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無盡的戰力,向着四面八方。
陳麗霽留守龍城,只因其是神國血脈。
神國與龍城,頗有淵源。
其與月族叛逆,並無什麼真正關係,龍帝威嚴波及宇內,不會針對他。
而葉凌天掃視十方,只會陷入狐疑之中。
如此場景,不會記憶錯誤。
他得到龍紋劍意,並不是因爲龍紋劍意,將太子拋棄。
至少說不是唯一原因。
他手中之劍,是真正的龍紋劍,而太子手中,只是夢境之劍。
此域之中,一切化爲意識之真,那龍紋劍意也是一樣。
只是在更真的龍紋劍面前,龍紋劍意會選擇更真之劍,纔是合理解釋。
“西山之地嗎?”
丹陽宮大營中,銀女戰戰兢兢,將結果交待。
月族散落,其最有可能去往的,正是西山之地。
西山,月始月落之地,月意最濃。
它族進入極難適應,而月族最宜停留,最爲重要的,那裏是極度荒僻之地,無人曾經停留。
“葉先生,也知道西山之地的存在?”
銀女開口詢問,只因葉凌天的語氣細節,早就表明一切。
他對西山這個詞彙,印象深刻。
轟!
位域轉換,時光變幻,極度暗域之中,山勢無限高。
而山勢邊緣,又有弦月高掛。
葉凌天陣之天脈庇護,氣息一絲不漏,他的身邊正是銀女。
“葉先生之強大,已到了真神之程度。”
看到葉凌天位域轉換之力,如此驚人,銀女震驚至極,馬屁通神。
原因其實簡單,西山之地,到底在什麼地方,他再清楚不過。
縱然是這夢境之中,也是瞬間明瞭。
曾經的他,沒有戰力,切入到西山之地,但當下的他,更不是曾經的他,可以比擬。
月色撩人之域,極度陰冷,陰氣沉重,非女修可以落腳。
這種地方,無人可以停留太過正常。
瞬間而已,葉凌天已感應到,月族修行者,停留之地,到底在什麼地方。
其間有強大的龍息。
此域之中,是月族最佳停留之地,又是隱密之地。
月神既然逃離,其唯一選擇,自然是落腳此處,若是再有龍息降落,其代表什麼,太容易理解。
葉凌天已陷入到糾結之中。
此時此刻,強大的黃龍之息,仍在盤旋不止,那正是龍帝太子的氣息。
龍息盤旋,其正在修復軀殼,似乎在儘快將傷勢復原。
“若是過往無法改變,我何以又在這裏?”
葉凌天皺了皺眉頭,他將天脈撤消,強大的氣息,出現在位域之中。
神國復國失去希望,月族再落西山之地,結合過往,時光位域,沒有辦法改變。
而他可以從歷史中,搜尋到太多真相。
巨龍咆哮,黃龍降落,其回斂神意,龍帝太子又出現在葉凌天眼前。
“我爲龍族子弟無上強者,何以會遇到閣下這樣妖孽?”
山勢邊緣,巨月懸掛。
山勢黑暗之中,月族正在觀望。
月神喫驚,也在黑暗之中,龍帝太子眼中,全是震怒之色。
龍帝太子,傳承龍帝之威,其有逆天之力。
葉凌
“龍帝讓我問詢,身爲太子,爲何要與月族勾結。”
葉凌天淡淡的道。
位域法則,不是他可以掌握,夢境編織早有定數。
他不能抵擋,他只能將其儘量延長。
“可惡!我爲至尊,豈有臣服的道理?”
再等剎那,龍帝太子陷入到絕望之中。
葉凌天皺起眉頭,劍意再度暴漲。
太子別說傷勢未愈,就算傷勢全愈,其也不可能抵擋他的,真龍紋劍意。
葉凌天隨手而下,勢如破竹,巨大的黃龍被他從空中斬裂。
下一息,龍帝太子龍意,立即漸漸湮沒。
其不至於立即消亡,但絕對沒有能力,再生出,任何抵擋之意,這是毫無疑問。
葉凌天殺戾之息,已逼到月神身上。
他的龍息,將整個西山全部籠罩,出同時將整個月族籠罩。
嘆息仍然不斷,那是龍帝太子,顯然,其對當下,出現如此不可思議,仍然無法接受。
月族震懾,月神眼中,已露出警惕無數。
“大人饒命!”
再等剎那,月神已跪拜於地。
葉凌天不動聲色,月族女修,沒有一句真話,如果不是到了絕路,她們不可能俯首。
這次他再着道,沒有可能。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葉凌天笑了笑道。
月神連連哀求,其迅速將前因後果,講解一遍。
正是月族之擅長。
月族爲神國奴隸,其存有復國之念。
只論女人的本錢,無人可以超過月神。
月神親自出馬,攻略龍帝太子。
“大人,是賤男人好色,與月族沒有關係,請大人恕罪!”
月神磕頭求饒。
葉凌天眉頭微皺,月神將太子攻略,太子自然唯命是從。
大婚之日,有血脈斟別的流程。
不過,月神既然與太子串通,這個流程其實也就形同虛設。
所謂中二之事,無非如此,身爲龍族太子,居然也會着這種道。
葉凌天並不會多看月神,只因他從來不會高看自己。
他很難說,如果月神拿出其專屬之力,他會不會着道。
“如此結果,似乎更是死罪!”
葉凌天淡淡的道。
轟!
光芒暴漲,其華如雪。
天穹之中,彎刀又現,驚人的雪芒,那不是其他,正是月神降臨。
月神,其弦月如雪,其刀如雪,其衣如雪,其發如雪。
邪氣逼人,而邪氣所落下方向,正是太子所在。
剎那之間,極度疲憊的月族太子,已被月芒籠罩其中。
月芒之力,束縛一切,無有任何力量,可以逃脫其束縛。
當下的龍帝太子,似乎已被其完全控制。
夢境無可改變,他葉凌天並非造夢者。
他已皺起眉頭。
後世之事,月族最終離開了西山,要不然就沒有迴歸西山之說。
若是太子凋零,他葉凌天又並不把此域,泄露出去,月族更不會有逃離此域可能。
那後面卻又發生了什麼?
場景似乎又陷入停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