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的屏障,輕易被葉凌天剔除。
他信手而至,九顆珠子,已掠出鉅艦。
身着元城軍,九艦而去。???.
震盪之音發,九艦船體劇烈晃動。
轟鳴之勢不絕於耳朵,沖天而起,又有誰能抵擋。
九艘鉅艦,轟然倒塌。
元城軍的軍團之力,瞬間留下九個,巨大的空洞。
元城軍修行者,瞬間陷入到極度慌亂之中。
數百萬的修行力,其統籌之力,也是驚人。
那九個空洞,因爲御守之力,迅速爆發。
它們迅速又彌補起來。
只是元城軍的戰力,明顯大大下降。
“上師之力,實在無以倫比。”
看到這一幕,好半天長山仙國的人,才反應過來。
那帝王感嘆不止。
“此戰若勝,上師當與我共坐至尊之位。”
稍後,長山帝王誠意滿滿的道。
至於其他長山仙國的修行者,自然沒有什麼廢話。
看向葉凌天,表情已全然不同。
“我也只是,恰好知道對方禁制的漏洞而已。”
葉凌天隨意發聲。
當下他在這河城地域,可稱至強。
但沒有碾壓之力。
他有陣之天脈,加上星河圖,可以破開,此域之中一切禁制。
但光破開沒用。
禁制破開,其強者戰力仍在。
如果沒有那九顆,長山仙國壓箱之物。
他想扭轉戰局,沒有可能。
“那也是逆天之力了。”
“張上師,當下,正是我長山仙國,立即反攻的時候,我當爲先鋒!”
嘆息之後,戰局相持,並不明朗。
長山帝王不敢怠慢,再度開口。
張上師,正是那五十艘小舟的首領。
其人被葉凌天震懾同時。
現在聽到長山帝王的意圖,仍然有點詫異。
只看精氣神,他跟其後修行者,殺意密佈。
正是無數生死戰場,歷練之後結果。
先前的局面,這帝王不得不拼死。
現在相持的話,似乎沒有必要。
“我到時候也可以搭個手。”
葉凌天天淡淡的道。
什麼?
“你一個外人知道什麼?”
這個時候,長山帝王身後,又有其他的修行者開口。
那些傢伙,有些人已經被綁得死死。
明顯是先前擾亂戰局,被捆了起來。
正是被捆起的開口。
現在來看,如果不是他們被捆成糉子,或許已經跳起來了。
“找死!”
帝王眼中,又是一道殺氣。
“不用管他們了,不知者不罪,強者之志非這些人可以明白。”
帝王皺了皺眉,又勸慰葉凌天道。
當下長山帝王,明顯對葉凌天,已極度信任。
這種情況下。
他不選擇信任葉凌天,就沒得信了。
他看了看身後修行者。
“留兩百人守艦,護衛女修煉器者,其餘的跟我來。”
剎那之間,帝王已做決斷。
葉凌天笑笑,他已浮掠到小小月牙舟上。
此域之中,這種小船,稱爲月馬舟,只論靈活,遠超星河鉅艦。
如果用來逃命偵察的話,比鉅艦可是好過很多。
這是後話。
……
元城軍。
軍勢仍然驚人。
葉凌天稍稍觀望,他已明白,元城軍,之所以壓制長山仙國。
其原因在何處。
其星河鉅艦,神兵利器。
品階明顯強過長山仙國一籌。
而長山仙國,先前的那九顆珠子。
倒是極其獨到,以他的陣之天脈之力,倒是可以掌握其製造方法。
也只能戰後再看了。
“誰是李恆!”
小舟在空中疾掠,其輕易穿越了船陣。
如此小舟,在戰場之中橫行,其真正的用意。
並不是取其靈巧快速。
而是艦陣之中,若是修行者肉身橫行。
很容易被無差別殺傷。
兩城之間,強大的禁制戰力,也不容忽視。
葉凌天已開口詢問。
“那就是李恆的鉅艦,其是我長山仙國的死敵!”
長山帝王嘆息不止。
“鉅艦品階,實在沒有辦法相比,想搞定他難度不小!”
葉凌天看向前方。
禁制庇護,將元城軍船陣,全部遮蔽。
陣之天脈穿過屏蔽,他也可以輕易感應到,至強者的存在。
其人修行境界,明顯也在太極程度。
其強與當下身邊長山帝王,沒有差別。
其與葉凌天相比,自然少了天脈之助。
不過,同樣的境界,元城軍可以壓制長山仙國。
其鉅艦本身,對戰力之輔助,並不是言語可以忽視。
“至尊,張世會拼盡全力。”
旁邊,長山仙帝的最後戰力首領,咬牙切齒的道。
搞得好像,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節奏。
“不用那麼麻煩,我去會會他就行。”
葉凌天淡淡的道。
“幫我把她看好了。”
葉凌天再度發聲,回頭只看到長山仙帝等人,眼中露出極度驚詫。
他伸手一指陳麗霽。
他掠空而起。
迅速消失於小舟之上。
刷!
撕裂之音傳出。
鉅艦震盪。
明明極度護持,沒有可能被破裂的元城軍大艦,前方出現了龐大的縫隙。
“怎麼回事?”
“至尊,又發生了古怪?”
轟!
鉅艦之上,縫隙出現。
先前元城軍九艦俱滅,將戰局,從優勢變爲相持。
當下,又發生如此詭異場景。
他們不得不慌亂起來。
那幾個慌里慌張的元城修行者,全部被轟爲齏粉。
鉅艦艦首,一個上半身不着一絡,手上巨大刀芒閃爍的修行者。
目光鎖定縫隙之處。
剎那之間,其迎面劈斬,正向着縫隙。
無盡破碎之力,其讓鉅艦縫隙全部塞滿。
若有什麼進來,立即變成粉碎。
下一息,卻有光影再度閃爍。
葉凌天已出現在刀芒爆發,修行者的身邊。
這正是元城至尊修行者,統帥李恆。
一絲劍氣,破滅時空,向着李恆穿了過去。
其眼中露出輕蔑,根本不作抵擋。
劍氣擦其軀殼而過。
與繡花針擊到鐵甲之上動靜,沒有差別。
“你是什麼人?”
李恆轉身,眼中輕蔑之意。
其揮手而下,示意元城軍團,其他修行者,全部遠離。
其不是要跟葉凌天,進行一場公平的決鬥。
只是因爲,他對自己有着驚人的自信。
“不過如此!”
葉凌天笑了笑道。
微微劍氣,不能破碎這傢伙。
深淺他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