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忌憚他可能的背景而已,現在遇到這個趙小天,利益衡量之下,直接就把他出賣了。
最可惡的是趙小天和景妍兩個女人。
景妍知道,趙小天跟任天賜不可能直接撕破臉,自然把所有的報復心,都加諸到葉凌天身上。
而趙小天,以最討厭女人爲名,明明知道景妍被掛在漁網中,跟任天賜脫不開關係。
現在卻只敢針對他葉凌天,簡直讓人醉得不行。
“這個女人背後,背靠楊萬星入世的某股力量。”
再等剎那,琴女再度開口。
這種關頭,琴女倒不可能生坑葉凌天。
月族,其真正會讓諸族覆滅的原因,還是因爲其與諸族血脈結合。
秦憂的話不存在這種情況。
相對來講,爲了保持大行王朝傳承,大義上,她必滅月族。
不過,作爲自身來講,月族女修影響不到她。
自然而然,她可以短時間與月族合作。
但剩下的四勢力強者,必滅月族。
這種仇恨,與葉凌天當下與月族的矛盾相比,前者其實更加不可調和。
轟!
戰力已下。
那趙小天拳力極度逆天,其生生向着葉凌天砸擊下來。
人人入眼處所觀,可以看到這無比巨大的巨輪金屬甲板,在拳力還沒有到的時候,正在凹陷不止。
三尺戰力、三丈戰力,百丈戰力、萬里戰力。
其本質沒有區別。
趙小天就是要把葉凌天擊倒,所以葉凌天身邊,嘎嘎聲音牽動,影響到整艘巨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嗖!
凌空火芒,飆射而出。
葉凌天根本不用動彈。
一道箭芒從他身側掠了過去。
正是弓女所射的箭鏃。
弓女之箭,千變萬華,其有無數應對對手的方式。
非外人可以明瞭,這是專屬於她自己的戰力。
空中的趙小天,被人人仰望。
巨輪之主任天賜也是微微悚動,人人都以爲,葉凌天在被她擊垮時候。
逆天的箭芒對着其穿刺過去時候,趙小天顯然陷入到震驚之中。
這箭芒之力,根本不是她可以阻擋,可以輕易將她洞穿。
轟!
再等剎那,空中又是一隻大手出現,其似乎在抓取,無盡虛空之力。
箭鏃入其手之後,無數震顫不停傳出。
甲板上的人羣紛紛逃散,那震顫之力,太過驚人,根本不是普通修行者,可以承受。
再等剎那,掌影與箭影同時消失。
天空中仍然一片晴朗,這個時候,所以人的注意力,已到了趙小天船上,一個西裝革履肚子挺大的胖子身上。
很明顯,先前的戰力,正是其人暴發所至。
“想不到,這位朋友的女保鏢,居然如此強力,倒是得罪了。”
那胖子臉上笑得不動聲色,不過目光中明顯有凝重外露。
“是趙氏的秦部長嗎?”
“就是他!”
“太厲害了!”
“厲害的不應該是那個射箭的斗篷女人嗎?”
“確實如此,秦部長早就名聲在外了,但這個斗篷女人根本沒有見過。”
各種嘆息聲音傳了出來。
很顯然,當下三方,他這個任氏的少爺,已經陷於了弱勢。
他根本不可能想象,葉凌天身後的斗篷女居然這麼驚人。
“秦部長,大家都是熟人,我覺得有點誤會。”???.
糾結之際,任天賜不得不發動,他打圓場的效用。
他現在心裏,也是一個後悔。
早知道,葉凌天身邊有這麼厲害的人,先前應該表現稍稍主動一點纔對,但世上,沒有後悔藥這個東西。
“我也覺得是誤會,不知道這位兄弟,願不願意,跟趙家交個朋友。”
那邊,那個胖子雖然維持着表面傲慢,態度卻已變得極度慎重,開口發聲。
“自然沒有問題。”
葉凌天笑笑。
當下事件,這樣解決最爲合適。
萬星入世,曾經他這個龍皇,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現在算是明白了,其都是來自於葬天之域外,所謂神國,抑或者神國之外的勢力,在爭取武祖。
這種爭奪流程極度複雜,不是他需要了解。
當下,巨島之中,武祖氣息現身。
萬星勢力,都會加入,又豈止是鬥之世界四大勢力。
他自然得慎重爲好。
“這就太好了。”
任天賜汗顏立即輕鬆不少。
任意位面,唯有強大的暴力,可以改變規則。
剛纔還是生死格鬥,現在立即變得和平,自然也是一樣。
“秦部長!”
雙方達成協議,趙小天仍然惱怒。
看得出來,她對葉凌天極度不滿。
一個女人,態度極其激進,都是嬌生慣養造成。
她在葉凌天手上吃了虧,要立即變得心平氣和,基本沒有可能。
“小天,我自有主意。”
那胖子仍笑,倒是不加理會。
其人戰力,到了這種程度,明顯在趙族有極高的地位。
當下若是沒有他,趙小天命都沒有了,一時之間,想不聽他的,也沒有什麼可能。
兩艘遊輪,就此合流,也算達成了。
不過,矛盾既然有起因,就這麼結束,也不太可能。
先前那個被漁網網住的女人,仍然被趙小天帶走。
其後,那女人會怎麼鋪排任天賜與葉凌天,也是難說。
……
遊輪之上。
葉凌天擡望星空。
星系運轉,他大概也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這湖海邊緣,感知之力大降,而進入的強者越來越多。
武祖氣息現世,萬星全部匯聚,那是理所當然。
隨後他的目光,已看到對面巨輪之上。
入眼處,一個西裝還算整潔,人也頗爲精神的年青人,也在觀星。
葉凌天的感知之力,雖然已經降無可降,如此近的距離,倒仍然可以,看明白大致情況。
這西裝男,完全不具修行。
“這帥哥似乎有點奇怪。”
他皺了皺眉頭道。
遠處,任天賜衝着對面打了聲招呼。
他已到了葉凌天身邊。
“他名字叫解應文,是趙小天的未婚夫。”
聽到任天賜表達,葉凌天皺起了眉頭。
任天賜不得不講前後細節,給他大概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