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家王爺又喫醋了 >第307章 君辭母妃辭世的隱情
    “什麼”

    客棧中一聲響徹天際的聲音驚飛了外面的鳥兒,藥聖氣不可竭,看看眼前好像無事人一樣的君辭和慕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君辭卻似乎嫌他不夠氣,接着淡淡道。

    “我親眼看着她逃的。”

    這句話可把藥聖氣得不清,他艱難地大口喘着氣,佝僂着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他指着君辭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你,你,你是想活活氣死老夫啊,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若是聖女一族有什麼事,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母妃”

    聽到藥聖提起自己的母妃,君辭的神色不經一張,眸中的神色卻有些怪異起來,說話從來都很輕柔的他破天荒的用着一種沒有溫度,冷冰冰的話語質問藥聖。

    “說到在下逝去的母妃,君辭此時有些問題想問藥聖,母妃當年爲何會中毒,爲何在她辭世時,你恰巧出現”

    猝不及防被君辭這麼一問,藥聖突然像是得了失語症,他神色變了又變,最後只剩下了愧疚,卻沒有再說一句,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

    見他這個樣子,君辭就知道這裏面一定有什麼隱情,從小到大,他就隱約感覺到藥聖對自己的感情不一般。

    特別是每次爲他尋找解藥卻沒有效的時候,而他當時的他只以爲,那是作爲一個醫者有的憐憫之心。

    但是在他毒已解之際,藥聖看他的眼神中,還是有一抹歉意,直到一次,他偶然在藥聖的屋中,看到他居然有着他母妃的畫像時,他就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命人查了,果然查到了蛛絲馬跡,藥聖居然是前左護法,而他沒有被處死的原因居然是因爲他的母妃,他們倆從小就是青梅竹馬。

    可是,他記得,藥聖是在他的母妃和父王辭世的時候纔出現的,打着爲他解毒的名號。

    聽着君辭的質問,藥聖的神色變得很痛苦,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在回憶些什麼痛苦的往事,整個人也一下子看起來蒼老很多,半響他苦笑了一下,雙脣抖動,很艱難地開口。

    “是我對不起你母妃,是我害死她的”

    “你說,什麼”

    藥聖的聲音,令君辭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睜大雙眼看着藥聖,無聲地詢問着他。

    一旁聽到這樣對話的慕黎眸中也閃過一抹詫異,還有一絲瞭然,他終於明白了藥聖一直說着他欠君辭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孩子,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可是你必須和小笙兒完婚保住聖女一族啊,畢竟,你母妃是聖女一族族長的女兒啊。”

    “當年你母妃爲了嫁給你父王,與族長斷了關係,她一直都覺得愧對族長,想辦法彌補,所以臨終前,她最後的遺言都是讓你重振聖女一族。”

    藥聖強迫着自己從那段悲傷的往事中抽身出來,語重心長地對着君辭道,只盼望他儘快將小笙兒找回來,可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道帶着些許冷冽的聲音。

    “雖然是師父的願望,但是笙兒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又豈會讓她嫁給別人”

     

    藥聖擡頭,只見祁墨正擁着雲笙踏了進來,他臉上帶着冷意,雖然也喚自己師父,卻見不到任何敬意,藥聖一喜,隨即沉下臉來。

    “小笙兒你,墨王怎會在此老夫從未受過墨王的拜師禮,這聲師父受不起”

    “師父嚴重了,沒有什麼受不了的,您是笙兒的師父,而本王是她的夫,隨她喚您一聲師父也無可厚非。”祁墨淡淡擡眼,雖然這麼說,但是態度亦如剛纔不見尊敬。

    再經過一次雲笙屬於別人時的那種被背叛,那種很意,那種撕心裂肺酸楚的他,不會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雖然那不是真的,雲笙也從未屬於過君湮,君湮也是爲了救雲笙出此下策。

    “哼不管你們願不願意,雲笙註定是要嫁給君辭的。”

    “你也不要忘了,你母妃是怎麼囑咐你的,希望你不要讓她失望”

    藥聖也毫不示弱,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接着轉過頭了來,扔給了他一句話之後,離開房間。

    “”

    一直在一旁看着兩人放豪言壯語的雲笙只覺得有一瞬間的無語,這一慕怎麼像小孩子鬥嘴一樣

    在來的路上,祁墨已經和她說了,因爲有君辭的幫助,他和她纔會在今日相聚,而作爲報酬,他們必須和他一同去隱國。

    假意兩人完婚,起初祁墨是不同意的,直到君辭妥協,退了一步,大婚時將雲笙換成其他女子,他這才勉爲其難地同君辭做了交易。

    藥聖之前所說的話,令君辭失神許久,慕黎卻在此時忽然擡頭,從窗口處看向客棧外的某一個地方。

    只見外面立着的那顆樹,似風吹過,引得樹葉微晃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動靜。

    他清冷的雙眸微動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轉過頭來,視線落到祁墨和雲笙互相握着的雙手時,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隨後語氣清冷地道。

    “既然都到齊了,今日就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出發。”

    身處慕黎物中的其他三人,都能聽出慕黎送客的意思,祁墨也不想多留去,牽着黎汐離開。

    在他們走後,還未從藥聖的話中走出來的君辭,也心不在焉地離開,在他們離開之後,慕黎不動聲色地也離開了。

    夜裏的風有些大,吹得人衣衫沙沙作響,在河邊站了一會兒的慕黎纔開口,“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還是逃不過你的眼睛。”

    慕黎的聲音剛落,一道身影就從暗處走出,語氣冰冷,卻藏着無盡的黯然,神情卻比往日多了些灑脫。

    “我們這幾人中,除了師父師妹,其他人都能輕易察覺出你的動靜,說吧,你想做什麼。”慕黎清冷,不含任何情緒的聲音淡淡道。

    他並不是在打擊眼前的人,只是在說一個事實罷了,更何況眼前的人似乎並不想隱去自己的行蹤,目前只有他發現,也是因爲祁墨的注意力全放在雲笙身上。

    而君辭沒發現,自然是因爲他的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