村長嘆息道。
太惡伏首下去,他已經明白了。
村長是有大智慧的,有些事情不用細述。
葉凌天就是那個必亡,可是沒有葉凌天,村落也支撐不了多久。
他選了長的。
……
“什麼?”
宴會之上,議事不止,諸長老與村人,都已陷入震驚。
只因村長提議,要與井族聯絡。
井族,七國之下大族。
其族名來源,卻是其遷移族地,與紅羽國類似,但任意遷移諸地,必定攜帶其族中靈泉無數。
其族不成國,也算是極大的部落了。
“井族一直想兼併紅羽一族,爲何這樣?”
“村長,我們怎麼能夠背棄我王?”
“村長,此事要從長計議!”
此時此刻,人人開口。
紅羽族與井族,有點淵源。
而村人如果併入井族,以後不滅也滅了。
村長掃視族人,神色複雜,隨後他的目光,卻又看向遠方。
隆隆聲音再度傳出,卻是空中的樓閣正在收納。
新的一波威脅再度出現。
貧瘠之域,掠奪爲上。
大的喫小的,小的喫更小的。
如此村落,其一直在生死邊緣掙扎。
長昊族!
警訊傳出。
長昊族不是其它,正是先前,追擊村落一族。
其族在神殿之中,不值一提,但以實論,其族仍有數十萬修行者。
當下的紅羽村落,在其眼前,只是塵埃而已。
“葉先生,太惡先前,已激怒了長昊族。”
其意思明白,說是太惡激動了長昊族。
其實是因爲葉凌天的原因,如果不是葉凌天的話,本身只是偶遇的幾千人長昊族,他們不會繼續追擊。
轟!
天脈發動,臨之天脈。
四面八方,極度兇惡的長昊一族,巨斧巨錘巨刀修行者,漸漸將樓車圍困。
巨大的陳舊樓車,其掠行不止,旁邊還有許多更小的樓車,緊緊跟隨。
它們的速度太慢,根本無法阻止,長昊一族,幾乎可成軍團的追逐。
整個村落空中建築之陣,已被圍困九成,唯有建築前面,還有一道小口子,也將被封禁。
剎那之間,臨之天脈,已把樓車全部籠罩。
光芒收盡,那一片小域之中,已變得空空蕩蕩,再也無人,可以捕捉。
而長昊族人,諸多統領,面面相覷,只能陷入到震驚之中。
“怎麼回事?”
“立即通報我王!”
“太過詭異!”
此神殿之中,縱然資源貧瘠,傳送法則,仍然無處不在。
不過,傳送如此村落,其消耗的資源,絕對不是一個小村落,可以承受得起。
除非其得到,更加強大的背景支持。
若其真有背景,又何必落荒而逃,長昊族人無法理解。
最終,那初具規模。可稱軍團的修行者們,不得不惱怒離開其域,回長昊族去了。
……
村落已被轉移到,另外荒僻之域。
只是場景之中,仍然凝重。
葉凌天法則太過詭異,只會讓長老們,立即想到月族之事。
而那些不知深淺的女村人,或者幼兒,心中雖然竊喜,但長老們既然凝重,她們也不好表達什麼。
“我有法則無數,諸位不必掛懷。”
葉凌天笑笑,同時發動。
七脈橫行,掠動於天。
與此同時,前之天脈之息,同時與七脈呼應。
當下列之天脈,仍然不知行蹤。
但七脈橫行,八脈響應,他的修行之中,或者煉器之威,已經可以展示出,無數威能。
每一樣威能,談不上無上強悍,但絕對不是長老會的人,可以見識。
“葉先生如此之強,實在非我等可以理解!”
剎那間,六位長老神色大變,已從驚疑變爲尷尬。
他們懷疑葉凌天與月族相關,不過月族擅長門類寡淡,傳說之中,從來沒有月族族人,可以有三門專屬以上。
葉凌天顯然不是。
此時此刻,無數歡呼聲音傳了出來。
尤其是那些村人之中,極其幼小之輩,人人極度佩服神色。
鼓掌激動,全部溢出於外,武道爲尊。
天降葉凌天,這些後輩村人,可是多了一個可以提升的渠道,而紅羽村,從今之後,也會減少奔波之苦。
只是人人歡呼之下,太惡與村長,神色有點慘淡。
越是如此,越說明一切。
爲什麼幾個斗篷女,不肯外露氣息,因爲她們一展示什麼,就得露餡。
至於葉凌天本人,他一個男修,自然不是月族真正的傳承,多些專長太過正常。。
雖然他已經被月族氣息浸染,因爲男修之身,對紅羽一族傳承沒有影響。
不過,這事情或早或晚,似乎已是無法改變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