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瀟岐讓我去參加他的生日宴,你們說這算不算要和我和好呀”
秦然:“哇這裙子真是貴就完了”
楊梓裕發來了個壞笑的表情,“能有多貴”
秦然:“好比把一輛汽車穿在了身上你說多貴”
楊梓裕:“”
楊梓裕:“那是蠻貴的”
我:“你們倆停一停我問的是他是不是要找我和好,我沒問你們裙子的事兒”
秦然:“不找你和好給你買什麼裙子啊不和你和好能讓你參加他的生日宴拜託,他就是想和你和好的呀”
我噙着嘴角笑了起來,“那我去嗎”
楊梓裕:“你去呀而且我們也要去,我和秦然給你去助威”
我:“那行吧那我給你們倆個面子。”
楊梓裕和秦然同時發來一個白眼。
我抱着電話,好心情的躺在牀上打滾兒,好久都沒有睡過這麼踏實的覺了,心裏惦記的事兒好像如釋重負的感覺,漂泊的小船終於靠了岸。
我第二天心情美美的去了學校,在學校的時候碰見秦然和楊梓裕,他們還和我擠眉弄眼的嘲笑我沒出息,程瀟岐只送了一條裙子就立馬繳械投降。
我就是沒出息啊我要把不要臉的境界發揮到極致。
放學以後我本來打算去找媽媽家喫晚飯,剛出校門口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傅嘉曼她跑來幹什麼
她踩着高跟鞋趾高氣昂的走到我面前,對我說了句:“之姨要見你。”
我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不解的問道:“她找我有什麼事兒麼”
傅嘉曼挑起嘴角,嘲諷的一下,推了一下鼻間的墨鏡,“去了你就知道了怎麼不敢”
呵呵,我不敢真是天大的玩笑
我賭氣的隨着她一起上了車,她的司機將車子開的極快,好像是要甩掉什麼人一樣。
車子左拐右拐的停到一家茶樓旁,我和傅嘉曼下了車。
她把我領到門口,對我說了句:“進去吧之姨在裏面等你。”
我推門而入,這家茶樓是中式的裝修風格,極致的脫俗淡雅,不過裏面一個人都沒有,就連服務人員都沒有。
屋子裏的冷氣開的極低,雖然很冷但是氣勢不能弱,我昂首挺胸的尋找梁敏之的身影。
她坐在一個角落裏喝着茶,我直徑走到她身邊。
“阿姨。”
她連忙擺手對我說道:“叫程太太就可以,這聲阿姨我可受不起,坐吧”
我吃了一個閉門羹,真想翻她一個白眼,不過怎麼說她都是程瀟岐的母親,面子上的事總要做足的。
我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她伸手幫我倒了一杯茶,手上的寶石戒指大放異彩。
“喝吧這兒的茶很好,估計你都沒有喝過這麼好的茶葉。”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要帶刺,她說一句我頂一句的話,估計那樣真的會累死。
我沒有碰面前的茶,開門見山的問道:“程太太,不知道你今天找我來是”
“我要你,離開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