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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她很冷靜

    “什麼被誰擄走的”

    聽到滄止的話,祁墨瞬間失了冷靜,上前拉着他問道。

    慕黎的神色也有一絲變化,他清冷的臉上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多了幾分擔憂,眉頭也不由自主地蹙起。

    這世上,能將滄鄴傷到的人很少,能在他手上將人搶走,並且傷了他的人更加少了,他似乎猜到是何人所爲了。

    “是君湮皇子和他的手下。”

    果然,滄鄴說出的這兩人,正是他心中所想的人。

    想要在滄止手中擄走雲笙的人,一般的人辦不到,也不會輕舉妄動,也沒有什麼人與她有深仇大恨,非要帶走他不可。

    而君湮,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給祁墨添堵。

    他現在,可能已經反應過來,給祁墨添堵的最好辦法,不是將雲笙殺了,而是將雲笙帶回隱國,和君辭成婚。

    “君湮”

    祁墨冷冷地重複着這個名字,語氣很重,他的神情也及其陰沉,讓人不自覺地瑟縮。

    他不再管慕黎和滄止,轉身出了房間,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去幹嘛。

    “怎麼樣”

    慕黎身形一直未動,站在原地,清冷的雙眸中毫無波瀾,平靜地看着他,淡淡地問滄止。

    “沒有,我與墨王妃到的時候,便見他們已經在房間裏等着了,碼幅畫也在他們手中。”

    滄鄴搖了搖頭,眉頭微布,手捂在胸前,嘴角還殘留着些許血液,早已沒了往日裏風度翩翩,變成了一副狼狽的樣子。

    慕黎只是點了點頭,爲他把脈確定沒什麼問題,拿出一顆藥給他服下之後,便也轉身離開了。

    他自己是去尋雲笙,在聽到君湮再次將她擄走時,他的心裏便不由得一悸。

    他還記得,上次也是他在自己面前,將雲笙擄走,再見到她時,便是她渾身是血地倒在祁墨身上的樣子。

    只要想起,他心裏竟然會不經意間出現一絲抽痛,雖然輕,卻足夠他體會到。

    他的腳步,不知不覺間加快了些許,滄鄴看着他的背影,難免覺得有些奇怪,可這奇怪他也說不上來。

    因此,他沒有再想,也離開了墨王府,回客棧去養病。

    “子延,帶兵封鎖整個都城,什麼人都不許放出去,直到我找到笙兒爲止”

    祁墨的聲音很低沉,讓人聽了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王爺,封鎖都城,屬下以爲無用。”

    子延躬身道,和君湮鬥了這麼久,他是有些明白君湮的性子的。

    “怎麼說”

    祁墨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他,眸中帶着詢問,子延和君湮是死對頭,他是知道的,他這般說,必定有他的想法。

    “君湮皇子的輕功向來很好,他們這麼快得手,想必是早已計劃好了一切,此時,想必他們已經出了都城,現在封鎖城門是沒有用的。”

    子延低頭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後,便看着祁墨,只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祁墨不是沒有見到子延渴望信任的神情,但是他沒有明說。

    特知道,自從那件事之後,子延便是一心爲自己,而他也很信任他,可子延卻一直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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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嗯,你說的有道理,可君湮他的目的始終都是本王,就算將笙兒擄到隱國,他必定會先戲耍本王一番。”

    祁墨沒有直接說信任他什麼,而是和他談論起這件事來,用行動證明他是信任他的。

    子延以爲祁墨會和以往一樣,補答話卻只做決定,可這次卻將心裏的想法說給了他聽,他不由得有些欣喜。

    祁墨見他的神情,便知道了他不再在意,沉思了一會兒後,繼續道。

    “君湮,他此時也許還在都城,需要將他引出來,子延,傳令下去”

    而身處一間客棧中的君湮,卻絲毫未察覺,他的想法已經被祁墨洞察。

    他慵懶地靠在一旁的矮桌上,不停地打呵欠,卻仍舊沒有像以往一樣,直接躺下睡覺,而是緊盯着坐在對面,被點了穴道的雲笙。

    雲笙被點了穴道,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看着前方,卻一句話都未說。

    “我說,你從被我擄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未曾說過,不悶嗎”

    君湮在打了一個呵欠之後,不由得好奇地吻雲笙,語氣懶洋洋地,是個人都能感覺到他很困。

    他確實也很困,上次被滄鄴傷到,在看到祁墨們出來後就離開了,回到隱國後休養好後。

    又迫不及待地出現在榕國,將雲笙立即帶回隱國,與君辭成親,他很想要看看祁墨會做出什麼事來。

    自然,爲了以防萬一,怕這個計劃不行,他之前的打算還是得繼續。

    “”

    雲笙還是沒有說一句話,聽到他說的話,不由得黑線。

    貌似,這樣點她的穴道,讓她動也不能動會更悶,她說不說話已經無所謂了。

    “咦莫非,泉老點了你的啞穴”半天也沒見雲笙回話,她臉上的神情也沒有變化,不由得坐起身子問道。

    “沒有。”

    雲笙見他坐起來,生怕他會做些什麼,於是沒好氣地回答了他。

    “我似乎知道祁墨會喜歡上的原因了,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若是別的女人,再見到自己被綁走的時候,會很害怕很恐懼,自然,看到我這般的男子,是會不一樣,比方說現生於我。”

    君湮自顧自地說着,說到最後,他之前的睏意已經不見了,甚至更清醒了些。

    “”

    聽到他說這些,雲笙不由得黑線,世上怎會有這般自戀的人。

    他還帶着面具,不知道長什麼樣,別人怕都來不及,怎麼還會要委身於他,雲笙心裏百轉千回,君湮的話還在繼續。

    “可你,從始至終,都未害怕求我放你走,也沒有其他舉動,從來都很冷靜,你是真的不害怕,還是在算計什麼”

    君湮說完之後,便凝視着她,邪魅慵懶的雙眸中,此時帶着探尋。

    被他這樣的目光盯着,雲笙的身體更加僵硬了,她確實有別的打算,只是沒想到慵懶如他,也會有這般警覺的時候。

    正在這時候,泉老忽然推門進來,他走到君湮面前,行了個禮。

    “主子,如您所說,墨王他們果然以爲你已出了都城,他親自帶領手下去追尋我們的蹤跡。”

    “都城中也沒有禁嚴,馬車老奴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該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