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個人吵架做的最愚蠢的事兒不就是那話刺痛對方嗎
雖然愚蠢,但是每對情侶都樂此不疲。
我見他沒有反應繼續加足馬力的說道:“程瀟岐,你真可憐,不僅可憐還可悲我不願意和你在一個房間睡,我嫌髒,你什麼時候想通了,肯把愛綺給我,我立馬可以和你辦手續,給你的新夫人騰地方。”
我在心裏嘲笑着自己,什麼時候我也需要說這些難聽的話來捍衛自己的那可憐的自尊心了什麼時候我也需要說這些來等他口中的答案
我想聽他說,我和吉娜沒什麼。
我想聽他說,這只是我的一個計劃。
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他是被我刺激到了,但也可能只是刺痛了他那可悲的男人的尊嚴吧
驕傲如他,他怎麼可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妻子是被自己禁錮在家中,猶如一隻等待着衝出牢籠的小鳥。
也許,他該以爲我應該哭哭啼啼的求他回心轉意求他別放棄這個家,別放棄我
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我能感受到他鼻息間喘着粗氣,胸口起伏的頻率越來越快。
他用力的握着我的雙手,將我摁在牀上,整個身子壓在我的身上,在黑夜與我對視。
他牽起了嘴角說了句:“不是嫌我髒嗎那我們一起髒到底吧”
我心裏一驚,他這是什麼意思回來這麼久我們都沒有過任何的身體接觸,他今天又爲何要這樣
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以這樣
我從最開始的嘶喊咒罵,變成最後的求饒
無數顆眼淚砸到枕頭上,心裏就像萬隻螞蟻同時在啃食我的五臟六腑。
我的腦海中閃過無數次吉娜貼近他身體的畫面。
“程瀟岐,你是捨不得碰她嗎所以來找我泄慾”
他抿着嘴不說話,眼睛裏的憤怒越來越盛,身體反覆的用力做着同一個動作。
沒有憐惜,沒有心疼,沒有愛意。
我身體上的疼痛卻不及我心裏的萬分之一,我罵到嗓子沙啞,罵到嗚咽着發不出任何聲音。
“程瀟岐,求你,放過我吧”
他整整折磨了我一夜,我想一個破碎的娃娃,衣服被撕的破爛不堪,頭髮凌亂的坐在牀上。
天剛亮他就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我連擡一下胳膊都覺得痠痛,我今天哪都不想去,不想工作,不想走出房間讓孩子們見到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我們昨晚沒有任何措施,牀頭桌上他拿出的避孕藥刺痛了我的眼睛。
他以前迫不及待的想再要個寶寶,可是現在,他似乎很害怕我懷他的孩子。
我將藥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裏,我沒有喫,我不敢喫。
我有一種感覺,我好像已經懷孕了,不出意外,是他離開前的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