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們一家人都能夠在一起生活就好了,我有點想念大嗓門的三舅媽,還有其他的家人們了。
姥姥見我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傷感,出聲問道:“咋了,辭啊咋突然不高興了呢。”
“我有點想三舅媽她們了”我憋着嘴委屈的說。
姥姥和媽媽見我認真了,竟然還有點要哭的意思,對媽媽打趣的說:“你下次和你三嫂通電話替咱們辭辭傳達一下,說辭辭想她三舅媽了她三舅媽聽後得樂上天了,真是沒白疼這孩子呢”
“姥”我的臉被臊的有些紅,害羞的喊了聲。
我這麼認真的思念家鄉,卻被姥姥和媽媽嘲笑了,真是太過分了
我假裝生氣的背過身不去看她們,媽媽和姥姥也沒再搭理我,任憑我自己在那裝像。
睡了三天怎麼還會有睡意呢我又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找臺階下,心裏正琢磨着怎麼能不丟面子的把身轉過去時,一聲敲門聲解救了我。
聽到敲門聲,我便把身體迅速轉了過去,姥姥和媽媽對看了一眼,然後媽媽會意的走出去開了門。
內室和外室的門成直角狀,病牀又在門的不遠處,所以我一眼就能看見外面的情況。
顧崇明。
他和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一起來的,那男人手中拎着很多水果和禮品。
男人把東西交到媽媽的手上,媽媽連忙道謝,“顧先生,你這太客氣了,你救了辭辭應該我們過去謝你纔對。”
顧崇明雖然年紀小,但是他的事蹟太輝煌了,所以沒有任何人會因爲他年紀小而怠慢了他。
瀾慈我聽的很清楚他說我是瀾慈
這是我夢裏的名字,是重明鳥主人的名字,瀾慈。
媽媽聽完愣了一下,瀾慈難道這個顧先生是大舌頭或者是不清楚自己女兒的名字南辭,瀾慈,這兩個名字聽起來確實很像。
媽媽沒在過多糾結,便請他來到內室。
我靠在病牀上,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他進門與我對視的時候眼神稍微躲閃了一下,他應該清楚我聽到了他和媽媽的對話。
媽媽請他坐在病牀邊的椅子上,姥姥也簡單的和他聊了幾句。
能看出姥姥非常喜歡他,眼神裏總是帶着欣賞和慈愛。
他看着我還在死盯盯的看他,便笑着問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被他這麼一問,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像做什麼壞事別抓住了一般,慌忙的搖了下頭。
“你身體好些了嗎。”他沒在糾結上一個話題,柔聲的問着。
我又點了點頭。
明明心裏有很多疑問想問他,可是當着他的面我一句都問不出來,話都憋在了肚子裏,真怕什麼時候給我自己憋出個內傷。
他見我一直不出聲,只是在一旁搖頭點頭的給他弄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度有些尷尬。
他從風衣的口袋裏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遞給了我,“這個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