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就是市裏某中學的學生,兩個女孩跟家裏鬧了些彆扭,男孩子是爲了保護這兩個女孩纔跟着來的。
沒想到這三個小男生還蠻仗義的,我不能過多勸說他們這樣做是不對的,這樣會讓他們有更強的逆反心理,我只說了句有困難就去隔壁找我,便離開了屋子。
我回去以後讓滿姨幫忙送去了一條被子,本想再洗些水果送過去,可又一想,這些孩子要是過的太安逸也許會在外面停留的更久,稍微喫一些苦頭他們自己就會選擇回家了。
到了夜晚的時候我從二樓臥室特意觀察着他們院子裏的情況,燈依舊亮着,沒什麼特別的情況,我纔回牀上睡覺。
一連三天,他們依舊沒有離開,我不送飯的情況下這些孩子們就買些饅頭這類的東西喫,到了晚上也很平靜,沒有其餘的事情發生,他們的臉色都很正常,屋子裏並不像有鬼的痕跡。
我在心裏猜測着難道是我多想了
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凡事不都不能唸叨。
當晚的深夜,我的房門被人敲響,我在夢中一個激靈坐起了身,起初以爲是夢,清醒過後房門還在被人拍打,我說了聲:“進。”
滿姨有些匆忙的推開門,“小姐,隔壁的孩子過來找你,說有急事”
我隨便披了件外衣連忙下了樓,來的人正是那個很開朗的少年。
他撲上來抓住我的胳膊,急忙對我說道:“姐姐,你快去我們院子看看吧王溪如她瘋了張悅說你有辦法,讓我儘快來找你。”
王溪如就是其中的另一個女生,瘋了
我沒有詳細的問他怎麼了,那樣太浪費時間,我直接拿起隨身的雙肩包拉着他一起離開。
繞過我住的房子和他們院還有些距離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嘶喊聲,在漆黑靜謐的夜裏讓人不禁汗毛乍起,冷風一陣陣從身邊穿過。
我們倆小跑着過去,剛推開木門就看到其餘幾個人正在拉着王溪如,她拼命的拿着鐵鍬要往院子角落的那顆樹的方向去。
張悅見到我急的直哭,“姐姐,你快看看溪如,她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一直拿鐵鍬挖土,她這樣子是不是中邪了”
我沒見到她的身上有冤魂,便從包裏找出一雙紅筷子,連忙走到她身邊,用針扎破她右手的中指,隨後拿筷子迅速的夾上。
起初滴下來的血是黑色的,她像不知道痛一樣還在掙脫,我越來越用力的夾着她,血滴漸漸開始發紅,她的眼神中也漸漸有了溫度,不再是那種空洞的狀態。
大概過了幾分鐘,她突然清醒,啊的一聲喊叫,“疼哎你夾我幹嘛”
我見她的神識清醒過來,便對她問道:“知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