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睿睿不是他心愛的女人生的,但睿睿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而且睿睿又乖巧又懂事,還很貼心,所以他也捨不得讓睿睿傷心。
他會挑個適當的時機讓睿睿知道,他將會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嗯”顧若汐輕應一聲,皺起了眉頭。
因爲她想到了六年前發生的事,想到了自己被人玷污了清白的事。
她的心變得沉痛起來,頭也疼了起來。
很不能接受當年發生的那些事。
她一直都在逃避,可是一想起來,真的很痛苦、很難受。
龍熠暘見她皺起眉頭、神色不對,擔憂地問:“丫頭,你怎麼了”
“我我有些乏了,想睡了。”
龍熠暘聞言,緊盯着她問:“真的只是乏了,沒有哪裏不舒服”
顧若汐輕點頭,應道:“嗯。”
“好,那你睡吧,晚安。”說完這話,龍熠暘親了下手機屏幕上顧若汐的粉脣。
顧若汐一笑,說道:“我掛了。”
龍熠暘輕點頭,“嗯”
顧若汐隨即掛了視頻,陷入了悲傷的情緒中。
一想起當年的事,她的心就好痛,頭也疼的厲害。
這時,容驍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推開門走了進來,“我煮了一碗”
話說到一半,他見顧若汐閉着雙眸、單手扶着頭、緊皺眉頭、表情很是痛苦,於是連忙端着面走到了牀前。
將手裏的面擱放在牀櫃頭上後,他就在顧若汐身旁坐了下來,雙眸緊盯着她問:“你怎麼了”
顧若汐睜開眼眸看向他,說道:“沒事,只是頭有些疼而已,已經好多了。”
容驍不太相信地問:“真的好多了”
顧若汐點了點頭。
容驍盯着她看了一小會,才端起擱放在牀頭櫃上的面,說道:“你回來的時候不是說餓了嗎我煮了一碗麪,起來喫吧。”
顧若汐看向他手裏端着的面,有些詫異地問:“你還會煮麪”
容驍微勾脣,笑看着她,一臉自豪地說道:“本少爺除了不會生孩子,沒有不會的。快起來喫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顧若汐坐了起來,很是不好意思地道:“你不要對我太好了,我會有心理負擔的。”
容驍聞言,凝視着她道:“別想太多,把我當成你的哥哥,你的孃家人就可以了。”
顧若汐聞言,眼眶頓時溼潤了,“謝謝你”
容驍笑着,擡手擦了擦她溼潤的眼角,“我餵你”
話落,他挑起面,一口一口的喂顧若汐。
“味道怎麼樣”
其實面鹹了,但是顧若汐覺得容驍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男人能做出這碗麪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心意很重要。
於是她笑着回道:“超級美味”
容驍不相信地問:“真的”
顧若汐鄭重地點點頭,“嗯”
見狀,容驍的眼眶也溼潤了幾分。
他不想顧若汐有心理負擔,不想她覺得虧欠了自己,更不希望她不接受自己對她的付出,所以決定以哥哥的身份來照顧她和愛她。
做不成她的老公,做她的哥哥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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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至少他和她是一家人。
顧若汐擡眸看向他,“你問這個做什麼”
“隨便問問。”
顧若汐聞言,想了想才說道:“好久沒喫城南的驢打滾了,好想喫。還有九江街的紅果酪,望江路的艾窩窩,湖濱街的酸梅湯,城北的白菜包子,這些都是我在k市喫過的最好喫的小喫。”
說着,顧若汐就開始流口水了。
雖然纔剛懷孕一個月,可是她發現她的飯量增加了。
一天喫三頓根本不夠。
容驍聽她說完,笑着說道:“早點睡,晚安”
話落,他便離開了顧若汐的臥室。
顧若汐重新去刷了個牙,梳洗完就睡了。
這一晚,容驍到她房裏來了好幾次,目的是給她蓋被子。
因爲顧若汐睡着後喜歡踢被子。
天快亮時,他起牀離開了公寓。
然後開着車去了城南、城北、九江街、湖濱街、望江路這些地方。
他提着幾大袋東西回來時,已經快九點了。
顧若汐已經起來了。
她梳洗完從臥室裏出來,正好看見容驍從外面回來。
她瞥了眼他手上的東西,問道:“你出去買早餐了”
容驍輕點頭,應道:“嗯。”
話落,他提着早餐進了餐廳。
顧若汐隨後跟了進去,“你買了些什麼”
容驍邊將一盒一盒的早餐從袋子裏拿出來,邊笑着說道:“你猜。”
將所有早餐都拿出來後,他纔將盒子一一打開。
顧若汐見他買來的早餐竟是她昨晚說的驢打滾、紅果酪、酸梅湯、白菜包子等,很是驚訝,同時,她的眼眶也溼潤了。
容驍一一介紹道:“城南的驢打滾、望江路的艾窩窩、九江街的紅果酪、湖濱街的酸梅湯、城北的白菜包子。”
顧若汐看着容驍,已是淚如雨下,哭着說道:“你不要對我太好了,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見容驍一大早買來了她最想喫的,她很感動、很感動,可是她什麼都給不了他。
容驍笑看着她說道:“能爲你付出,我已經非常快樂了,我不求回報。”
顧若汐哭看向他,“真是個傻瓜。”
容驍笑着替她拉開了座椅,“快坐下來喫吧。”
顧若汐看了他一小會才坐下來。
史芯姌炸墓的事已經被曝光出來了,並且她炸墓的新聞登上了各大新聞網站的頭條。
此時史家別墅外,已經有記者蹲守在那裏了。
史天誠、史芯姌、江淑蓉得知後連門都不敢出。
史芯姌又鬧出大丑聞來,史天誠自然是怒不可遏。
此時史家別墅大廳裏,史芯姌跪在地上,史天誠手裏拿着藤棍,正在憤怒不已地訓斥她。
“你你是吃錯藥了嗎你爲什麼去炸人家的墓你上次讓史家丟盡了臉,這還沒幾個月,又讓史家丟臉,我是做了什麼孽,怎麼生出了你這麼個喪盡天良的畜生。”
已經捱了幾棍的史芯姌此刻已是滿臉的淚水,她哭看着自己的爸爸說道:“爸,我是被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做那麼喪盡天良的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您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