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不妻而遇:第一大牌棄婦! >第兩百七十一章:蘇子諾是公開叫板嗎
    薄悠羽被帶進了警署,對着警員大呼小叫,成功把警員最後對薄大小姐的好印象消失殆盡,是薄伯山的律師把人帶走時,警員都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可是一回到了紅頂醫療,映入眼簾的新聞讓薄悠羽差點又因爲公共傷害罪,再次被請回警局。

    聖米侖宣佈:所有薄悠羽親診病人,聖米侖免費治療,但凡醫療效果比薄悠羽差,十倍返還正常醫藥費用

    這個蘇子諾,什麼意思,現在就是公開對自己叫板嗎

    而且,只是自己進入警局的時間,聖米侖確實已經收治幾例跟自己的親診病人相似的案例。

    蘇子諾這是蹬鼻子上臉了嗎就她公開對自己叫板的行爲,已經是對她的侮辱

    可是更大的侮辱還在之後。

    短短三天,蘇子諾收治的幾個病例,竟然奇蹟一般的出現了效果

    明明早就出現了抗藥性的頑固蘚病人,在聖米侖一個晚上消下去了大半

    肝腹水幾乎跟足月孕婦一般的男人,在紅頂醫療等手術排空,但是到了聖米侖,第三天已經在解決腹水後皮膚鬆弛問題。

    還有結腸梗塞患者,從聖米侖離開後,病人把排空的宿便甚至扔到薄悠羽的停車位上因爲據說在紅頂醫療吃了多少天的瀉藥都不見效

    薄悠羽在自己狼狽的停車位上幾乎跳腳,都是噁心的讓人看都不想看一眼的而病人被治癒了而已。

    “蘇子諾,只配跟濃瘡,糞便什麼的打交道,卻還把髒水潑到本大小姐身上”

    薄悠羽命令紅頂醫療的醫生爲自己清理停車位,一邊抱着雙臂輕蔑的想。

    接下來幾天,聖米侖各種搶救病人的視頻照片慢慢的流到了往上,動脈出血病人的緊急救治,蘇子諾整個人趴到了擔架上,白皙緊繃的小臉被血噴了一片,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可是幾針下去,出血像是神奇的止住。

    因爲嘔吐加痙攣不適合平躺,蘇子諾揹着嘔吐的病人,嘔吐物從蘇子諾的脖頸淋了一身。蘇子諾眉頭都沒皺。

    還有是凌晨的醫院走廊,蘇子諾還跟實習生解析案例,分析病情,她累得靠牆坐着,一邊喫着麪包,想要拿礦泉水,卻不小心把碘液倒進嘴裏。

    “小人物只配小打小鬧,永遠翻不了天。”

    薄悠羽的輕蔑可以從眼裏蔓延出來。

    因爲她在公衆的形象,永遠是完美耀眼,連白大褂都是一塵不染,跟蘇子諾對比的話,就是明星醫生跟赤腳土醫婆的區別。

    “薄大小姐,永遠這麼漂亮啊。”

    “可是爲什麼我總覺得蘇醫生是一個醫生的樣子,薄悠羽就是一直個大小姐。”

    “薄小姐是高級的醫生沒錯,但是我們都是普通人啊。”

    薄悠羽看了這些留言,更加嗤之以鼻:“這些人有沒有眼光,難道比乞丐都不如,纔是一個醫生的樣子”

    “這些人有沒有眼光”而千里之外的亞馬遜,齊幽幽在槍林彈雨裏刷微博,一邊一槍一個的爆頭

    “薄悠羽那麼作,那麼假,那麼噁心,哪個地方漂亮耀眼了瞎子都能認出來蘇子諾纔是超級醫生好嗎”

    “端掉這個據點,擊斃邪淵主人,齊幽幽能不能認真一點。”林缺的聲音響起:“只要端掉邪淵,少將就能回去正大光明的保護蘇小姐。”

    “對對對。”齊幽幽帶領小隊,像是一把尖利的匕首直直的插入對方的防禦線。

    “爲了老大的終生幸福,今天就是邪淵的末日”

    “目標確認,行動”

    頻道里隨着男人一聲低喝,制空飛彈像是地獄的流火撲向這個雨林深處的基地,在一片讓敵人來不及驚呼的橫掃中,整個基地像是坍塌的堡壘,沒有人能夠逃出生天。

    “劉,劉景文院長”

    齊幽幽在清繳後推進中,突然對一個癱坐在主控室的身影驚叫出聲。

    “聖米侖的院長,難道就是邪淵的大boss”齊幽幽都驚訝的合不攏嘴。

    掃射中,劉景文的身體幾乎不說被打成篩子啊,只要齊幽幽出手畢竟是重創要害,但是劉景文的身上卻一滴血液都沒有,子彈釘入他的身體,連一滴血跡都沒有擴散。

    那感覺就像是,擊中的是一個假的劉景文,但是骨骼被震碎,槍彈傷口也露出蒼白的肌肉瘡口,說明着原本就是血肉之軀。

    “少將,劉景文的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林缺上前一步,檢查劉景文的身體。

    “詭異的是,劉景文的神色帶着安詳與滿足。”

    齊幽幽都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這到底是什麼鬼情況”

    沒有人會在看着全身血液被一點點抽乾的情況下,一直保持着愉悅滿足的表情。

    尤其劉景文還是學醫的,身體失去超過百分之多少的血液會造成怎樣不可逆轉的傷害,他比普通人更清楚,恐懼也會加深。

    “這說明,邪淵發現了超級抗體的存在。”戰勳爵凝重的聲音在頻道中響起。

    “要在它們分離出超級抗體的之前,讓邪淵在這個世界永遠消失。”

    另外一邊。

    深夜,蘇子諾剛從聖米侖離開,她剛剛做完一個義診手術,臉上蒼白的像是抹了麪粉。

    她想去給自己買一碗泡麪,但是實在熬不住了,拿了一瓶葡萄糖先在緩解快要暈過去的疲憊。

    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驚呼聲。

    “怎麼了怎麼了”有女人好奇又擔心地追問着。

    “好像有人暈倒了。”

    “趕緊叫救護車。”

    蘇子諾眨了眨眼睛,意識到有行人突然昏厥,立刻大步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在人羣包圍的中間,一個女人躺在地上,渾身止不住的抽搐,手臂上臂逐漸被鮮血暈染。

    但是,圍聚的人驚慌而急切,卻沒有一個人敢動她。

    因爲那個女人的女人太過猙獰,幾乎都可以聽到她手指扣在泊油路上咯咯咯的聲音,還有緊緊咬住的牙關,那種吱吱吱的切齒聲。

    蘇子諾目光一凝,一口叼着葡萄糖,一邊上前撥開人羣:“大家讓一讓,讓一讓,我是醫生。”

    薄悠羽風塵僕僕地回到紅頂醫療附屬醫院,猛地把包往桌子上一摔:“蘇子諾這個賤女人,真是晦氣死了”

    薄悠羽讓醫生們動手清理了停車位上的污穢物,但是一回到辦公室,還覺得那股味道如影隨形。

    “薄醫生,六十三號病牀病人血壓忽然升高。”小護士輕輕敲了薄悠羽的門,有些膽怯地看着薄悠羽,但語氣是難掩的急切,顯然問題很嚴重。

    “急什麼。”薄悠羽不耐煩地道,“讓小張去,我衝個澡。”

    小張是薄悠羽的助理,剛剛實習結束。

    要問爲什麼薄悠羽的助理資歷爲什麼這麼淺,那是因爲,紅頂醫療的醫生,經歷過給薄大小姐大到做論文,問診,小到跑腿,打雜。

    無論做了多少,薄悠羽別說感謝,根本不會給予任何的認可。薄大小姐認爲,有機會可以爲她效勞已經是他人最大的榮幸。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只有不諳世事的實習生,還對這個薄大小姐抱有熱情。

    助理勉強還算得上是一個新手,但也是知名醫科大學畢業生,應付一些小毛病綽綽有餘,但是遭遇緊急複雜病情,小姑娘都會先急哭。

    薄悠羽不是不知道,爲了小姑娘的“小家子氣”,薄悠羽不知道把她罵哭過多少次。

    此時薄悠羽開口就讓別人去,小護士猛地愣了愣。

    “還愣着做什麼難道等我去叫小張。”

    本想再勸,可薄悠羽顯然鐵了心要沐浴更衣。

    小護士連忙手忙腳亂地去喊人幫忙。

    薄悠羽長舒一口氣:“真是麻煩死了。”

    說着,一扭一扭地去了衛生間,一邊放着熱水,一邊漫不經心地哼着歌。

    而另外一邊,蘇子諾單膝跪地,迅速查看了病人的情況。

    “突發性失去意識,手腳僵直,間歇性抽搐,應當是癲癇引發的痙攣,再加上有嚴重出血的外傷。”

    就在這時,病人突然很痛苦的面部抽出,舌頭毫無知覺的攤在了脣邊,而這個時候痙攣從腰部開始,不斷向上蔓延。

    蘇子諾知道了,剛剛這個女人的血流不止,就是她把自己的手腕,塞到了自己的嘴裏,因爲不這麼做,就會出現生生把自己舌頭咬斷的嚴重後果

    但是病人的手早就血肉模糊,因爲失血已經難以控制。

    女人的眼睛血亮,透着幾乎燒灼生命的光,她不想死,她生的願望那麼迫切,她真的不想離開。

    她還有那麼深刻的牽掛

    下一秒,蘇子諾把嘴裏的葡萄糖袋一吐,當機立斷把自己手腕塞到了病人嘴裏,讓女人死死咬住

    所有人幾乎都倒吸一口冷氣,蘇子諾也疼得幾乎一陣暈眩。

    女人的眼裏都是驚訝震驚的光,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蘇子諾本來蒼白纖細的手臂猛然有血流蜿蜒而下。

    女人顯然也感覺到了,她的眼淚不斷的溢出,想要搖頭,可是卻拉扯之下蘇子諾疼得簡直要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