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事關自己的前途,葉飛也不想讓李副廠長小人得志,把廠長給弄下去。
要是他當了廠長的話,自己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雖說葉飛準備,等下海的時候,要去經商賺錢,可是現在也不是機會啊。
現在要是經商的話,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辮子,說自己投機倒把。
送走了來人。
葉飛繼續躺下休息。
第二天,閻解放兄弟兩人,劉家兄弟兩人,還有於莉都來幹活了。
葉飛開口說道:“你們先幹着,我去廠裏一趟,午飯的話,要是我回不了,我就讓人給你準備。”
剛剛出門,就迎面碰到雙眼通紅的秦淮茹。
“葉飛,那個...”
秦淮茹的嘴一張,葉飛就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啥意思。
擺手對着她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東西給你準備好了,對了,千萬不要混喫,身體受不了。”
“知道了,謝謝你葉飛。”秦淮茹紅着眼睛,小聲地說道。
葉飛轉身進去,把布袋裏面抹了藏紅花的臘肉,燒雞,還有一個餵了藏紅花的老鱉。
拿了出來,交給了秦淮茹。
還特意的叮囑道:“千萬不要多喫,不然的話,身體營養過剩,容易出事。”
秦淮茹哪裏知道葉飛的小算盤,還以爲葉飛是關心自己。
感激地說道:“知道了,謝謝你葉飛,姐一定會報答你的。”
“不用,都是鄰居,畢竟你老公也不在了,幫忙是應該的。”葉飛淡聲說道。
秦淮茹要走的時候。
葉飛忽然叫住了秦淮茹。
“等等。”
聽到葉飛的話,秦淮茹嚇了一跳,還以爲葉飛要反悔呢,她剛剛打開袋子,粗略的看了一眼。
裏面可的是好東西啊,要是花錢的話,不知道要多少。
有點後怕地問道:“怎麼,葉飛你是反悔了嗎?姐真的需要這些東西。”
葉飛哪裏不知道她的心思,哈哈一笑,“哪裏,就憑你的功夫,讓我舒服了,我也不能收回不是?我想要還有一點零食,你也拿回去吧。”
“什麼,葉飛你不是忽悠我的吧?”秦淮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葉飛不僅沒有反悔,還給了自己零食。
“哪裏,你等着。”
葉飛說着,走進了屋裏,從櫃子之中,拿出來了兩包零食。
其中一包,就是柿子餅。(涼性很大的食物,喫的容易宮寒,導致流產。)
在幹活幾人喫驚的眼神下。
拿出了一部分,對着他們說道:“這個糖果,還有柿餅,你們一人一點,其餘的,我都給秦姐了。”
於莉見到葉飛對秦淮茹這麼好,內心之中,不覺充滿嫉妒。
都是女人,憑什麼你葉飛對秦淮茹那麼好,她哪裏長得有我好看,而且都生了兩個孩子。
是不是沒有喫到,所以纔會這麼大獻殷勤?
哼,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得不到的東西,肯定纔是最好的。
她的心裏變化,一旁閻解放哪裏知道,還以爲媳婦跟自己生氣,得到了好東西,不給她喫,纔會這樣。
不過,葉飛並沒有解釋。
他不怕人有慾望,就害怕沒有東西吸引你,要是有東西吸引你的話,就很好對付了。
秦淮茹接過葉飛遞過來的東西。
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看着秦淮茹震驚的表情,葉飛開口說道:“好了,東西你拿回去吧,我這邊要去廠子一趟,你老公喪事也基本上辦完了吧,好好的去上班吧。”
給了秦淮茹一個鬼魅的笑臉。
騎上自己的二八大槓,朝着軋鋼廠趕去。
秦淮茹拿着葉飛給的東西,拿出一個柿餅,狠狠的咬了一口。
有點涼,不過蔗糖包裹的柿餅,真的很好喫。
從來都沒有喫過這種美味。
回到家中,坐在椅子上的賈張氏,看着秦淮茹拎進來兩包零食,還有一大袋東西。
沒有好氣的問道:“大早上,又死哪裏去了,是不是東旭死了,你就不管我了?”
害怕婆婆的秦淮茹,哪裏敢反駁。
趕忙說道:“媽,你想哪裏去了,我去借了喫的,咱們不是沒有錢了嗎。”
“又是賣肉換來的,我給你說,就算我兒子死了,你也不許給她戴綠帽子。”賈張氏霸道地說道。
“媽,你說什麼呢,東旭死了,而且我現在身體不好,怎麼會呢?”秦淮茹小眼一紅,辯解道。
“哼,你是什麼意思,合着你身體好的時候,就可以混來是吧?告訴你,想都被想,除非我死了,不然的話,老孃打斷你的腿。”賈張氏十分霸道地說道。
“媽,你這就過分了,我還年輕。”
“什麼,秦淮茹你還是心中有別的野男人是吧,告訴我是誰,老孃要找他算賬。”賈張氏一聽,十分不樂意的說道。
“沒有,媽我剛剛死了老公,你不能這樣的冤枉人。”
“哎,我的命怎麼就這樣苦呢。”賈張氏又開始她的表演,在哪裏哭鬧。
弄得秦淮茹十分頭大,準備把東西藏起來。
“給我站住,我看看這是那個男人送給你的,什麼好東西,還不想給我喫。”
賈張氏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秦淮茹身邊。
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糖果,還有柿餅。
看着奶糖,還有柿餅,她的眼睛都要亮了。
一口抓起一塊柿餅,就像十年沒有喫的一樣。
狠狠咬下一大口,實在是太美味了。
“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這麼好喫的東西,你想私藏。”
賈張氏一邊喫着,一邊罵着,也不怕被噎死。
喫完幾塊,賈張氏喫下一塊糖說道:“這兩個柿餅,給你,其餘的東西,我給你保管了。”
“媽,你不能這樣。”
“找死是吧,這又是什麼。”當賈張氏打開袋子,看見裏面的臘肉。
還有燒雞。
特別是有一個五六斤重的老鱉。
眼睛都直了,“好啊,秦淮茹你個壞種,這麼好喫的東西,你想喫獨食。”
“媽,這是別人給我的,你不能都佔了。”秦淮茹也硬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