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清穿皇妃要嬌養 >247:何必爲難自己爲難他呢
    昨日新人進府,大家都在等着看四爺先寵幸誰。

    但是都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溫格格佔了先。

    四爺又去了聽竹閣

    溫格格這個人真的是狐狸精不成

    不僅昨晚四爺去了聽竹閣,第二天午膳又陪着溫格格一起用的,晚上依舊留宿聽竹閣。

    這個時候衆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新進府的兩位格格也不頂用,溫格格依舊一枝獨秀,力壓羣芳。

    一連半月都是如此,大家都麻木了。

    溫馨自己也有些意外,不知道四爺在想什麼。

    但是人在她這裏,她就開心了,其他的也不讓自己去多想。

    能開心一日是一日,其他的等發生再說啊。

    杞人憂天這種事情,對她是不存在的。

    她是那種快活一日是一日的人。

    庸人何必自擾。

    溫馨的開心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不復之前的憂鬱,四爺瞧着也跟着開心起來。

    馬上又要到端午節了,溫馨頭疼自己的五毒荷包,她的針線真是年復一年的沒有進步,但是還是厚着臉皮,捏着針線一針一針的扎出來。

    聖駕已經在回京的路上,四爺依舊在避世般,很少出府。

    隨着聖駕回鑾的日子越來越近,四爺出府的頻率開始高了起來。

    有時一兩天見不到人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四爺不在聽竹閣,也沒去找其他人,溫馨就滿足的不得了。

    說起來真沒志氣。

    好不容易今日四爺沒出府,捧着本書看,眼睛卻忍不住的看向捏着針線做奮鬥的溫馨。

    已經是第三回扎自己的手了吧

    四爺都習以爲常了,顯然溫馨也是這麼想的,紮了手只是皺皺眉頭也沒當回事兒,捏着針線繼續奮鬥。

    四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放下書,就道:“你還是別繡了”

    扎手就不說了,繡的這麼醜的荷包,他不戴對不住她的心,戴了對不住自己的臉。

    四爺也糾結。

    何必爲難自己爲難他呢

    “就剩一個蠍子尾巴了,我再堅持一下。”溫馨自我感覺還挺良好。

    上一年她繡個蠍子別人都看着跟個蜻蜓似的,今年一眼就知道是個蠍子了,還是挺有進步的。

    瞧着溫馨得意洋洋的樣子,四爺對她這種謎一般的自信,也是毫無辦法。

    但是他還想挽救一下自己的臉,就道:“端午那天,大概我不用出門。”

    溫馨頭也不擡的就懟了回來,“那時候聖駕都回京了,您怎麼會不出門”

    四爺:

    說得好有道理,竟然無法反駁。

    四爺決定放棄治療了,等出了門,他再把溫馨繡的荷包塞到別的荷包裏掛着好了。

    全了她的心意,全了自己的臉。

    人生好艱難。

    一個荷包的艱難。

    四爺覺得自己很厚道。

    “起來走走吧”看看時間溫馨已經坐了一個多時辰,四爺就站起身來對着她說道。

    四爺不說溫馨還不覺得,他一說,頓時覺得腰也酸了,背也僵了,就

    握住四爺伸過來的手站起來。

    現在肚大如簸籮,行動已經不太方便,柳大夫要求她,每天都要走一走,生產的時候會順利些。

    溫馨上輩子也沒生過孩子,但是基本常識知道一些,所以柳大夫的話她還是聽的。

    唯一讓她覺得意外的是,四爺只要在府裏有時間,就算是不在聽竹閣留宿,但是也會抽時間陪着她在院子裏溜達會兒。

    嗯,四爺雖然沒去找別人,但是鑑於最近公務繁忙,十天裏未必有一半會在溫馨這裏。

    想着四爺也不是爲了一個女人委屈自己憋着的性子,溫馨也不去想這些,反正在她看來四爺不去別人那裏,就是喜大普奔的好事兒。

    最近的天氣都挺好,許是快要到端午的緣故,府裏到處都在灑掃除塵,收拾得乾乾淨淨。

    出了聽竹閣就是小花園,雖然這個花園真的很小,但是溫馨也難得有興致,就跟四爺在四周順着甬路散步。

    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溫馨現在行動間很是小心。

    四爺握着她的手,走的也很慢,兩人說這些平日裏的趣事兒,偶爾溫馨也會問幾句外頭的事情。

    反正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兒,四爺倒也肯說給她解悶。

    唯一不滿的,四爺對着她冷笑一聲的,就是隆科多那個寵妾李四兒了。

    四爺沒詳說,大概就是李四兒不知道又收了誰的銀子,隆科多正在給她擦屁股。

    李四兒愛錢這個本性,真是讓人服氣。

    隆科多爲了她肯折腰善後,也是令人隱隱有些羨慕的吧。

    李四兒還是土生土長的古人呢,瞧瞧人家同樣是當妾的,這威風真是比她強多了。

    大概唯一不同的是,李四兒做事沒有顧忌,而溫馨不行,她是用了溫馨的身體穿越,她對溫家就有一份責任。

    所以,無法任性。

    武格格在院子裏悶得慌,就帶着清荷出來走走。

    耿格格的院子在李側福晉院子的前方的落梅院,平常出入都很小心,儘量不去招惹東院的人。

    所以武格格出門的時候悄無聲息的,落梅院跟聽竹閣正好一東一西相對。

    武格格走了沒幾步,就看到花影重重間,對面不遠處有人走過來。

    定睛一看,不由得一喜,卻是主子爺。

    再一看,主子爺身邊是溫格格,視線往下走,就看到兩人交握的手。

    其實算不上交握,正確一點說應該是主子爺扶着溫格格的手。

    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身材嬌小的溫格格側仰着頭看着主子爺,眉眼間帶着微嗔的笑意。

    四爺平日裏冷硬嚴肅的五官,此時柔軟中帶着幾分笑意。微微低下頭,對着溫格格不知道說了什麼,溫格格臉上的笑容更盛。

    四周鮮花盛開,兩人穿花拂柳踱步而來,喁喁細語,相伴而行。

    武格格初見四爺的驚喜笑容,一下子僵硬在臉上。

    她站在花叢深處的小徑上,一時間竟不敢上前。

    原來私下裏主子爺跟溫格格相處的時候,竟是這樣溫和的人。

    進府那一天雖然沒見到主子爺,但是後來是見過的。

    只是遠遠地看着,四爺神色匆匆,一臉肅穆,那冷硬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她從不知道,原來如山一般剛強的男人,也會有這樣繞指柔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