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風花醉 >第196章 誰征服誰
    玉蟾奴有如羊脂玉般的身子靜靜地躺在榻上,她的肌膚柔軟光滑,感受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她輕輕閉上了眼睛。當那根堅硬之物刺進去,她猛的顫抖了起來,身子一陣痙攣,一股滾燙的甘泉噴涌而出,男人驚呼一聲,也是打了個顫。

    聶金很興奮,他不斷衝刺着,可身下的女人卻緊咬粉脣,沒有半點反抗。

    聶金,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趙小郡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玉蟾奴會如此逆來順受,她難道一點都不生氣麼?也不知道玉蟾奴想到了什麼,她看着男人的臉,突然冷哼一聲,雙腿夾住男人的腰,稍一翻身,就將男人騎在了身下。

    玉蟾奴小嘴微張,輕聲嬌吟,她磨着香臀兒,雙頰滿是紅潤。

    嘶,趙小郡王都快哭了,這到底是誰上誰啊,怎麼感覺自己是被玉蟾奴嫖了呢?

    幾番雲雨,玉蟾奴終於滿足的趴在了榻上,趙有恭還有點暈暈的,貌似是他要強暴玉蟾奴的吧,怎麼到了牀上就變成玉蟾奴主動了?是他趙某人腦袋進水,還是玉蟾奴腦袋進水?

    一對姦夫淫婦,還真他孃的讓阿朱說對了。玉蟾奴軟軟的趴在被子裏,趙有恭琢磨着差不多了,正待擡手點了玉蟾奴的昏睡穴,這時玉蟾奴卻突然轉過了臉。

    @  “你到底是誰?”

    玉蟾奴小臉緊繃,全沒有了之前的蕩色,趙有恭雙眼眯起,滿臉疑惑道。“玉兒。你在說什麼?”

    “你到底是誰?不用騙我。要是聶金有這個膽子,我玉蟾奴也不用過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玉蟾奴的眼中沒了半點媚意,滿滿的都是恨意。

    人不人鬼不鬼,這就是她玉蟾奴過的日子,跟着一個太監,還要經常遭受他的折磨,倒不如死了乾脆。在外邊人人都怕她,可這不是她玉蟾奴想要的生活。她只想做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不是整日裏想着如何去取悅一個太監。她恨聶金,就是他,讓自己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猶記得新婚第一天,那個面色陰沉的太監用棍子搗破了她的下體,那時候她疼得全身都縮了起來,可是那個太監卻笑得非常開心,就好像找到了一個新奇的玩具一般。

    玉蟾奴的眼神太過複雜,有的讀懂了。有的沒讀懂。趙有恭穿着衣服,不無威脅的輕聲道。“女人,你太不聰明瞭,既然看穿了,爲什麼不裝糊塗?要知道,有的祕密不是你能知道的,知道了,就得死!”

    同樣的身形,同樣的臉,可轉眼間卻像變了一個人,此時的男人哪還有半點猥瑣和懦弱,代之而起的是一份冷漠和高傲。看着他的背影,玉蟾奴媚眼流轉,漸漸地有些癡了,這個男人很高,站得筆直,就他這份氣度,那聶金一輩子都趕不上的。

    “你覺得,我還會怕死麼?呵呵,我連活着都不怕,會怕死?呵呵呵呵”

    玉蟾奴癡癡的笑着,當坐起身來,錦被緩緩脫落,豐滿的身軀沒有半點遮掩,紅色蓓蕾,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對於她來說,活着比死更艱難,她屈辱的活着,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蝕,她早就沒了半點尊嚴。聶金、楊蓮,她想看着這兩個人死,等他們死了,她玉蟾奴會唱一首關中民謠,重新歸於蒼茫的黃土。

    今天,倒是個驚喜,不管怎麼說,她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

    趙有恭心中一陣苦笑,看來對這個玉蟾奴,還真是看走眼了。不錯,她真的不怕死,所以用死來威脅她還有用麼?哎,所有的計劃都穩穩地進行着,沒想到卻在最不該出問題的地方出了問題。這個玉蟾奴,是殺了她,還是留着她?

    繫好腰帶,趙有恭轉過頭來,微微笑了笑,“女人,你說我該殺了你,還是該留着你?”最大的難題,卻拋給了玉蟾奴,也許這就是趙有恭聰明的地方了。

    玉蟾奴淚眼婆娑,楚楚可憐,聽了趙有恭如此問,她先是愣了下,卻並未急着回答。

    戌時的天早已黑透,微弱的燭光下,玉蟾奴伸出玉腿,站在地面上,身上不着寸縷,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向了屋中男子。

    “你是誰?”

    “該你知道的自然知道,不該你知道的問了也是白問!”趙有恭嘴角含笑,神色出奇的鎮定,玉人自是美的,可這時他眼中卻沒了半點情慾。

    玉蟾奴緊緊地咬着粉脣,那顆心也輕輕顫抖着,她覺得這個男人好狠,剛剛在牀上溫聲細語,下了牀卻變得如此不近人情。美眸裏淚光閃爍,有柔情,也有恨,久久未語,可最終還是玉蟾奴先開了口,“你走吧,不管你是誰,這次我會幫你!”

    “爲什麼要幫我?”

    玉蟾奴癡癡冷笑,不無譏諷的鄙夷道,“不爲別的,就因爲你今天讓我做了回真正的女人,當個嫖客還要付賞錢的,我玉蟾奴上了你,總該許你點什麼的!”

    輕輕轉身,玉蟾奴堅定無比的朝着牀榻走去,她還是有些累的,躺在榻上休息下也是好的。語出清冷,只是顫抖的肩頭卻已經出賣了她。

    趙有恭眼中透着股冷意,雙手緊緊握起,這個女人把他當成鴨子了?想他趙某人身爲楚王世子,哲宗後人,竟然淪落到當鴨子的地步,辦點事,還得靠一個女人的可憐來解決問題。呵呵,也許聶金能忍受這種屈辱,但他趙某人是忍不了的,

    如果征服不了這個女人,那就殺了她。

    心神一定,趙有恭緊竄兩步,攔腰將玉蟾奴抱了回來,扳過女人肩頭,雙手用力,將她放在了桌沿。看着俏臉含笑的女人,趙有恭不無諷刺的笑道,“玉蟾奴。你這是在玩火!”

    “對於我來說。你跟聶金沒什麼兩樣。玩火?你有麼?”

    “那就試試”冷哼一聲,腰帶剝落,趙有恭再次將玉蟾奴按倒在身下,“玉蟾奴,你記住,本公子不是聶金!”

    玉蟾奴玉腿緊緊勾着男人的腰,一雙手攬着男人脖子,雙目含淚。小嘴輕哼,“那就讓我做你的女人!”

    “會的!”

    一場盤腸大戰,直至紅燭將盡,玉蟾奴瘋了,她好像不要命的索取着,她要滿足,她要榨乾這個男人,因爲過了今夜,再不會相見。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甚至連他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他的眼神。是他的火熱,還有那份霸道。

    時光匆匆而過,玉蟾奴早已嬌軟無力,看着慢慢走向門口的男人,她終究是忍不住叫了出來,淚水滑過臉龐,她的手緊緊抓着身邊的軟被,“你還會來找奴家麼?奴家要做你的女人!”

    站在門口,長長地舒了口氣,趙有恭沒有回答,猛地拉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