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感染體 >第631章 潛入
    “生育管理營的所有女人都有一個受孕排序。”

    王印江沒有爭辯,他冷酷的聲音聽起來就像魔鬼在詛咒:“只要把你的受孕排序提到前面,今天晚上你就必須“工作”。我可以安排上百個男人輪流1幹1你。我有充分的理由,必須讓你一次性受孕。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後天,一個星期,一個月,半年……每天如此,二十四小時從不間斷。很可怕不是嗎?你能不能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那些男人都是啞巴,他們每天接受訓練就是爲了讓女人懷孕。這同樣也是他們的工作,無法致使女人懷孕他們就得死。所以他們對這份工作看得很重,盡心盡責。他們會用所有方法達到目的。沒人敢偷懶,因爲消極怠工的下場很慘,誰也無法承受。”

    儘管鄭小月是感染體,主動隱藏了能力潛入城市,想要近距離接觸兇屍的新建社會。她也根本不怕王印江的威脅。可是,從他嘴裏說出的這些話,還是讓鄭小月渾身一陣發麻,就連後背上的汗毛也不由得豎了起來。

    思維上的產生的恐懼,與身體具有的實力完全是兩回事。

    “不要忘了,我也是曾經是個醫生。”

    王印江獰笑起來:“漂亮的臉蛋只是外表,如果誰惹怒了我,在這裏,我有的是辦法讓她無法懷孕做個小手術摘取卵巢,製造意外導致輸卵管破裂,弄點藥摻在水裏讓你喝下去永遠喪失生育能力……小鄭啊!你也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你應該很清楚,我絕對有這個能力。”

    鄭小月渾身上下一陣發寒:“你應該被喪屍喫掉。那些怪物讓你活到現在,就是一個錯誤。”

    憤怒的吼聲對王印江完全沒用,甚至在他看來還是一種變相的褒獎:“我討厭強迫,只有最野蠻的粗人才會用那種方法。我喜歡女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主動些,而不是躺在牀上像根木頭,或者什麼也不會的雕塑。我是個文明人,是這裏的主任。”

    “你是一頭不要臉的豬,怪不得從前的人都管你們叫狗官。”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現在小鄭你就是砧板上的肉。喜歡罵就罵吧,反正我也聽得太多了。當官的要是不被下面的人罵,那還是官嗎?”

    說着,王印江突然從椅子上站起,毫無預兆的揮舞雙手,猛然掀翻了桌子。

    這舉動太突然了,圓桌傾斜,擺在上面的所有食物和餐具“嘩啦”一下滑落在地上,發出“叮呤噹啷”的清脆撞擊,無數瓷器碎片在地板上跳躍,菜湯與醬汁混合,雞塊掉進了番茄醬裏,肉末裹在了水果表面,尤其是鄭小月最喜歡的冰激凌,也被糖醋魚炸過的腦袋紮了進去,變得面目全非。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要趁着機會在我這裏好好喫一頓再走?哈哈哈哈,你想的實在太美了。”

    王印江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你什麼也得不到,我現在就更改你在生育管理營的身份等級。小鄭,你得做好被餓上一個星期的心理準備。我從不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我要關你的禁閉。除了水,你無法得到任何食物。這只是第一次懲罰,也算是今天我送給你的見面禮。”

    門開了,幾名荷槍實彈的警衛走進來,站在鄭小月旁邊,用冷漠的目光注視着她。

    他們顯然以前就做過這種事,很熟悉的套路。

    “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所以你得儘快做出決定。”

    王印江站起來,腆着肥厚的肚皮從鄭小月身邊走過,一直走到房間門口。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用勝利者特有的傲慢目光盯着她,貪婪掃視着她身上所有誘人的部位。雖然有衣服隔絕,卻無損於來自大腦的幻想。

    “其實我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只要相處時間長了,你就會明白這一點。女人追求的美好生活由物質構成。愛情都是假的,全是窮鬼編造出來的謊話。物質就是愛情,你得學會理解。”

    ……

    廖秋髮現自己越來越喜歡改造機械,尤其是車輛。

    以輕型輪式裝甲車爲基礎,將整個底盤重構,八個車輪之間的距離贈寬變長,車載空間擴大六倍,加設兩門聯裝機炮,就變成了同時兼具運輸與戰鬥的一輛新車。

    這絕對是所有軍工設計師的噩夢。因爲只有廖秋這種變態的傢伙可以讓引擎功率加大,耗油量降低,並且改變合金成分,在重量不變的前提下,成倍強化鋼板韌性與強度。

    黑夜中的附從軍哨卡關閉着,路障已經落下,通往城市的公路上

    設置了閘門那是直接把單位大門口電動伸縮防護欄安裝在路上的做法,而且連續設置多達三道。配合附從軍哨卡兇猛的防護火力,可以擋住任何一種現有車輛。

    哪怕是重型坦克也過不去。

    改造後的裝甲車開起來沒什麼噪音,以廖秋的特殊能力,可以清清楚楚感知到路面情況,以及方向。這輛戰車在距離城市哨卡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那個位置正好有一大簇夾竹桃生長在路邊,茂密的枝葉擋住了遠處警戒塔上的探照燈,如果不走到近處,誰也不會發現其中的祕密。

    跟在廖秋身後下車的人不多,只有六個。

    他們都是最忠誠,值得信賴的跟隨者。

    蟄伏在這座城市附近已經有一段時間,對於守衛這個哨卡的附從軍日常活動規律,全都摸得清清楚楚。廖秋貓着腰,在田埂與水泥圍牆之間不斷遊走,避開遠處警戒塔上射來的探照燈光,悄無聲息潛到了哨卡入口位置。

    這裏其實是一幢改造後的建築。兩層小樓入口被加固,二樓新造了機槍射口,房頂還配有重機槍和火箭發射器。只不過,加密的電子鎖在廖秋面前徹底失去了作用。他將手指頂在門上,液化的手指彷彿具有靈性的蛇,毫無困難鑽進了鎖眼,輕輕推動着密閉的鎖釦,輕輕將房門開啓。

    幾名跟隨者與廖秋一起魚貫而入,最後進去的跟隨者隨手關上房門。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聲音,廖秋用自己的異能控制了門閂。在這方面他是專家,無人能及。

    現在是午夜三點鐘,正是人類身體最疲乏,睡眠最深沉的時候。

    休息室就在建築主廳南面,兩名跟隨者衝了進去,以最快的速度揮舞格鬥刀,乾脆利落割斷了六名附從軍的喉嚨。這個過程事先經過演練,考慮到了所有可能出現的意外和細節,絕對不會發出任何響動。

    這是一個從地下進行連同的建築羣。從地表山看,是三個互爲犄角的哨卡。地下通道是後來按照規劃新造。清空了一號建築裏的附從軍,廖秋沒有停留,立刻帶領手下鑽進通道,前往位於公路對面的二號建築。

    清理二號哨卡的過程同樣沒有發生意外。只是在幹掉房間裏最後一名熟睡附從軍的時候,跟隨者不小心碰到了這傢伙擺在牀頭的空酒瓶子,在死寂的夜裏發出尤爲刺耳的碎裂聲。

    廖秋想也不想就直接朝着三號建築發足狂奔。

    他必須趁着對方沒能反應過來,將危險苗頭死死撲滅。

    通道對面慢慢走來一個人影:這名附從軍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只是過來看看,並不覺得有多危險。廖秋以兇狠的姿勢迎面一刀砍飛了他的頭,失去控制的身體在廖秋身後蹣跚了幾步,重重摔倒。

    緊跟其後的跟隨者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幾個箭步越過廖秋,撲向了剛走下樓梯的另外一名附從軍。強壯有力的手腕卡住對方脖子,就像拖着一個沉重的麻布口袋,將這個倒黴的傢伙從第七級臺階上拽了下來。等到對方身體落地,喉骨也被強悍野蠻的力量硬生生折斷。

    儘量不要開槍,這是偷襲成功的關鍵。

    清理工作很迅速,只是到了最後,遇到一點點意外。

    那是整個哨卡里的最後一名附從軍。這傢伙可以算是幸運,也可以說他很倒黴半夜尿急起來上廁所,攻入臥室的跟隨者沒能及時幹掉他,卻被這傢伙聽到了某些異常動靜。本能的想要張口喊叫,卻被反應靈敏的廖秋猛撲過來,狠狠一拳砸中腮幫,打碎了滿口的牙齒,就連舌頭也被咬破。慘重之下,只能發出含含糊糊的莫名聲調。

    跟在後面的另外一名跟隨者跑過去補刀,毫不客氣割斷了那傢伙的喉嚨。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收攏哨卡里的武器彈藥,在各個重要的位置安放炸彈。

    自從親眼目睹附從軍在野外抓捕倖存者,像牲口一樣把那些人裝上卡車,廖秋就再沒有將附從軍當做是人類。

    無論因爲什麼理由和藉口,他們都不應該這樣做。

    對於“叛徒”這個特殊羣體,人類總是充滿了憎恨。

    炸彈很快設置完畢。

    廖秋衝着集合完畢的跟隨者們揮舞胳膊:“走吧!現在我們去城裏逛逛,順便把大姐頭接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