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男人,應該肩負起整個家的重擔,可是我卻始終沒有做好,一次次讓你受傷,我心裏很內疚,甚至感覺有些沒臉面對你,真的讓你受苦了。”
我不爭氣的一直哭一直哭,倒不是因爲覺得自己委屈,是因爲我覺得這個男人已經做得夠好了,可他還是這般深深的自責,我心裏心疼。
他紅着眼幫我擦掉臉上的眼淚,啞着嗓子哄着我:“別哭,我真的害怕你哭。”
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鼻音及重的問道:“那你說,我哪裏酷”
他被我的腦回路太快弄的愣了一下,隨後笑道:“把答應自己的事情,一一做到,才叫酷你是我見過,最酷的女孩兒。”
我切了聲,自嘲道:“哎,怕是最苦的那個吧”
他撩撥着我額前的碎髮,沉默不語,在一旁靜靜的守着我。
我迷迷糊糊的再次睡着,好像很久沒有睡過這麼香的覺了
沒有亂七八糟的夢,不用學東西,只是爲了睡眠而睡。
我緊接着連着睡了兩天沒有醒,瀟岐怕我是再次進入昏迷中,時不時就會叫我:“老婆”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聲,他便不會再打擾。
我睡着的時候,他基本不敢睡覺,寸步不離的守着,他就怕我睡着睡着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側頭看到崇明和瀟岐在說話,眼中頓時一喜,“崇明你怎麼來了”
他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你醒來那天我在國外,接到消息後立馬趕回來了”
我聽後心裏好陣的感動。
程瀟岐不悅的白了他一眼,“來就來,怎麼話這麼多呢”
我的笑意尷尬的凝固在臉上,這是醋罈子又翻了的節奏
我立刻轉換話題,“聽我媽說白澤被你接回去了他在你那怎麼樣要是住不慣就還讓他回去吧和弟弟妹妹是個伴兒”
崇明搖頭,眼中似有擔憂,“還是別了吧我想讓他和愛綺離得遠些”
程瀟岐明顯知道崇明是什麼意思,就連我剛醒的人都聽了出來,他非要故意擡槓,表情極其的不悅,“我女兒是病毒嗎還得離着遠一些”
既然談起了這個話題,那我便沒什麼好掖着藏着的不敢問了,“我們當日是如何出來的”
崇明:“當日是鶿班的人將我們送出谷的,不然那麼高的梯子,我和小棠兩個人根本無法將你們順利帶出來。鶿班也並未爲難咱們,估計和瀟岐差不多,剛醒過來,還需要養些時日,只見到那一面,在沒見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繼續問道:“愛綺呢鶿班入她的夢又是爲何雖然我利用了莫梨笙的名字爲了救瀟岐,可是愛綺今生已經不是莫梨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