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怎麼理解的,反正我今天是把話撂在這兒了,你練功夫強身健體我管不着,但要是讓我知道你用這身功夫做出啥出格的舉動來,到時候第一個抓你的人就是我”
而李二狗這會兒也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我們陸大警官對自己的身手挺有自信啊,剛纔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被郭大超揍得直不起腰來。要不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話,還真不知道這郭大超究竟能不能被抓住。所以我以後究竟會不會做出啥出格的舉動來,還得看你是不是真有這個本事”
陸婉柔從來都是個火爆脾氣,要不然也不至於把自己的追求者全都送進了醫院或局子裏,她哪裏受得住李二狗的冷嘲熱諷。再加上自己的一片好心全都被當成了驢肝肺,她當下就被氣了個火冒三丈。
只見陸婉柔狠狠的一摔車門,直接走到了車外頭,又隨手扒掉了有礙行動的外衣,露出了裏頭緊身的小背心,她咔吧咔吧地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動作囂張地衝着李二狗勾了勾手指,說道:“你不是質疑我的身手嗎來呀李二狗有本事你就下車,咱倆好好練練你一個老爺們,別跟個娘們兒似的,成天就知道磨嘴皮子”
李二狗畢竟還是個少年人心性。根本扛不住菊丸肉的激將法。他一聽這話也冷笑着走下了車,顯然是打定主意要把上回栽在陸婉柔手裏的場子給一起找回來。
還沒等李二狗擺好姿勢,陸婉柔就直接一拳向着李二狗打了過來。本來她這一拳來勢洶洶,可沒成想她打到一半動作就開始走形,嘴裏更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速度同樣慢了大半。
要知道她剛纔可是被郭大超一腳蹬到了胸口上,在自己手下面前也要拼命掩飾,這才能裝着自己沒受傷。
儘管這一路上她也用自己的法子勉強穩定住了傷勢,可眼下跟李二狗一動手,她頓時牽扯到了傷口。
但李二狗可沒反應過來陸婉柔受傷的事兒,只見他順手擒住了陸婉柔的拳頭,往外一帶一扭,直接把她的手臂背到了身子後面,將她的身子硬生生的壓到了警車的機器蓋子上面
李二狗故意彎下了腰,將自己大半的體重都壓到了陸婉柔的身上,讓她壓根兒沒法掙扎。
“陸大警官不是覺得自己身手挺好的嗎,咋一招就讓我給擒住了呢”
這會兒李二狗只覺得自己簡直是揚眉吐氣,上回在警局裏被陸婉柔這女人欺負的悶氣全都發泄了出來。並沒有注意到當自己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到陸婉柔後頸的時候,那上面頓時多出了一層嫣紅。
他光顧着瞧被自己壓制住的陸婉柔了,連眼睛都一下子瞪圓了
剛纔陸婉柔爲了方便行動扔掉了自己的外衣,上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小背心。而且這小背心還是緊身的,根本束縛不住她那對兒體型驚人的鼓囊物事兒。
雖然李二狗早就不是啥雛男子了,但瞧着眼前的美景,他也覺得一陣子口乾舌燥,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一口吐沫。
他突然意識到,雖然陸婉柔這女人脾氣兇悍了些,但也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而且還是個漂亮女人。尤其是因爲陸婉柔常年奮戰在破案的第一線,經常跟那些個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緣故,她身子上面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贅肉。
雖然陸婉柔的身子比不上那些雜誌上的火辣模特,但整個人卻像是一頭體態矯健的母豹子一樣,充滿了一股子獨特的野性美。
儘管李二狗也清楚自己面對陸婉柔的時候不該分神,但也忍不住幻想起來,心說要是自己真能征服這頭母豹子,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好好的幹一把那事兒,像野獸似的從後頭好好鼓搗鼓搗她這充滿了野性的身子,那得是多麼舒坦的事兒。
尤其是現在李二狗正壓制着陸婉柔,兩具身子貼得極近,他輕輕一抽鼻子,就可以清楚的聞到從陸婉柔身上傳來的野性氣息,低下頭就可以瞧見她那誘人的鼓囊寶貝,他只覺得自己底下的狗毬子都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差點在褲子上頂起一座小山包。
只是李二狗力氣雖然大,畢竟不如常年跟人交手的陸婉柔經驗豐富,因此他這邊剛一走神,就被陸婉柔瞧見了破綻。只見陸婉柔一個挺身,頓時脫離出了李二狗的控制,然後她順勢抓住了李二狗的手臂,狠狠的一把扣李二狗的脈門,頓時讓他的身子變得癱軟起來,一時之間,李二狗整個人只能全身無力地靠在警車的機器蓋子上面。
果然是風水輪流轉,李二狗控制住陸婉柔之後還沒來得及好好喫上幾回豆腐,眼下的情勢便是急速扭轉,被控制住的人竟然變成了李二狗。
在經歷了剛纔的那一檔子事兒之後,陸婉柔更是絲毫沒有放過李二狗的意思。
只見她那雙小手在李二狗的身上飛快地遊走起來,竟然是按照警校裏的搜身流程強行搜着李二狗的身。瞧陸婉柔那認真的眼神兒,顯然是真的把李二狗當成了啥罪不可赦的罪犯,準備動用手段好好整治他一頓。
最近一次被陸婉柔整治過的就是倒黴的秦大川,而這傢伙可是到現在都沒緩過勁兒來。可想而知李二狗要是真落到陸婉柔的手裏,根本沒有啥好果子喫
而等陸婉柔搜索完了李二狗的上半身,小手向下劃過了李二狗的褲子時,卻一下子摸到了一個豎起來的東西。
只見陸婉柔面色兇悍,一把緊緊的抓住了那豎起來的物事兒,然後惡狠狠地對着李二狗逼問道:“說吧,你在自己褲子裏藏一根短棍究竟有啥目的我作爲警察,有權沒收你的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