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之中,傳出這樣喝斥聲音時候,外面的散仙,個個露出詫異,詫異神色之中,又有許多慌亂。
只因這喝斥聲音,威勢太過驚人。
不到其強,不知其境。
這些散仙,感應當下聲勢,雖然不能確定那棺中人,真正的境界,但其顯然有五帝之威,這是肯定。
轟!
棺蓋降落,其將整個朱雀之巔都已震盪。
然後人影浮現,光芒這中,一個穿着極其破舊,形容枯槁,腰上又掛着半截破朽斷劍的中年道士,顯然眼前。
其掃視朱雀之巔下,似乎帶着猶豫之色,隨後卻又是無數震怒匯聚。
“是你們這些螻蟻,打擾本座的清夢嗎?”
那落魄道士,再度冷斥。
“大膽,這裏是黑帝之下少師!”
這種時候,早就有人看出來。這個落魄道士,不是什麼天上天白帝,甚至很有可能不是天上天諸仙。
其狐假虎威,立即喝斥起來。
“你又是誰?”
那道士目光斜視,掃向那個方向。
“本座是朱雀七宿之月鹿大仙!”
“月鹿大仙?呵呵!”
那道士冷笑之後,根本不以爲意,伸手就是探取。
空間幻化,他只是微微抓取的動作,看似淡淡,卻又可以掌握星辰。
那個冒名月鹿的傢伙,大喫一驚,立即就要逃離其地。
嘎嘎聲音響起。
整個空間撕裂,那個位置站着的,至少有過萬的散仙。
人人都被掌勢籠罩空間,光影幻滅,那是極度身法暴發,散仙們想強行逃離其域。
接着就是諸種慘叫聲音傳出,萬餘散仙所站的位置,頃刻間變得粉碎。
散仙仙氣,與並沒有完全脫離的凡胎血意,浸潤虛空。
空間幻滅之後,震盪許久,才又重新顯現出來。
那是天上天空間,自我修復之力。
“看樣子,這一幫人裏面爲首的應該是你了。”
一掌就將萬餘仙衆,全部灰飛煙滅,隨後斷劍道士的目光,已經鎖定到少師的身上。
少師大驚失色。
“你是什麼人?我是黑帝之下少師,你要敢對我動手,不怕得罪黑帝?”
“黑帝?三清四御,在我眼中,也只是土雞瓦狗,何況五帝?”
那斷劍道士冷哼一聲,仍然伸手,向着少師抓去。
實際上,其勢一出,整個朱雀之巔,白帝城周邊,都已變得暗淡無光。
那掌勢,既是抓取神魂之力,也是破壞時空之力。
眼看着,這朱雀之巔,所有的仙人,都要立即破碎時空中。
轟!
劍意橫陳,強大的龍息,顯現在空間之中,高大萬丈的法身,完全呈現。
那正是凌天龍皇的戰意軀殼。
這驚人一幕出現時候,斷劍道士,微微一怔,其將注意力,收了回來。
“原來還是有所謂的強者在場,倒是讓我小看了,小子,你過來。”
斷劍道士語氣淡淡,仍然是抓取時空之力,強行覆蓋葉凌天法身。
道士仍是肉體凡胎,其抓取時空之時,體外泛出微微光芒。
光芒化形,又形成大手,其勢與葉凌天法身相比,沒有任何弱勢之處。
凌天神劍,劍芒揮下!
人人入眼處,看到明白,那抓取光影之手,被葉凌天法身一劍斬下。
而道士眼中,顯現錯愕之聲。
“驚人的劍法!”
“但更加驚人的是身法!”
“這就是凌天妖皇的力量嗎!”
正在逃離的散仙們,亡命同時,如此劇烈的天神大戰,他們沒有可能毫無感應,驚慌讚歎。
其餘不論,在極度身法之下,葉凌天的劍意,密佈空間,可以斬滅一切。
就算是控御時空之力,也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行之天脈!”
再等剎那,那道士皺眉之開,已然開口。
六道至尊,人人知道九大天脈的存在。
這個無名道士,倒也是識貨之輩。
“你當下化凡驚醒,力量不存,與本皇歸墟,沒有任何區別,如果就此對抗下去,不會有任何好處。”
葉凌天淡淡的道。
這個神祕道士,依他無上見識,大概已看得出來,其來歷。
正如他所說,宇宙無唯一之神,時空之中,有太多位域,縱然是他凌天龍皇,也不能完全知道。
道士所說,三清四御在他面前如同螻蟻,只看當下他虛弱戰力,基本也可以確定不是假話。
其如此之強,葉凌天其實,沒有和其力敵的必要。
“在我石道士面前,無人可以如此不敬!”
那道士冷哼一聲,斷劍已出。
斷劍浮空,其指出劍訣。
再等剎那,整個時空之中,已經完全是劍意飄蕩。
沒有任何戰意空間形成可能,只因其戰力,已達到無處不是戰意空間。
其可以將任何位域一切法則,迅速改換到,與他劍意,最爲契合的狀態。
哼!
葉凌天也是冷哼。
刷!
秒息之間,漫天劍刃。
那些劍刃,無處不在,劍刃不同,只因劍刃就是空間,這樣場景之中,縱然有行之天脈身法,葉凌天也無處可去。
他去的任何地方,都是劍刃橫陳之域。???.
刷!
仍然有新的劍意生成,那是凌天神劍劍芒,其在三尺之地暴發。
鮮血四起,鮮血四起,鮮血之中,既有龍皇之血,也有道士之血。
臨之天脈!
道士極度狼狽,迅速逃離其地。
行之天脈,疾速身法,在萬千劍刃密佈之地,沒有遁出的可能。
但臨之天脈,可以去往一切地方。
在可視之界中,臨之天脈,沒有效用,但在不可視之界中,若是斷劍劍意,將葉凌天束縛於,單獨位面中。
葉凌天突破空間,降臨到石道士面前,輕而易舉。
劍刃無處不在,葉凌天被斷劍劍刃所傷,而石道士,也輕鬆不了。
“你居然可以破我的遊劍之法?”
石道士撫着胸口,痛苦不堪,又是震驚。
“破你遊劍之法,不過是開始,本皇若發,你必定萬劫不復!”
葉凌天口中仍然喝斥。
聽到這個,石道士眼珠轉個不停,咬牙切齒,顯然已有了主意。
“我與你無怨無仇,沒有必要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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