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麪後,徐大叔領着我去了他的屋,讓我晚上就睡他的牀,而他則去了二樓繼續值班。
獨自待在徐大叔的屋子裏,躺在牀上怎麼都不敢睡,生怕一睡着醒來後發現自己還泡在那個血缸裏
小隱緩緩顯現出身影坐在我的身邊,朝我輕聲道:“今天可真是好險,得虧我之前聽師父說起過一些道門中的事情,否則還真鎮不住他”
啥
我一咕嚕從牀上坐了起來,驚詫的朝她道:“師姐,你啥意思啊難不成之前不是跟那老頭說話的不是師父啊”
小隱笑盈盈的朝我道:“你想什麼呢,師父咋可能突然間出現在你身體裏,能這麼做的自然只有你師姐我了”
這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心裏一陣陣的狂跳,感情當時是師姐僞裝成師父嚇唬對方的啊我還一直以爲師父未卜先知的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呢,越想越覺得當時着實兇險至極啊如果那老頭的意志再堅定那麼一點兒,或許此刻我與旁邊那十幾頭黑狗一樣變成冰冷的屍體躺在那個屋子裏了。
小隱瞧着我臉色煞白額頭上冒着虛汗,輕笑了聲道:“瞧着把你給嚇的,放心吧,你師姐我可是有萬全的把握能夠護你周全呢。”
我心裏自然是不相信的,那老頭明顯是道門中人,否則也不會使用那麼含帶八卦的陣法來害我了,可小隱這次確實是救了我一命,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可能當面拆她的臺啊,連連朝她表示感激。
小隱卻白了我一眼道:“師姐我這算是報恩了,咱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以後呢,要不要再救你,就得看看我的心情了。”
我趕忙道:“別啊,你也瞧見我現在的情況了,跟西遊記裏的唐僧似的,以後救肯定還是要救的,大不了以後我報答你啊”
小隱玩味的望着我,笑了笑道:“你想咋報答我娶我啊”
這
我沒想到小隱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當時就傻眼了。
小隱卻噗嗤一笑道:“逗你玩的,瞧着把你給嚇的,算了你先好好睡覺吧,我出去溜達溜達去。”
小隱離開後,我躺在牀上一直挺到了天亮,天亮後,李大叔打着哈欠過來喊我出去喫早飯。
瞧着我頂着倆黑圓圈出來時,他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寬慰道:“逢九啊,別怕,叔跟你說啊,這麼兇險的事情你都能夠活下來,那麼以後必然福運連連的,早上我已經給派出所那邊打了電話了,待會兒就會有人上山接你回去的,回去的時候,該咋說就咋說,你是個孩子,就算他們不相信你,也不會對你咋樣的。”
說完,他一連自語的說了兩三遍造孽。
林業站並不像縣城裏的那些機關
單位,過的特別清苦,方圓幾十公里的森林轄區裏就他們兩個退伍老兵轉業回來的,也得虧都有軍人的血性,否則這樣的地方一般人還真不敢待。
民警當即封鎖了現場,臨時安排了兩三個人看守,剩餘兩個則將我護送着返回了林業站,在林業站的兩位大叔目送下,我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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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下山就走了一個多小時,山下就是公路,警車停在路邊上,半個小時後,我被直接送往了縣局。
在縣局裏,我被強制的在縣局裏錄了口供,原本瞧着他們的態度我是不想說的,可想到林業站李叔的話,我又原原本本的將我所知道的經過說了一遍,隨後我在縣局大廳裏見到了袁老師,當我瞧見袁老師的時候本能的被他嚇倒了,因爲他的臉色很難看,這不禁讓我想起在我的記憶裏當初是他說要找我瞭解胖子的情況的。
所以我在見到他時是對他具有非常強烈的警惕性的,好在後來龍濤也來了,我懸着的心才逐漸放鬆下來。
我也在那時候纔跟袁老師說話的,通過袁老師,我瞭解到因爲我失蹤的視線並不長,所以學校還沒來得及通知我父母,我當即跟袁老師說別給我家裏打電話,我怕他們知道會擔心。
袁老師本來是不同意的,可當我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後,加上他之前多少聽到了一點風聲,所以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
袁老師中午在縣局對面帶着我倆吃了頓飯,安慰說是給我壓壓驚。
回到學校時,已經是下午了兩點了,袁老師帶我去教務處那邊報備一下情況後,便讓我自己先回宿舍休息。
走下樓時,便瞧見龍濤緊張的臉色,朝我詢問道:“到底咋回事啊”
我深吸了口氣望着他道:“有人要害我”
龍濤臉色變了變,隨即拽着我的胳膊,將我拉回宿舍,因爲是週一,正常上課時間,整個宿舍也就我們倆在。
說話什麼的自然也不用避諱,龍濤讓我將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跟他說一遍,當聽我說完後,他卻疑惑的望着我道:“你說當時你瞧見是袁老師把你從宿舍樓喊出去的”
我點了點頭說是,還說後面我越走越迷糊,後面直接就沒記憶了。
龍濤卻搖了搖頭道:“這不對啊當時我在四樓瞧着你出去的,可你明明是自己走的啊我還喊了你兩聲,你好像沒聽見我的聲音,後面我也沒往深處想。”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我是自己離開的宿舍樓
這怎麼可能
不過我確實好像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