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眉頭微挑,臉上浮現一抹嗤笑:“鼠輩罷了!”
“本尊不在,纔敢現跡,在強者凋零的洪荒末期稱王稱霸。”
“若是本尊未曾離開洪荒,他只敢躲在陰暗角落裏瑟瑟發抖。”
“司空月,你尋主的眼光可是越來越差了!”
對於這個名字,葉凌天頗爲陌生,但他自信,一生無敵。
但凡那所謂的柳青山敢來招惹自己,他定會讓柳青山付出代價。
司空月聽着葉凌天的話語,面色微寒,沒有再說什麼,當即劃破虛空,轉身離開。
對於她的離去,葉凌天沒有阻攔。
倒不是他顧念舊情,想留司空月一命。
而是司空月如今的狀態頗爲詭異,保命底牌極多,他想強行將其留下,也不太可能。
“柳青山,竟是覬覦起了我兒子的道基。”
“好好的身軀不要,非得奪舍我兒子,莫不是這柳青山,想給我做兒子?”
他煞氣滿身,冷冷道:“只要敢現身,本尊定斬不饒!”
他最大的逆鱗,就是親人們。
誰敢動這條線,便是凌霄天帝,在世神皇都別想活命!
從虛空界離開,葉凌天回到了蘇家。
此刻,蘇家不少人都在焦灼等待着。
他們沒料到,葉星辰剛剛降世,就出現了這麼多人窺探與覬覦。
“我兒乃紫氣東來,天縱之資,旁人自然會心生貪婪。”
“不過無妨,有我在,他們不會得手。”
葉凌天一句話,便安撫了所有人的心。
的確,他說出來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
既然葉凌天說那些傢伙只是跳樑小醜,他們就不用擔憂。
.......
夜裏,葉凌天待到妻兒都睡着了,獨自出門,沿着蘇家山頂別墅,望着萬家燈火,久久難以入眠。
雖說在人前,葉凌天對許多敵人表現的不屑一顧。
可在內心深處,葉凌天卻並未真的看輕他們。
那柳青山能在他走後,制霸洪荒,成爲一代雄主,必然也有些本事。
和尋常仇人不一樣,這次,是個大敵!
初爲人父,葉凌天的心態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往日,他一人獨自逍遙,毫無枷鎖。
可如今,仇敵遍天下,他不得不小心提防,以免家人被仇殺暗算。
“還需要再強些呀。”
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按理說,他重修至今,不過一年多。
這種修行速度,都不是恐怖兩個字能形容了,簡直是驚世駭俗。
可是他修行的速度越快,面對的仇人反而越多,迫使葉凌天不得不繼續提升實力,以應對那些可能出現的敵人。
“誰?”
忽然,葉凌天衝黑暗處喊了聲。
暗處,慕容若惜的身影走了出來。
“凌天,有心事?”
她溫婉嫺靜,握住了葉凌天的手,似是想告訴他,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會在身邊,陪葉凌天一同分擔。
“些許小事。”
原本的煩躁感迅速被風吹散,葉凌天露出笑容,再度恢復雲淡風輕的模樣。
慕容若惜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沒有多問,只是靜靜的拉着葉凌天的手,靠在他肩頭呢喃自語。
她一邊說着,一邊皺了皺瓊鼻,喫味道:“現在看看,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在家裏添了這麼多姐妹,我都很少能和你獨處。”
“今天,我就好好補償補償你。”
葉凌天豈能不知慕容若惜的心思,當即笑着,將她抱上牀。
兩人閨房之樂,一夜到天明。
兩天後,御龍宗!
葉凌天親臨御龍宗,查看了一番御龍宗如今的情況,便召見了柳詞。
“讓你打聽的事情可有消息了?”
楚離端坐宗主之位上,淡淡開口問道。
“回主上,已有下落!”
柳詞連忙恭聲道:“緬國境內,傳言發現了聖晶石的蹤跡。”
“這消息傳得頗爲廣,相信會有不少人前去搶奪。”
葉凌天聞言,心頭一喜:“有下落就好!”
如今在御龍宗內,葉凌天極少插手宗內事物,真正掌權的是魔羅和柳詞。
魔羅主要掌控御龍宗弟子調度,以及修行問題。
而柳詞的修爲還是弱了些,最主要的任務是蒐羅情報。
葉凌天向她發問的聖晶石,乃是鍛造天聖級靈寶的必需品。
前幾天再遇司空月後,葉凌天的心頭就多了一些緊迫感。
的確需要快些提升實力,來保護身邊之人了。
隨着實力的提升,凌天神劍已經有些不夠用了。
當初處在天王級靈寶的層次,還能助他禦敵殺人,可現在全力出手,凌天神劍都有些承受不住他的龍威。
所以,他打算奪聖晶石,將凌天神劍再度祭練一番,爭取能夠達到天聖器的水準。
屆時,他的實力也會有不小的提升。
“我親自去一趟緬國,你們坐鎮御龍宗,絕不能有半點閃失!”
葉凌天沉聲開口道。
柳詞當即連連點頭,表示絕不會辜負葉凌天的期望。
........
緬國,當年便是在衆多大國中夾縫求生之地,而今,也沒有真正出現一個巨無霸級的勢力,將其完全統一。
曾經混亂的金三角地帶,現在同樣的情況更是糟糕。
幾乎所有邪修,魔頭,都在這裏匯聚,魚龍混雜,治安極差。
街頭鬥法殺人,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但有時候,必須得講規矩。
譬如這些天的金三角,當街殺人之事就格外少見。
因爲在金三角,有大事發生!
一塊珍貴無比的聖晶石,被挖掘出來。
這聖晶石乃是鍛造天聖器的異寶,價值連城。
聖晶石所歸屬的拍賣行,特地召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拍賣會。
廣邀全球強者匯聚,價高者得。
而且,爲了防止出現意外,他們還特地請來了一些絕強者坐鎮,其中,光是天王境高階就不下十餘尊。
甚至,還有一位天聖境的倚天殿強者,也被拍賣會請來,坐鎮中央,以防有人心生覬覦,越貨奪寶。
這幾天,金三角戒嚴,那些邪修殺人魔們,也都是欺軟怕硬的貨,面對這場面,自然不敢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