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猶豫着要如何和大家說怎麼搬來程瀟岐家,崇明便替我做了這個決定,給了我一個完美的臺階。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崇明他們三個過來,還帶來了我爲數不多的行李。
我愣愣的站在門口看着那些東西,驚訝的說不出話。
石慧打趣着說,“驚不驚訝意不意外”
我點了點頭,“你們這是幹嘛呀”
崇明遞給我一個暖心的淺笑,“我們不想天天被那個幼稚鬼打電話騷擾,所以就私自做主把你的東西搬過來了。不過事先說好,那邊永遠是你的家,他要敢欺負你,隨時搬回去,我們都在那等你。”
崇明是最瞭解我的人,他知道我心裏的猶豫和爲難,所以在我前面給我遞了一個完美的臺階,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負面情緒。
我心裏感激,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紅着眼說了聲,“謝謝。”
這件事情定了下來,我心裏也暗自的鬆了口氣。
最近見到崇明的這幾次,他額前左右的日月角,左額中間偏上的位置隱隱發亮,那是
那是父宮的位置
起初幾次我以爲我自己看錯了,便沒有多言。可是這次上面真的有金光閃現,我敢保證我並沒有看錯。
怎麼會這樣呢莫非他父親還健在並且要來尋他了嗎
我在餐桌前叼着筷子看着崇明的臉直髮愣,程瀟岐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看什麼呢”
程瀟岐和崇明對視了一眼,沒再繼續追問我。
我在心裏糾結,到底要不要提醒崇明一聲,算命最忌諱就是給自己推算,外一他還沒有發現呢
喫完飯我便把崇明叫到了二樓的書房,我捧着他的臉放在眼前仔細的瞧了瞧,確定無疑了他的父宮確實在閃光。
我剛纔心裏有些焦急,一時忘了分寸,他墨綠色的眸子閃動,與我的眼睛不到一拳的距離。
我突然鬆開了手,臉上頓時染上紅暈。
“崇明,那個,那個我”
他輕輕的笑着,“你害羞什麼我又沒說你什麼”
我認真的看着他,問道:“你看到了嗎”
他詫異,“我看到什麼了”他纖細修長的手指撫上自己的臉頰,隨後問道:“我臉上有什麼麼”
“你額前的父宮在閃光,我發現過好幾次了,只有今天看的最清晰”
“嗯我沒看到啊還有這事兒”
他的表情沒有驚喜,沒有意外,更沒有難過失落,好像是在聊一些不相干的人的事一樣,在他心裏毫無波瀾。
我其實很能體會到他的感受,就算我爸爸一年不和我聯繫我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我幾乎天天要和媽媽發上一兩個信息報平安是一個道理。
他和他的父母應該也沒什麼感情吧所以他不在乎他們是否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