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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5章 他不是趙佶

    最終,齊克烈按照完顏宗望的吩咐去做事了,午時之後,一輛滿載屍體的大車送到了開封府,同時,完顏宗望也上書朝廷,狀告秦王趙有恭。爲了此事,主政開封府的鄆王趙楷頭都快炸開了,愁得頭髮直往下掉,而秦王殿下呢,他此時正悠然自得的站在小獨院裏。

    師師淚流滿面的跑了進去,並沒有掩上房門,而且就算她掩上了,趙小郡王依舊能一腳踹開。邁步走進去,才發現還有左右兩個小門,而輕輕的抽泣聲就從右手靠東的房間裏傳出。掀開門簾,可看到師師倔強的坐在凳子上,她看着面前的銅鏡,將整個粉背留給趙有恭。

    曾經無數次發過誓,她李師師不能軟弱,不能流淚,可當看到這個男人後,她還是忍不住哭了。師師恨他,恨他無情,恨他冷漠,恨他狠辣,恨他高傲,恨得許許多多,到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恨什麼了。銅鏡裏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那個人手持摺扇,嘴角含笑,那笑容,幾分壞,幾分浮浪,幾分儒雅,緊咬粉脣,久久才顫聲道,“你來做什麼,爲什麼不滾?”

    悅耳的聲音,卻如寒冰,趙有恭聳聳肩,走上兩步來到師師身後,“當然是來找你了,這些年,你難道不想本王麼?至於滾?呵呵,本王不喜歡一個人滾,喜歡兩個人滾,滾牀單?滾地鋪?滾浴桶?師師喜歡什麼,本王就陪你滾什麼!”

    如果你不知道什麼是無恥,可看看如今的趙小郡王。如果你不知道什麼人最可恨。可看看眼前的人。師師胸口有一團熾烈的怒火在燃燒。她氣,卻氣的笑了,“你來見奴家作甚?奴家是誰,奴家是一個千人睡萬人騎的婊子,殿下高高在上,就不怕奴家污了你的盛名麼?呵呵,你快走吧,官家要是來了。你還能走麼?”

    師師說的都是氣話,如果官家肯來,她又何苦清苦的過上幾年,又何苦孤獨如此久,如果官家肯來,她又怎會有那麼多恨?

    趙有恭並不生氣,今日無論李師師說什麼,他都不會生氣,將摺扇丟到旁邊櫥櫃上,揹着手踱着步子。他走得很慢,似乎冥想的老者。“呵呵,官家?他敢來麼,他要是敢來,你早就進宮了,他要是敢來,李曦兒就不會獨守那麼久。他要是不沽名釣譽,有幾分勇氣,本王早就死了,而你也是他的女人。可惜了,官家乃當世第一虛僞之徒也,而你,也是本王的,他現在要是趕來,本王就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趙有恭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慾,更不會掩飾自己的兇惡,如今他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趙有恭了,那時候他是弱者,他生死握於他人之手,所以他懦弱,他忍耐,可現在不想要了,他有能力守護自己的東西,誰要搶,就拼之,保不住就毀之。他趙有恭就是這樣一個人,可以做天使,也可以做魔鬼。

    師師不敢回頭,她能感受到那個男人有着無窮的信心,他的話動人,也很諷刺,官家敢來嗎?一定不敢來的,如果官家有那幾分勇氣,趙有恭早就死了,也根本到不了今天這個地步。她是秦王殿下的女人麼?該高興的,因爲這樣的男人說出此話,非常不容易的,可又高興不起來,因爲她覺得自己像個玩物,只是權貴手中的花瓶,想起來了,就來看看,當失去了色彩,就不會問津。當年官家是如何待她的,今日官家的侄兒也會如何待她。

    師師臉上有這些悽美的笑容,對着銅鏡似乎在喃喃自語,“哪個是你的女人,殿下,你還是走吧,讓奴家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不好麼?”

    趙有恭轉過頭看着師師的粉背,他眉頭一挑,突然上前兩步,伸手將師師柔弱的身子攬了過來,將師師的玉臉扳過來,手一分,將錯愕中的美人壓在了旁邊灰白的牆壁上。趙有恭臉上帶着些邪笑,身子貼的師師近近的,膝蓋頂在美人雙腿之間,讓她分毫動彈不得,“師師,還要本王再說一遍麼?你是本王的女人,以前,本王管不了,但從現在開始,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從了本王,要麼讓本王殺了你。”

    趙有恭不是趙佶,永遠也不可能是一個性子,他要得到李師師,得不到就毀了她。像師師所說的那樣,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呵呵,李師師如此動人的女子,可能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麼?鮮花總愛孤冷,卻總有蜜蜂嬉戲。

    師師呆住了,她彷彿知道趙有恭接下來要做什麼了。這個霸道的男人,他就像一個暴徒,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這是唯一一個**裸表露**的人。以前想佔有她李師師的不知凡幾,只有他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得不到的就毀了,呵呵,她李師師真幸運呢。

    師師笑了,美目中卻滿是寒意,“你放手,聽到了麼,放手....你這個魔鬼....害我還不夠麼?”

    聲音有些大了,再加上師師一番掙扎,碰到櫥櫃,一隻瓷碗落在地上摔成粉碎。屋裏的響動傳到屋外,萱兒心繫師師,不管不顧的跑了進來,當看到屋裏的一切後,她跑上前想要掰開趙有恭的手,“殿下,你鬆手啊,有話好好說....”

    趙有恭看也未看萱兒,冷着臉,不容置疑的

    輕喝道,“出去,聽到了麼,出去,你要是再敢跑進來,本王不殺你,把你扔進教坊司。”

    多狠的人,只一句話就讓萱兒小臉煞白,教坊司是什麼地方?那是官妓,聽說去那裏的女子沒一個能活過兩年的。

    師師沒想到趙有恭會說出這麼兇狠的話,她閉上美目,緩緩言道。“萱兒。出去吧。這裏沒你的事,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進來....出去.....出去啊....”說到後來,師師近乎是在哀求,萱兒抵不住師師的話語,朝着趙有恭磕了幾個頭,抹着眼淚跑了出去。

    沒了萱兒,就只剩下了一對孤男寡女。面對這個名動京城的冷美人,趙有恭有一種一樣的慾火。李師師的清冷,比之柴可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征服這樣的冷美人,有一種成就感。嘴角一咧,一隻手縷着師師的衣襟輕輕滑動,突然手指用力,嘶啦一聲,那件粗衣斷裂,露出裏邊橘黃色的抹胸。師師本來如死人一般。可當衣襟被撕,還是本能的想要掙開。淚水劃過臉龐,嘴中恨恨的叱道,“你個渾蛋...渾蛋...”

    “罵得好,本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渾蛋,你難道今天才發現麼?罵吧,因爲過一會兒,你就罵不出來了!”

    師師的淚水沒有停止,依舊有着罵聲,只是那聲音越來越弱,因爲不知不覺中,衣服早已撕扯的各處都是,全身一絲不掛的落在一個男人眼中,羞澀有之,痛恨有之。

    白日宣淫,趙有恭覺得自己很邪惡,自從和潘美人幹過這事後,可很少有過這種荒唐事了,如今和李師師這樣的冷美人體驗一番,當真是絕無僅有了。美人的身子已經守了三年,當溫潤的嘴脣吻過每一寸肌膚,可清楚的感到美人輕輕地顫抖,看着腮邊桃紅,擡起頭嘿嘿笑道,“看來師師也是渴望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