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臉色陰沉的擠開人羣走了
望着大金牙負氣的背影,我笑了笑道:“這位爺,三天內您要是不破財,您大可過來砸我這招牌
瞧着那大金牙氣沖沖的走了,剩餘那些看熱鬧的,帶着嘲笑紛紛離開,更有甚者說我這是在看了幾本相術就出來鬧着玩的,對此我不過就是一笑了之。
時也命也,這行本就這樣,看流年運又不是現世報,既然不相信我的話,那他的命運也就已經註定了。
因爲大金牙這麼一鬧,後面幾乎沒什麼人過來,大約三點鐘左右,我從旁邊的一家奶茶店買了杯奶茶,眯着眼睛悠閒的喝着,忽然間伸出了一隻手竟然趁着我不注意將我手裏的奶茶給奪了過去。
嚇了一跳的我趕忙扭過頭,卻是瞧見齊琪琪端着我那杯奶茶杯,美滋滋的喝着,隨後朝我好奇的道:“別告訴我,你這一下午就這麼坐着啊沒開張”
我苦澀的朝她搖了搖頭,隨即起身將椅子讓給了她,誰叫人家是債主呢咱這可得罪不起。
瞧着我挺識相,齊琪琪顯得很得意,我卻眼神古怪的望着她手裏的奶茶,好奇的道:“旁人喝過的東西你也喝,就不怕我有口臭”
齊琪琪咯咯直笑道:“你真有口臭那我也認了,別說話,那邊好像有個戴帽子的大叔看着你呢,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我開始以爲她是在逗我呢,可當我順着她的視線望去時,確實瞧見那邊有一個帶着旅行帽的中年人靠在牆邊抽菸,瞧着我朝他看過去時,頓時將視線給移開了。
望着那張臉,我心裏面咯噔了一下,不會這麼巧吧
這不正是鴻鵠給我的那三張照片中另外一個男殺手嗎
我身後的齊琪琪拍了下我的肩膀,隨後將手裏的奶茶杯子塞進了我的手裏,義正言辭的道:“給你留點,喝吧,你要是不喝就是嫌棄我”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端着手裏的奶茶眼睛卻一直盯着那還沒發覺我已經認出他來的中年殺手,不太在意的將奶茶杯子裏的奶茶一飲而盡。
剛準備開口時,忽然間感覺到頭重腳輕,接着我恍惚間感覺到有人托住了我的脖子,而後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次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靠在這裏,顛簸的感覺讓我猛然一個激靈
接着一抹冰冷的觸感出現在了我的脖子上,一個毫無情感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耳邊:“奶茶好喝嗎感動嗎”
我抿了抿嘴,餘光瞄了一眼搭在肩膀上尖銳匕首,沒好氣的道:“不敢動。”
說話間,我感覺車速似乎加快了,我定眼朝前面開車的人看了一眼,居然是之前那個站在牆邊抽菸的中年人,他頭也沒回說了聲:“有人在跟蹤我們”
我身邊的女人冷聲道:“抓緊時間甩掉”
隨後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挪開了,一個黑色的頭罩罩在
身邊的女人冷哼了道:“看來你的身份確實不簡單啊,身邊保護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
我沒搭理她,這個時候說任何話她都不可能會放了我,何必浪費口水
好一會兒,前面傳來了那中年男人有些焦急的聲音:“甩不掉,對方盯得很緊”
身邊的女人頓了頓,隨即朝他道:“前面有條岔道,逆行開過去,實在不行,我就在前面帶着他換車”
那中年男人冷笑了聲道:“你帶着他換車你這是準備獨吞了賞金吧”
我身邊的女人冷冷的道:“你最好把剛纔的話給我咽回去”
隨後車外便傳來了一陣陣鳴笛的聲音,車速卻隨之加快了一些
我深吸了口氣,隱約能夠感覺到車子擺動的幅度變大了,應該是已經進入逆行車道了
大約兩三分鐘後,車子忽然間停了下來,接着我再次被那冰冷的匕首橫在了脖子上,被推下了車
然後感覺到自己重新被推上另外一輛車後,我身邊的女人這才鬆了口氣,朝我道:“你最好配合我一點,我只要拿到我那份賞金就行了。”
我輕笑了聲,依舊沒有理會她。
心裏面倒也有些好奇,這次究竟是誰要請我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車速放緩,接着我聽到了鐵門開門的聲音。
隨後我被身邊的女人推下了車,外面的溫度有些微涼,透過黑色面罩隱約可見周圍一片暖白,一個冷肅的聲音出現在我對面:“你們可以走了”
我身旁的女人鬆開了我的胳膊,接着有兩雙手接過了她的任務架着我的胳膊領着我往裏面走。
走路的時候,我似乎能夠感覺到地面好像是金屬的,往前面走了大約一分多鐘後,傳來了又一個冷肅的聲音:“請出示證件”
出示證件
我皺了皺眉,這究竟是哪兒怎麼聽起來會這麼正規
自然是沒人能夠替我解惑,稍等了片刻,兩側的人架着我繼續往前走,走了大約五十步左右,好像走進了一個電梯裏,讓我奇怪的是,電梯居然是往下走的,而且按照下降的速度以及時間來推算,最少得有十層了吧
地下十層
這些人究竟想給我帶到哪兒啊
就在我尋思這事兒的時候,電梯停了,我被人架出了電梯外,接着往前面走,這時候,身邊已經可以聽到反向的腳步聲了,不過並沒有人說話。
這次又走了大約一百步左右,我身邊的人停了下來,接着有人詢問了我一句:“程逢九”
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可既然對方已經認定了我,我自然也沒必要因爲一個名字而去逃避了,點了下頭應了聲說是
接着我頭上的面罩被人給脫了下去,顯現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張有些眼熟的面孔
張天遠
當初在龍山上被全軍覆沒了的那個獵豹突擊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