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不好，就毀丹……
沒錯，若真處理不好，毀丹，也是一枚好棋。
桐老對自己小徒兒的話也是贊同的。
“無論你怎麼做，我們都支持你。有需要我們的時候，對我們說。”桐老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他這一生，收徒已經不少了，真正心裏喜歡的徒弟並不多，由其是小女娃娃，也就只有這丫頭最深得他心了。
梵音掌門也是點點頭，“丫頭，下個月，我和你師傅就要回梵門了，小楚琰這邊，我們拜託了聖靈長老照顧着。這小子天資奇穎，我們打算回去仙音閣好好研究一下，要找一些最最適合他的來學，不能荒廢了他的天賦。”
明霧顏對於小楚琰的照料，屬於放養式的，聽師傅們這樣說，她也沒有意見。
“那以後就拜託聖靈長老了。”
聖靈長老笑着搖搖頭，“那孩子年齡小，但是心性一點也不小，其實，完全不用照顧他。他的理想可是照顧你，是個好小子。”
明霧顏聽到這，也忍不住笑了。
“嗯，小楚琰生怕我被人欺負了，說一定要努力變得強大，要保護我。不過，做孃的，我總是希望他的童年能像個正常孩子，能開心一些，快樂一些。”
只不過，小楚琰似乎注意就正常不了。
最簡單的，她和雪易寒的陪伴就少得可憐。
偏偏，這還是小楚琰自己要求的。
聖靈長老卻是笑着安慰：“這孩子開朗，性格好，雖然早熟，但並不是說他現在不快樂。相反，我發現他挺快樂的，一想到以後能保護你，我看他精神十足。”
“嗯。孃親，我很快樂呀！我每天都很開心的。”小楚琰不知從哪裏鑽出來，跑到了自己孃親身後，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脖子。
明霧顏知着將能突破自己神隱結界的小楚琰抱了起來，笑着輕點了下他的額頭，“看來是真厲害了，連你孃親設下的結界都能闖進來。”
小楚琰呵呵的笑了起來，“孃親，你是順着你的神隱氣息直接進來的，我是你兒子嘛，這結界就當你自己進來一樣，沒用的。”
聖靈長老笑着搖頭，“看來，以後你孃親的結界還得防着你纔行。”
“聖靈師傅，你不是說要教我和扶立哥修煉的嗎？什麼時候開始？”
聖靈長老笑着看着眼前粉雕玉琢，靈氣十足的小傢伙，“要不，現在開始怎麼樣？”
小楚琰的小臉立即沉了一些，“那個，我們等我孃親回去了再開始吧！”
明霧顏笑着摸摸自己兒子的腦袋，“孃親明天晚上走，今天和明天陪你，好不好？”
小楚琰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聽話的點點頭，“嗯。”
“你先去玩，孃親還有一點事要問聖靈長老。”
“哦！”小楚琰快速的在自己孃親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跑走了。
孃親的臉好香，他最喜歡孃親的味道了。
這孩子，雖然懂事聰明，但終歸是個孩子。
這時，桐老和梵音掌門站了起來，“丫頭，我們去外面看看小楚琰，你跟聖靈長老好好聊。”
明霧顏點點頭，然後目送着自己兩位師傅離開。
“丫頭，你現在是想問三界衆神殿的事嗎？”聖靈長老再次開口。
這一次，他的語氣中多了一抹深沉和無奈。
有的事，明明知道該告訴她，可是，他卻因天道受限，說不出來。
再者，還有一些事，就是他，也是不太清楚的。
明霧顏認真的點點頭，“是。我想知道祕密星河之中，那些神星被設下共生關係的事。您方便說給我聽聽嗎？”
聖靈長老搖搖頭，“不能。雖然我也想讓你明白。但是，一切只能靠你自己去猜測和證實了。我想，其實你內心已經是有答案的，只是，你想知道的那個人的身份，你還無法掌握罷了。”
明霧顏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現在我問您一個問題，您知道，那個老鬼是誰嗎？”
聖靈長老再次嘆氣，“丫頭，在六界之中，知道這個人身份的只有閣老和玄天尊人，我們曾經做過多種猜測，但，也僅有猜測。有關祕密星河的事，我給不了你答案，但是，三界衆神殿中，有的事我卻是可以和你說的。”
明霧顏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其實，不理解也沒有辦法。
天地之間，自有天地法則，即使她現在是神劫殿的主神，也是沒有辦法更改的。
“丫頭，三界衆神殿中，確實有不少人是受了那個老鬼的暗中盅惑的，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即使是莫心上神，他與那人有過多次合作，他也是不清楚那人的真實身份的。你若是從莫心上神的身上找到那個老鬼的信息，也是不太可能的。”
明霧顏聽到這，不由的大喫一驚，“你是說，莫心上神也不清楚祕密星河中，這個老鬼的真實身份？”
聖靈長老點點頭，“對，即使是我和遺忘城城主，我們兩個已經猜測多年，但是，也不能百分百保證那個人是誰。唯一可以肯定告訴你的事，瑤心殿之所以能成長起來，一開始是有那個老鬼的幫助的……”
明霧顏想了想，再次問道：“那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猜測的人中有哪些？”
聖靈長老依然搖了搖頭，“我們是利用神星天機推演的，即使是猜測結果，也是不能告訴你的。”
明霧顏沉默了一陣，忽然間眼神閃過了一絲異光，“聖靈長老，這世上，也許不只是閣老知道那人的身份是不是？夜老是不是也知曉的？”
聖靈長老略爲沉思了一下，“這個我不太確定。但是，夜老與玄天尊人是莫逆之交，也有可能知道。不過，即使他知道也沒有用了，玄天尊人的卜算結果，即使是告訴了一個人，也是不可能再讓第二個人知道的，這是天機規矩，也是天地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