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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6章 醫生何求:1+1=1

    厲雲澤站了起來,將戒指微微舉高,正好讓燈光落在上面……

    只見戒指裏面,刻着“1+1=1”的字樣。

    “一加一等於一?!”何以寧喃了聲,嘴角蕩起幸福而甜蜜的笑,目光落在‘+’上面,不同於數字,‘+’是用特殊工藝變色成了紅色的。

    她和厲雲澤加起來,有了一一,而這個紅十字,代表的是醫。

    何以寧的眼眶再次紅了,這樣的求婚,這樣的戒指,對於她來說,意義是特殊的,對於厲雲澤亦是。

    偏頭,何以寧聲音透着哽咽的說道:“厲雲澤,你怎麼這麼用心,這麼浪漫?”

    厲雲澤笑着拉起何以寧的手,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傻寧,我說過,一樣都不會少……求婚,戒指,浪漫……”

    他擡眸,目光深邃的凝視着何以寧,“所有的,你都應該享受。”

    “厲雲澤……”何以寧當即撲進了厲雲澤懷裏,胳膊圈住他的脖頸,送上了自己的脣。

    美妙的歌聲,特定的壞境,別出心裁的求婚……

    何以寧,你所有的堅持,都只爲這一刻的幸福!

    千言萬語,畫作了纏綿的吻,那樣的美好,那樣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醫學院的幾個教授在外圍看着,紛紛笑談着當初何以寧和厲雲澤的事情。

    “明天要炸開鍋了……”

    “放心,這樣的新聞不會流出去的。”

    除了現場見證的人,今天這場求婚,只是大家停頓在這刻的記憶。

    畢竟,厲雲澤和何以寧不是明星,他們的新聞會變成醫療上的炒作,只會適得其反的掩蓋了何以寧真正的成果和努力。

    ……

    譚中琅坐在酒窖裏,不停的喝着酒,一瓶一瓶的,彷彿在喝水。

    “阿琅……”靳少司下了酒窖,看着坐在地上喝酒的譚中琅蹙眉了下。

    譚中琅輕睨了眼靳少司,冷笑了下,收回視線,繼續喝。

    靳少司沉嘆了聲,上前,半蹲在譚中琅身旁,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幾個紅酒瓶,眉心蹙的更緊了,“你應該知道,你的舌頭不能這樣放肆的喝酒。”

    譚中琅沒有說話,只是舉着瓶子狠狠的灌了幾口。

    靳少司眉心又緊了下,沒有去奪譚中琅的酒,只是在一旁也席地而坐的靠在柱子上。

    酒窖的溫度有些低,地上亦是有些涼寒,不是很舒服。

    “阿司……”譚中琅目光虛幻的落在前方,“你覺得,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

    “有自私的想法,可更希望看到她幸福、快樂。”靳少司開口。

    “是啊,有自私的想法,卻想看到她幸福和快樂。”譚中琅嗤嘲的笑了下,喝了口酒後才說道,“阿司,我下午去了監獄。”

    靳少司沉默着,沒有應答。

    “你知道嗎?我連她的人,都沒有看到……”譚中琅冷笑了下,因爲喝了太多酒,而溢出紅血絲的眼睛裏,透着複雜的情緒看向靳少司,“不就是一個三年的案子,怎麼就人都看不到呢?”

    “也許,剛剛入獄,所以不允許會客。”靳少司緩緩開口。

    “呵呵,是嗎?”譚中琅笑了笑,目光再次落在前方的說道,“可是,我要送進去的東西

    ,也被阻了……”他輕輕扇動了下耷拉的眼皮,一聲的酒氣充斥在空氣中,“阿司,你告訴我,是什麼道理?”

    靳少司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也沉戾的落在了前方……

    厲雲澤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如今,唯一的線索就只有曲薇薇。

    他查了一些當年的事情,甚至將收購何氏酒莊人的關係網都查了,可是卻一無所獲。

    如今,不管是他還是厲雲澤,唯一的希望都放在了曲薇薇身上。

    想要撬開曲薇薇的口,就只有讓她徹底的崩潰。

    讓她崩潰的辦法很簡單,將她所有的“驕傲”都粉碎、踐踏!

    “我只是想要見見她,”譚中琅將紅酒瓶蹲到地上,“想要給她送點兒被褥用品,怎麼就這麼難?!”

    “人,總要爲自己所做的負責。”靳少司緩緩開口,偏頭看向譚中琅,聲音平靜的說道,“阿琅,當初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一二,不是嗎?”

    譚中琅冷嗤了聲,收回視線,“我只是想要送些東西給她。”他目光中夾雜在和怒火,“在監獄裏,尤其是女監,會發生什麼,阿司你很清楚。”他又看向靳少司,“何況,還是被特別交代的。”

    “那你送進去又有什麼用?”靳少司反問,“只是徒勞,不是嗎?”

    “那我就多送,送到他們不需要和薇薇爭奪!”

    靳少司微微蹙眉,他同情譚中琅的執着,可卻不贊同,甚至,覺得天真。

    什麼都沒有說,靳少司起身欲離開。

    “阿司……”

    乾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透着蒼白下的無力。

    靳少司停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譚中琅猩紅着眼睛看向靳少司的背影,“給她送一些被褥和用品進去,我別無所求。”

    靳少司沉沉嘆息了下,回頭淡淡開口:“你明明知道是無用的……”

    “我只求心安。”

    靳少司沉默了下,到底開口應承,“好!”

    沒有再做停留,靳少司離開了酒窖。

    “Boss!”陸凡上前。

    “若敏那邊來消息了嗎?”靳少司問道。

    陸凡搖搖頭,“還在接觸當年和何家酒莊相關的人,可目前接觸過的,彷彿對當年的車禍,並沒有太多深入瞭解的。”

    靳少司擰着眉往外走着,當年的事情越神祕,籠罩在人心頭的不安就越重。

    可以預知的不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存在!

    ……

    清晨的休斯頓赫曼公園裏,有着朦朦朧朧的薄霧。

    “你是說,陳肇白擄走了顧北辰的老婆?”蒙毅看着對面穿着長風衣,帶着帽子的外國男人。

    男人點點頭,“陳家這次從墨宮得到份額,很顯然,是墨宮的計劃。”頓了下,“陳家這次恐怕是自身難保了。”

    “那不正好?!”蒙毅嘴角噙了抹笑,“厲雲皓東西,省得陳家還惦記着。”

    “你真的認爲,厲雲皓當年並沒有將研究結果毀掉?”男人蹙眉。

    蒙毅冷笑了下,“肯定沒有!”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爲什麼這麼肯定?”男人看向蒙毅問道,“你是知道什麼,才能這麼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