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內心深處其實認定這女人可能是被鬼上了身,或許根本就是妖邪一類的玩意兒。
表姐問我我舅舅去哪兒了我說我見他進了對面那女人的屋。表姐一臉的不可置信,說不會吧,我爸好像不認識那女的。
我卻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就說咱們還是先打電話給舅媽吧。
她也沒了主意,就說好。可電話打過去,根本就沒人接,我表姐有些泄氣的問我確定我親眼看到的
我點頭,她有些憤怒的就要衝過去,被我給攔住了。她瞪我,問我幹嘛攔她我臉色難看的對她說,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看見小舅進她屋的嗎她有些着急的就問我到底想說啥
我看不說不行了,就說我之前去告訴她說我舅不見了的時候就是進了那女人的屋,可後來,等我們出來的時候卻又見到我舅從他自己屋裏出來上廁所,然後上着上着人就不見了。我說有可能後來見到的那個根本就不是我舅。她被我的話給嚇到了,顫抖着問我爲什麼我說後來你進屋子後,那女的朝我陰笑。
表姐慌神了,一臉驚恐的問我那怎麼辦啊
我說,舅媽現在聯繫不上,那女的厲害的很,咱們搞不過她,得等我爺爺來纔行。
她說不行,那女人要真是那什麼東西,我爸肯定有危險。
說完也不顧我的阻攔朝那女人的門衝了過去,上前就砸門。
我怕她一個人有危險,也跟着過去了。
可我們砸了好半天,裏面都沒人開門,一直到樓底下人都被我們吵醒了,罵罵咧咧的衝上來,兇我們幹啥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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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姐跟求救似的,告訴那家子人,說明了情況,那一家子人表情卻有些古怪的看着我們,說了句差點兒嚇的我跟表姐半死的話。
他們樓上住的根本就沒有人。
那戶人家的話無疑想一個重磅炸彈落在了我跟表姐的心裏,如果對面屋子裏住的根本就沒有人,那麼我們看到的女人跟孩子又怎麼解釋
一切的矛頭似乎都是衝着那個字去的。
不好
想到這裏,我當即拽着表姐重新回到了那屋子門口,表姐一臉驚恐的望着面前的門,聲音有些顫抖的問我到底想幹嘛
我說還能幹嘛我小舅在裏面啊
表姐聽我這麼一吼,當時都要哭了,畢竟是女孩子,雖然歲數比我大,可那裏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啊
所以她頓時就沒了主見,我想了一下,讓她回去給我找把錘子,她頓時會意的知道我這是想砸門,於是匆匆的回了房。
而就在她剛剛離開沒多一會兒後,我便感覺到面前的木門背後似乎有一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盯着我
。
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狠狠瞪着木門。
大約幾秒鐘後,那種被緊盯着的感覺消失了。
身後傳來了表姐匆忙的腳步聲,她拿來了錘子,我接過錘子,一句廢話都沒說,直接上錘子砸鎖
砸鎖聽起來很簡單的事情,可對於一個半大孩子來說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砸了十幾分鍾才零零散散的將木門的鎖芯給砸掉,樓下頓時傳來了一陣陣惡罵的聲音,聽聲音正是剛纔告訴我們我表姐家對面住的沒人的那一戶。
鎖芯落地後,我大汗淋漓的攥着錘子,扭頭朝表姐看了一眼,鼓足了勇氣道:“姐,我先進,你跟在我後面。”
表姐臉色難看的朝我點了下頭,小手顫顫巍巍的抓着我的衣角,我提着錘子一腳把門踹開
屋子裏的客廳一片漆黑,隱約間好像有個人站在那裏,我頭皮頓時一麻,身後的表姐哆嗦的朝我道九兒,好像、好像有個人我自然是看到了,於是我擡起手電筒朝那人徑直照了過去
就在我的手電光照在那人時,撲的一下,那人居然朝我們撲了過來
啊
身後的表姐炸了窩一般的尖叫出聲來,我趕忙伸手抱着她,大聲道:“姐,你冷靜點,那是紙人”
我表姐聽到了我的聲音後,好一會兒才冷靜過來,而後劇烈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我抱着她,這才掙扎出來,定眼朝趴在地上的那個人望了過去,在確定地上真的是個紙人後,這才緩和下來。
我一手攥着錘子,一手握着手電筒,先一步跨進了屋子裏,走到那紙人面前,一腳將紙人踢開,紙人可能因爲時間過長而遭到了腐化,居然被我一腳給踢的散開了。
表姐聲音哆嗦的催促我道:“先找燈,燈。”
我這才反應過來打着手電筒在門旁邊照了一圈,找到了一排像是開關的東西,按了幾下,可客廳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明顯是壞掉了。
我深吸了口氣朝表姐說要不你先回屋,我自己進去。
其實在說出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心虛,可表姐這一驚一乍的更嚇人。
表姐聽說我要自己進去,連連擺手說不行,她得跟我一起。
我聽她這麼說也沒轍,於是一邊往臥室方向走一邊朝裏面喊小舅
自然是沒有人迴應我們,我拉着表姐走到臥室前警惕的推開了臥室的門,讓我倆頭皮發麻的是,臥室裏居然疊放着一大一小兩口棺材,棺材這玩意兒我是見多了,可那也得看是在什麼時候啊,這傢伙把我倆給嚇的,表姐當時差點兒沒被嚇暈過去,我朝裏面瞅了瞅,並沒有瞧見有人,趕忙架着表姐灰溜溜的離開,這屋子太邪門了,不僅有紙人,居然還有棺材
我使出喫奶的勁兒把表姐架回家,匆匆的關上了房門,表姐嚇的不輕,一個勁兒的拽着我,我沒辦法,只好一邊摟着她一邊拿着電話給我舅媽那邊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