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就是這種談話,兩個人各持己見,卻說的都那麼有道理
楊梓裕再次張口反駁她,“如果遇到點困難就放手,那這個世界就沒有堅持可貴這個詞了秦然你就是沒結過婚,要是我,我會去維修這段感情,而不是扔了就不要了”
我能體會到他爲什麼在這件事情這麼堅持,多少跟他的家庭有一部原因吧
他是多年前那場事件最終的受害者,原生家庭的問題慢慢被重視起來,一個家庭幸福或者冰冷,真的會影響到孩子的性格與三觀。
我揚了揚手,把自己捲縮在沙發裏,“算了算了,不想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對了,前幾天四九寫信說她會下山,不過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倆人一聽到四九,眼睛都放着興奮的光芒。
尤其是楊梓裕,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我鄙視的看他,嘲諷的說道:“你至於嗎來來來,擦擦你的口水。”
“她來了不就有人陪我們出去玩了那簡直太爽了我跟你說,那妮子真的很酷,從骨子裏散發的酷,裝是裝不出來的。”
我腦海裏浮現她絕美的臉,贊同的點頭,心悅誠服的說道:“確實,她很特別。”
楊梓裕長嘆了一口氣,“哎,可惜了這麼美的花竟然被人摘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宗暮歲四九是一朵有毒的花兒,除了宗暮歲這種百毒不侵的,一般人也不敢嘗試。”
我一想到那個畫面都忍不住的抖,“你自己去說吧你看看他能不能讓給你再說,你不是彎的嗎什麼時候喜歡上女孩子了”
楊梓裕白了我一眼,對秦然抱怨道:“她現在越來越無趣了,竟然連玩笑都聽不出來。”
秦然懶得搭理他,在一旁低頭髮短信,偶爾嗯嗯啊啊的應付我們幾句,看她臉上賤賤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在和誰在纏綿了
路小棠突然給我來了電話,我接了起來,他的聲音急忙的傳了進來,“南辭,你在忙嗎”
“不忙,怎麼了”
“這來了一位事主,等不及了你要是不忙就過來一趟吧”
我立馬答應,“好,等我馬上到。”
我掛掉電話立馬起身,側頭對他們倆說道:“你們在這兒待着吧我去風水居看看,有個事主很急。”
秦然關心的問道:“用不用陪你一起你這狀態別自己開車了吧”
我搖了搖頭,“沒事,不用,下午忙完我直接回家就不過來了,明天再見吧”
我走出辦公室門還沒關嚴的那一剎那,我聽到他們倆深深的嘆了口氣,秦然小聲嘟囔,“還在這硬撐着呢我看她早晚得被自己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