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踏入炎帝城,無非感嘆五帝之城,氣象萬千,後面已傳出招呼聲音。
他回頭看過去,有人攆了上來,卻是剛纔仙二代中的一個。
“還想找死?”
葉凌天並無所謂。
“這位仙人誤會我了,在下侯安民,是六宿候衛的兒子。”
那個仙二代,這次倒是客氣了很多。
“有話直說。”
葉凌天皺了皺眉頭。
“不打不相識,我們兄弟兩個,想請葉上仙,到白虎樓做客,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你放心,我們絕對沒有任何惡意。”
侯安民臉上笑得猥瑣,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
“別走啊,葉上仙既然來到炎城,肯定是有事情要辦的,在我侯安民眼中,沒有事情是我辦不成的。”
侯安民笑了笑道,仍拍胸脯。
“我要找炎帝結盟,你辦得到?”
“這……葉上仙開玩笑了!”
這一句一出口,侯安民立即變成一個傻子,無話可說。
葉凌天給了他一個白眼,慢慢離開其地。
他與丁墨,自然有他的聯繫方式,到時候丁墨自然會來找他。
“簡直是遇到瘋子了,找炎帝結盟?讓人無法吐槽。”
“這個人確實戰力過人,如果放到我們侯府的話,絕對是不可多得的人材。”
在街角,一幫仙二代,吹牛逼不止。
在他們眼中,可以輕易壓制他們的人,都是超級強者。
身爲仙二代,在這種地方,橫衝直撞沒有受過任何壓力,這是肯定的。
衆人溝通之時,突然之間,這偏僻街角,似乎氣氛立已變得緊張。
緊接着,又是仙人戰車,緩緩等來,戰車之上,有無數旌旗,接着這些仙二代,趕緊迴避。
他們對戰車之上的東西,相當畏懼。
結果畏懼似乎並不能讓對方,將他們忽視,迅速有人在戰車上開口。
“下面是侯、楊兩位公子嗎,昌意公子的酒局,這次你們千萬別錯過了,要不然的話,昌意公子就得登門拜訪了。”
戰車遠去,其聲留下。
街角的這些仙二代,眼中全是緊張,面面相覷,顯然是遇到了極其驚人的事情。
很顯然,這所謂的酒局,必定是一個鴻門宴。
“怎麼辦?”
“媽的,怕他個鬼,咱們不做虧心事,難道還怕他找麻煩?”
人人虛張聲勢,其實細節眼神,早就說明一切。
“先前的酒局,我可以答應。”
衆人糾結半天,在街角,卻又有人發聲,不是別人,正是葉凌天去而復返。
他想了想,倒似乎可以答應侯安民的邀請。
當下之局,分不出強弱,但五帝之上,還有三清四御,如果硬拼的話,他葉凌天還是弱勢。
自然,他想與炎帝結盟,極難達成,旁敲側擊,其實慢慢來,先給這些仙二代結識,也很合理。
“這……那就說定了,葉上仙,你先前要求的事情,我們也會通知到炎帝的,你請放心。”
楞過之後,衆人眼中微微露出喜意,又是拍着胸脯。
到了這個份上,他們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敢答應。
葉凌天笑笑而已,纔不會揭穿他們。
……
“當下雙方確實因爲鳳鳥的事情,矛盾更深。”
在炎城之中,丁墨打探消息歸來。
當下炎帝城中的情況,他大概有所瞭解。
鳳鳥在三十三天大荒之天鳳凰一族仙子,這一族因爲與炎城氣息極其契合,所以在炎帝的默許下,整個鳳凰族,都在炎帝城落腳。
鳳鳥爲了鳳凰族第一女仙,姿色是不用說的,自然很多炎帝仙二代,對其豔羨有加。
也沒有什麼爭頭,結果只能是炎帝子炎魁拔得頭籌。
結果,黃帝子少昊,因爲經常來炎城,對炎帝施壓,偶爾看到鳳鳥一樣,現在想奪人所愛。
“白虎樓接下來的飲宴,立即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丁墨將事情來往講完,說的就是仙二代爭風喫醋的事情。
葉凌天點頭而已,事情他已完全知曉,這對他來講,相當合意。
“這位是李郎公子,七宿之首。”
很快,葉凌天與丁墨一起,要進入白虎樓,在白虎樓的時候,遇到一個仙二代,其人趾高氣昂,遠超先前的兩個仙二代。
“楊琳,這就是你們找的高人?”
李郎眼中,露出不屑。
“老李,葉上仙實力過人,只用一根手指,就把我秒殺了。”
楊琳就是那個被葉凌天,輕易擊下馬的傢伙。
這貨倒也不記仇,聽到李郎看不起葉凌天,有點急了。
“是嗎?傅師,陪他玩玩。”
李郎仍然癟嘴白眼,既看葉凌天,也看楊琳。
顯然,他對楊琳的境界,只有廢物的稱謂,這種情況下,能夠打倒楊琳,說明不了什麼。
而他口中的傅師,人已站了出來。
其人氣勢巍然,身後至少跟了十幾個人,顯然是天仙之中至強散仙。
也不用說,這些也是來助拳的。
“葉上仙是嗎,這邊請坐。”
傅師翻着白眼,指向酒樓一層。
修仙世界,酒樓這種地方,都有階層。
今天是炎帝、黃帝公子爭風喫醋談判,兩個公子肯定坐最上層。
其下是七宿公子,再接下來纔是這些助拳的傢伙。
葉凌天笑笑,眼看到仙二代們已經上樓,他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就是。
常理之下,今天是炎魁和昌意的主場,他們這些人,都是打打醬油,他得觀望事態發展。
“誰讓你坐的?”
葉凌天不想找事,隨意找了個一個地方坐下,極其偏僻,剛剛坐下,旁邊又有人開口喝斥。
“我自己想坐,閣下有什麼事情?”
葉凌天擡頭看去,一個面容高傲的天仙,正目光凝視着他。
這貨,正是那個傅師背後,跟着的一個仙人。
“告訴你,今天兩位公子談事情,傅師纔是主力,你這種人只能邊上去!”
那傢伙仍然喝斥。
“看到沒有?”
葉凌天笑了笑,指手一指,已指到酒樓樓梯口,那裏正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跑來跑去。
似乎是一條狗。
“今天這種場合,就算是一條狗,都比你傅師厲害,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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