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棠到比他樂觀許多,“想去的話,等我們回去以後就計劃唄叫上去大哥二哥一家,還有小變態,我們好好規劃一下路線,一定能挺好玩的”
崇明對我們倆個說道:“南辭的大劫就在眼前,如果順利度過去,你們想去哪我們就去哪,拋開所有外在的干擾,痛痛快快的玩一次,眼下主要的問題,是把瀟岐接走,把劫渡過去。”
雖然我不能看自己,不過我也猜到二十四的劫就在眼前。
我早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這個劫我恨不得提前知道了二十年,等的就是這一天,當它真正來臨的時候我已經沒了當年的那種恐懼,可以坦然面對。
我們三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像說什麼都顯得蒼白。
我靠在小棠的身上擡頭看這滿天的繁星,看着看着便襲來了睏意。
在夢裏我看到了姥姥的臉,她什麼都沒有和我說,她也不能說。
只不過她愁眉不展,滿心的擔憂,而我能笑着安慰她:“放心吧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不斷的在給自己增加信心,給身邊的人營造一個我可以應對的樣子。
大風大浪我都過來了,我不畏懼這最後的考驗。
可到最後,我沒有讓任何人失望,我卻讓自己失望了
我變成了爲別人而活的人,而我卻丟了自己。
我們到絕淵谷的腳下,正是兩天後的白日。
其實在走來的這一路,我心裏多少有些擔憂,如果我們找錯了地方,我們沒有任何時間反悔,那我會殺了我自己。
到絕絕淵谷時,攀越一身黑袍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們。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潛伏在李朝陽身邊的小徒弟憨態可掬的模樣,我需要重新正視眼前這個英朗的男子。
沒想到他會大方的出來迎我們,我們四個在他面前顯得極其狼狽。
也就崇明看起來還相對能拿得出手,我的頭髮都亂的和雞窩一樣。
攀越大方的笑着:“等你們多時了,比我預想的要晚一些。”
放屁我們要不遇到黑瞎子早就到了
不過誰也不是小孩子,逞一時口舌之快沒什麼意義。
我問道:“你在這等我們幹嘛呢上次騙我騙的不夠慘”
攀越雲淡風輕的回道:“並不是有意騙你,各爲其主罷了況且,我沒功勞也有苦勞不是嗎我是騙了你們我的身份,可我也救了你們一命,對嗎我等你們來,晚上看一場前所未有的盛況。”
他說的沒錯,他確實算是救過我們一命,自己用身體攔住了那些發狂的乾屍。
我發狠盯着他的眼睛,咬牙說道:“你別太過分沒準兒晚上醒不過來的那個,是鶿班呢”
他聽後狂笑不止,好像從未停過這麼愚蠢的話。
我挑眉看着他,“你笑什麼”
他認真的回道:“吾王復甦是必然而非偶然,這種孩童般稚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和你現在的段位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