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小姐,請不要開槍,我是大島澤太郎。”
芳子從這些便衣裏認出大島澤太郎,面露鄙視的質問道:“大島君,你們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打電話叫我來到這裏的是不是你?”
“芳子小姐,我們負有跟蹤監視宋世的任務,你怎麼會認爲我給你打電話呢?由於你的到來,破壞了我們監視任務,警覺了藏在屋裏的宋世,所以我懷疑你私自會面宋世,是別有用心。”
“大島君,你混蛋,宋先生回到自己家裏,那是他的空間,你沒有權利干擾他人生活,你的明白?”
“不要這麼質問我,你知道宋世的身份嗎?我們誰都說不清,可這個說不清身份的宋世,在晏城出現的幾件大案要案都有他的身影,可苦於沒有證據奈何不得,只有採取跟蹤監視,只要這混蛋幹出抗日反日勾當,我會立即抓捕,一旦反抗地擊斃。”
芳子聽大島澤太郎如此歹毒的對待宋世,憤怒地說道:“大島君,既然我來了,那請你們退開,我知道如何面對宋先生。”
“不行,我們已經監視了一個多小時,宋世在屋裏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的懷疑有兩種可能,一是正在祕密與神祕人物接觸,二是他已經趁我們不注意,離開這裏。”
“那又怎樣?”芳子一聽大島澤太郎如此說,更加擔心宋世的安危,突然靠在門板,將身邊的人推開,指着他們吼道:“都給我離開,要是誰再向前,我開槍殺了他。”
大島澤太郎看芳子突然持槍威脅,更加深他對宋世的懷疑,爲了不惹怒芳子突然開槍,故作笑意的說道:“好、好好,聽芳子小姐的,你們統統的退開。”
他說着突然撲向芳子,奪下芳子手裏的槍,對退下的便衣特務命令道,破門進去,一旦發現宋世在進行反日勾當,立即抓捕,要是反抗地擊斃。
“宋先生、宋先生,你快開門,我是芳子,大島澤太郎要帶人衝進去,你聽到了沒有?”
在此時,從東面走過來一位穿着襤褸頭戴破氈帽的老人,看到前面一夥便衣在四合院門口撕扯一名女軍官,嚇得他緊跑幾步竄進一所院子,時間不長沒了人影。
正在與芳子糾扯的大島澤太郎,無意發現一個步履蹣跚的老頭,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等他再次看過去,那老頭突然不見了。
狡猾的大島澤太郎鬆開掙扎的芳子,命令幾名便衣衝過去抓着那閃身不見了的老頭,他則帶着幾名便衣幾腳踹開四合院的門,如狼似虎的衝了進去。
芳子一看大島澤太郎帶人衝進四合院,她不顧一切的撲向前面,堵在正屋門口喊道:“你們誰都不準進屋,誰想衝你屋,我死在你們面前。”
大島澤太郎看芳子如此維護宋世,更加激怒認爲宋世跟芳子關係曖昧,是這混蛋搶了他的心愛人,他剛想衝去將芳子拉開,沒想到芳子手裏突然多了一把手術刀,刀刃抵在脖子。
鋒利的刀刃觸及到芳子滑嫩白皙的脖子,已經被刀刃割破皮膚,細細的血流一點一點的往脖子下面延伸。
“芳子小姐,快、快放下你手的刀,我馬命令所有人後退,沒有你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宋世的屋子。”
爲了芳子不做出他所不齒的傻事,大島澤太郎終於妥協了,他之所以妥協,來自兩方面,一是爲了芳子在保護宋世時,豁出性命堵在門外不讓進去,怕激怒芳子真割喉,自己不好交代。
二是既然已經把宋世堵在屋子裏,不怕宋世鬧出什麼花招,進去搜查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但是絕不能給宋世太多時間,一旦推延時間,恐怕宋世在屋子裏做出意想不到的事來,到那時如果出現不可收拾的局面,飯冢大佐還是不會饒了他。
狡猾的大島澤太郎,陪着小心的說道:“芳子小姐,聽你在門外拍打街門時的喊叫,好像宋世身染重病在家,你要是不及時進去診治,一旦出現生命危險怎麼辦?”
芳子被大島澤太郎說的感覺有道理,但又怕她剛走進屋,大島澤太郎帶人闖進去。
爲了宋世的安全,芳子瞪着狠厲的眼神威脅道:“大島君,既然你這麼說,我馬進去檢查一下宋先生的病情,不過你們決不能進來,否則我會死在你的面前。”
大島澤太郎真鬧不清楚,爲什麼這些女孩子見了宋世,魂兒都被勾走了,竟然連自己的生命都不顧的護着他,這個宋世到底是人是鬼,爲什麼會這麼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
他怕屋裏出現其他情況,更想知道宋世到底在不在家,如果這混蛋在家,在屋門口鬧這麼大動靜,他又爲什麼不出來,難道真死了?或是......。
大島澤太郎想到這裏,突然狠厲的盯着芳子說道:“芳子小姐,我只給你兩分鐘時間,你要是再不進去檢查宋世的病情,那對不起了,我會帶人衝進去看個究竟。”
在大島澤太郎給芳子下最後通牒時,從內屋傳出有氣無力的聲音:“誰在外面,快、快叫大夫,我、我......。”
突然從內屋傳出呼救的聲音,嚇得芳子放下抵在脖子的手術刀,不顧一切的衝進屋,發現宋世躺在炕,蜷縮着躲在被窩裏渾身發抖。
她趴在宋世頭前,由於過於緊張聲音顫抖的問道:“宋先生,你這是怎麼了,到底哪裏不舒服?”
大島澤太郎同時隨着芳子衝進屋,命令身邊的便衣馬搜查,不得漏掉任何可疑角落。
芳子伸手摸了一下宋世的頭,感覺燒的燙手,她對大島澤太郎吼道:“混蛋,宋世先生渾身發燒,病重十分危險,你們還在屋子裏肆意翻騰,要是你們還有人性,都快點滾出去,聽到了沒有?”
大島澤太郎不相信宋世回來時還活蹦亂跳,怎麼回到家會發燒臥躺在炕,病情發展的這麼快呢?
他不相信的衝到炕前,伸出手放在宋世的額頭,確實感覺燙手,心裏雖然還存在狐疑,但發燒是裝不出來的,再是搜查的便衣不斷的跑來報告,沒發現什麼可疑。
大島澤太郎這才命令屋子裏的便衣特務退出去,臨走出去時對芳子說道:“芳子小姐,你一個人留在屋裏,一旦宋世要對你下手,你會非常危險。”
“你快給我出去,我芳子寧肯相信你會殺了我,也絕不相信宋先生會傷害到我,還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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