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爸聽話連連點頭,“好,我記住了一定不會再和任何人走了”
我把他送回手術室,眼看着他的靈魂重新歸體,心電監測器上的各項指標慢慢恢復我才放下心。
我走之前轉過頭對着他的身體說道:“爸,你堅持住,我們就在外面等你出來”
我毅然決然的走出手術室,在門上畫了一個符印,沒有血沒有硃砂,只有意念。
那符印閃閃發光,一般的靈體絕對不敢靠近,我看了圈周圍的冤魂,對他們冷哼道:“誰在妄想勾他的魂走,我保證他不會有好下場不信你們就試試”
我沒管他們驚訝不甘的眼神,便去尋找多寶,想看看他那邊的狀況,其實我已經聽到季瑋在喊我了,我的時間剩的也不多了。
到樓下發現多寶還和黃小吉吹牛,說他三言兩語就把那些冤魂擊退,讓黃小吉跟着學着點。
確實,他們倆周圍沒有任何一個靈體,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多寶見狀,喊了聲,“該死南辭快走,有人要上你的身,只要有魂上去,你就回不去了”
黃小吉埋怨道:“就怨你輕敵了吧我就知道這幾個鬼魂沒那麼好對付說你倆句好話你就找不着北了”
我們三個心裏都有些忐忑的往停車場飄去,季瑋的聲音一次比一次強烈,最後都要變成嘶喊
我從聲音中分辨,不僅有季瑋,還有程瀟岐。
我們三趕到的時候,花花獨自面對一羣冤魂,比剛纔的架勢要猛的多,其中有一位怨氣很重的女鬼三番五次的嘗試着上我的身,不厭其煩。
我的本體在車外的地上躺着,季瑋蹲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守護即將燃滅的招魂香。程瀟岐把我抱在懷裏,一次又一次擦着我嘴角流出的血,仔細聽他嘴裏在念叨着:“不許走,你回來你不許走”
我的魂魄越來越淡,好像馬上就要消失不見,那女鬼見我回來對我鬼魅的一笑,從她穿的鞋子我可以看出,她就是剛纔那一排人裏最後一個站住打量我的人。
原來她早就發現我的本體還活着,騙了多寶爭取時間想要佔據我的身子。
花花和崇明送我的項鍊替我抵擋了一陣,但是雙拳難敵四手,花花也不能各個方面都看護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