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菸斗的男人道:“沒住這邊,住在另外一邊,你走錯地方了。”
知道先前走對了路,劉旭就有些蛋疼,所以他又問道:“那邊有三戶,是哪一戶”
“最靠邊的。”
“左邊還是右邊”
“你這人咋這麼煩啊靠邊當然就是靠邊啦哪有左邊右邊的。”
看到男人那因爲抽菸而變得非常黃的牙齒,劉旭更加蛋疼了。難道說,這男人抽菸抽傻了劉旭還想問得仔細一點,但他這才理解了男人說的話。那邊是有三戶人家,可靠邊的話,其實就是最裏面的那戶,不會是指一走過去的第一戶。跟男人連說了兩聲謝謝後,劉旭就立馬往回走。
走到陳寡婦家門口,見大門緊鎖着,劉旭就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
在門口站了足足十分鐘,劉旭也沒有聽到裏頭有聲響。也不知道陳寡婦是去幹農活了,還是在睡大頭覺。農村人一般都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有時候天沒亮就上山下地的,所以劉旭就猜測陳寡婦是去幹農活了。
正想離開,劉旭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在劉旭印象裏,女人一般不會酗酒,不過聞到酒味是從屋裏傳來的,劉旭就猜到陳寡婦應該是個酒鬼。既然是酒鬼,對錢就會看得非常重,可爲什麼她不把路邊的房子租出去那位置那麼的好,要是出租的話,一定會有很多人想租的。
如果陳寡婦真的是酒鬼,有一點就很麻煩了。
酒鬼貪錢,陳寡婦一定會開出很高的房租爲難他的。
想着,覺得開診所還真不是一般難的劉旭就走開了。
剛走出沒有幾步,聽到屋裏傳來聲響的劉旭就停下了腳步。剛剛劉旭聽到了酒瓶子滾動的聲音,這就說明屋裏其實有人,或許陳寡婦喝得爛醉如泥,然後不小心碰到了酒瓶子。
走到門前,劉旭就敲了敲門。
等了五分鐘,劉旭也不見有人來開門。看來,情況跟他猜測的差不多,陳寡婦確實喝得爛醉如泥,連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果陳寡婦是酒鬼,那絕對隔三差五酗酒,這就讓劉旭有些鬱悶,他就怕每次過來都碰到陳寡婦酗酒,所以他就決定直接等到陳寡婦醒酒,然後跟她談租房子的事。
連續敲了三次,也沒有人給劉旭開門。
大門裏面有插着門栓,要想進去只能等人來開門。可劉旭知道酒鬼跟豬沒什麼區別,有時候都要睡到傍晚,甚至直接睡到明天。所以呢,劉旭就決定用不怎麼光彩的方式進行拜訪。
反正她喝醉了,就算劉旭說大門敞開着,他是直接走進來的,身爲酒鬼的陳寡婦也不會說什麼。
農村的房屋都有前門後門,但一般後門的左右兩側都會有籬笆或者土牆圍着,所以劉旭就沿着房屋右側那隻能供兩個人並肩而走的水溝往前走。陳寡婦的家的後面和右側都是山,但右側和山之間空着條水溝,這水溝主要是排走順着屋檐流下來的雨水。
鑽過去後,劉旭就徑直走向後門。
輕輕一推,後門就被推開了,隨後一股濃烈的酒味就涌了下來,嗆得劉旭都有些暈厥。劉旭也喝酒,可這酒味實在是太濃烈了,劉旭甚至懷疑這空氣中的酒精含量都可以將人麻醉。
走進去,見廚房非常整潔,廚具之類的也擦得非常亮,劉旭的第一印象就是女主人一定是個勤勞能幹的好女人。可聞到那濃得讓劉旭都有些暈眩的酒味,劉旭就感覺很奇怪。照理來說,酒鬼應該不會這麼勤勞地搞衛生的。
難道說,陳寡婦負責喝酒,她女兒負責收拾房子
看了眼貼在牆上的財神爺,劉旭就走到客廳。
農村房子的佈局真的都一個樣,對稱結構,兩邊各兩個房間。不過呢,陳寡婦這家分爲了上廳和下廳,上廳四個房間,下廳還有兩個房間,上廳下廳之間是個集水池。一到下雨天,雨水就會從集水池上方流下。見集水池裏除了常年積水而形成的苔蘚外,竟然還有八隻金魚在歡樂地遊動着,劉旭就更納悶了。
空氣中充斥着酒味,可房屋裏的所有擺設都很整潔,集水池裏還有長得挺美味的金魚,這種強烈的對比讓劉旭非常納悶。最關鍵的一點,他真不知道要多少酒才能達到空氣中有如此強烈的酒味。
剛剛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劉旭沒有看到酒瓶,現在站在客廳裏,劉旭也沒有看到。
難道說,某個房間已經被陳寡婦變成了酒窖
聽到邊上那房間裏有動靜,又見門虛掩着,劉旭就走了過去。
輕輕推開門,一股最爲濃烈的酒味就洶涌而出,嗆得劉旭都差點直接暈倒
往後退了好幾步,捂着嘴巴的劉旭臉色就變得很難看,就彷彿玩網絡遊戲的時候意外碰到終極boss一般
盯着那開了一半的門,劉旭就捏着鼻子走了過去。
走到門邊往裏一看,劉旭眼睛就瞪得非常大個,一個穿着純白色吊帶睡裙的美.婦正側躺在牀上
美.婦是向着外側的,所以劉旭一眼就看到美.婦那張漂亮的臉,那兩顆因爲領口太低而呼之欲出的奶,還有那因爲裙襬太短而大方地展露出的雪白大腿。要不是美.婦側躺且雙腿併攏,說不定劉旭都能看到她最美麗的地帶了。
只是這麼看了一眼,劉旭就有了反應,這簡直就是睡美人級別的寡婦啊
乍一看去,陳寡婦年齡應該在35歲左右,但她的皮膚非常白嫩,所以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會大一點。作爲意婬的對象的話,劉旭纔不管真實年齡。因爲呢,就算真實年齡是二十歲,但外表年齡已經達到了七十歲,渾身上下的皮膚都皺巴巴的,那他絕對下不了手的。
所以,日女人的話,就看表面年齡就夠了,實際年齡就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