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南辭嗎”
我隨着聲音看向她,“嗨,明月。”
她很是不友好的抱着胳膊上下瞄着我,“沒想到你也來這種地方玩啊真是沒看出來呢呵”
她明顯就是一副要找茬兒的態度,我頓時有些厭煩,“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再說,來這兒玩得人還得有什麼特殊標誌麼有什麼看得出來看不出來的”
她被我懟的一時語塞,指着我咬牙切齒,“你”
秦然一巴掌打掉她的手,“你什麼你”
她用手將耳邊的碎髮掖到耳後,看着我們質問道:“就是你們把我的事告訴季瑋的吧所以季瑋才和我分手的是嗎”
我承認的點頭,“沒錯,我是和他說過一些,本來我還有些後悔,怕冤枉了你,不過今天一看,你還真就配不上我二哥。”
她被我說的話氣的臉色十分難看,“沈南辭,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虧你還是個修行的人,你竟然這麼多事你知不知道,我們就要結婚了”
“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你還怪我咯”
她激動的上前伸手抓住我的衣領,用力的搖晃。
楊梓裕看到我們這邊的情況也顧不上談情說愛了,拎着個酒瓶子就奔着我們衝了過來。
楊梓裕的一個舉動,使和明月一同過來玩的男人們似乎有些誤會,以爲我們幾個打了起來。
同樣都是喝了酒,情緒難免有些激動,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爲,同一時間衝過來三四個男人到我們桌前。
秦然先是打了個電話,隨後伸手拉過楊梓裕站到最前面,伸手指着對面爲首的男人,“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孃是誰我還沒見過敢來我桌撒野的人呢你們可真他媽有膽量”
夜店的燈光必然十分暗淡,對面的人估計都沒少喝,走路都有些打晃。
明月低聲在男人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男人嘴裏叼了根牙籤,不屑的一口吐到秦然身上,“老子管你是誰,欺負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嚐嚐後果”
楊梓裕說是遲那是快,一個啤酒瓶子就飛了出去,正巧的砸在最中間男人的頭上,一條鮮紅的血流順着他的頭便流了下來。
他掐着腰,指着蘭花指,“老孃也管不了你是誰,欺負我姐妹兒,這就是你的後果。”
對面的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眼,隨後就朝我們開始進攻。
玻璃瓶破碎的聲音,咒罵聲頓時響起,周圍的人見我們這邊打起來了尖叫着到處亂竄
楊梓裕不知什麼時候把明月騎在身下打的正歡,根本沒注意身後那個剛纔被他打了一酒瓶的人正在向他靠近。
那男人舉起胳膊,拼勁全力朝他的頭砸去,我當時根本沒時間思考,閉起眼睛就向那男人撲去,那男人被我弄的有些猝不及防,結結實實照我的頭就是一瓶子。
秦然驚訝的大喊:“南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