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作怪,到底是在罵人呢,還是真的在說他孫子的事?還有我倆也病了,你知不知道?怎的,如今娶到手了,就不在乎了?”
賈珏嘻嘻笑了聲,心說你猜,嘴上卻答:“沒有!”
“你還說你沒有,你知不知道,林妹妹今日第一次來紅,按理來講,今天才會開始談婚論嫁。你把我們早早的騙到了手,就一點也不願意關心我們了,一個外人,竟比我們都重要了!”
賈珏知道蘇妍的在玩鬧,不去理她,而是問林黛玉:“玉兒,可好點了?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問你妍姐姐就是。”
“我自然是不舒服着呢!珏哥哥不願意關心我就罷了,問妍姐姐有什麼用?”
賈珏滿腦子問號,表情有點呆,我走錯地方了?
蘇妍和林黛玉的目的達到了,她倆就想看賈珏喫癟罷了,自然是歡快的笑了起來。
說來也怪,那日黛玉和蘇妍只是說了片刻的話,兩人親切的很!
笑了一會,蘇妍催促賈珏:“臭男人,還不將東西拿出來?”
賈珏有點迷茫:“拿什麼?”
“你說呢?自然是衛生巾!”
賈珏這才從系統裏搜索,不過這系統還算有點良心,坑了自己的一百萬用來升級以後,也無需自己去翻找東西了,要買什麼的時候,只要腦子裏一想,那光屏上就會出現。當賈珏看到那價格以後不淡定了。勸慰蘇妍道:“要不,你還是用以前的法子吧!”
“你說什麼?臭男人,你別太過分了,信不信我們讓你搬出這園子去住。”
這狗系統不是個東西啊,每片售價一百兩銀子,他如今老婆那麼多,總不能給了這個,不給那個吧!如此下來,每個月都會有一筆不菲的支出。
果然還是女人的錢最好掙。
賈珏裝模作樣的在腰間掏了半天,最終掏出了四個紙包,全部遞給了蘇妍。
“這能夠?”
“我再去買去,你們先用。”
蘇妍以爲賈珏一次性拿出太多不好解釋,就道:“快去,快去,多買些,記得將日用和夜用的要分開。”
“知道了。”賈珏出門,向大乾銀行跑去,這狗系統也真會折騰人,還只要銀子或者金子,不收銀票。
另一邊,王熙鳳讓人收拾了些參鬚子,想了想,的確不能落了賈珏的面子,就又加了兩三根一年的參,一塊讓人給送去。
用過晚膳後,賈珏去了王熙鳳房裏,想着和巧兒玩一會。
如今的巧兒已經快兩歲半了(虛歲,實則一歲半),已經會喊爹爹了。
賈珏在巧兒的臉上親了親,問道:“乖丫頭,有沒有想爹爹?”
巧兒沒有搭理賈珏,更沒像往常一樣嘴裏喊着:“爹爹!”賈珏感覺這丫頭有點問題,一摸額頭,燙的都可以用來烤紅薯了。賈珏想起了原著中的一件事,巧姐曾得過天花。
賈珏一邊將巧兒放到牀上,一邊詢問鳳姐:“鳳丫頭,今兒個是誰在照顧巧兒?還有,這些天都是誰接觸過巧兒?”
王熙鳳正在查看莊子上送來的冊子:“今兒個我挺忙的,是妍妹妹在照顧。這些天小姑子們都接觸過,她的其他母親也見過。”
王熙鳳聽到了賈珏話語中的急切,也不多問,趕緊出去了。
賈珏在巧額頭上親了親,說道:“女兒乖,放心好了,有父親在,這輩子絕不會讓你受到委屈,你想要什麼,父親都會給你尋來,哪怕你想當女皇,父親也給你爭來!我會努力做一個合格的父親,快點好起來好不好?”
說完,賈珏從系統裏買了天花疫苗,給巧兒打了一針,也不知是不是燒的太嚴重了,還是別的什麼,巧姐竟然沒哭。怕她給燒出個好歹來,賈珏又拿了酒精給她擦身子。
過了一會,蘇妍過來了。
“怎麼了,這般着急?”
“巧兒染了天花,你們這幾天跟她接觸了這麼久,我怕你們也染上,來你先給我打一針。”
等蘇妍給賈珏打完針以後,賈珏感慨道:“我在戰場上也捱過刀,你這打我一針和我挨那一刀也沒啥區別。”
“去你的,哪有這麼恐怖。那你給我打,你要是把我打疼了,你以後就準備搬出園子去住。”
蘇妍解了衣帶,褪去衣服,只剩下了肚兜。
賈珏小心翼翼的給她打了一針,他都快奔潰了,怎麼都想逼着我去當個九千歲。
蘇妍看王熙鳳在那裏看熱鬧,催促她:“鳳姐姐也別愣着啊,趕緊也打一針,這藥很管用的。”
王熙鳳看賈珏這樣治病,覺得新奇,不過看起來和那次有點一樣。聽了蘇妍這樣說,也就有樣學樣,也想試試這新奇的治病法子。
等給王熙鳳打了一針。恰巧,林黛玉領着紫鵑進來了,看見二人正在穿衣服,紅着臉說道:“珏哥哥真的越來越荒唐了,火燒眉毛般的將人給叫來,就是爲了這檔子事?巧兒還在呢!”
賈珏白了蘇妍一眼,他剛剛還納悶,蘇妍脫衣服做什麼,原來是在這裏等着自己。
“玉兒切莫亂想,巧兒得了天花,我怕她傳染給你們,我剛剛再給他們用一種靈藥,和給岳父大人用的藥有些相似,需要從胳膊上扎入。玉兒也來打一針吧!一點都不會疼!”
林黛玉今天穿了件粉緞兔毛邊撒花褂子,也還真不方便把胳膊露出來,也就將衣服給脫了。
等打完了針,林黛玉委屈的道:“珏哥哥你騙人,明明很疼。”
看來不管是什麼時候,大家都怕打針啊!
“大家都快出去吧,我一人在這裏守着就好。放心好了,打了針就不會傳染了。”
賈珏又讓人蘇妍其他姑娘們打了針,而他自己則安心的照顧巧兒。
當天夜裏,賈珏衣帶不解,照顧了巧姐一宿。
翌日,王熙鳳起了個大早,進了屋,看見賈珏靠在牆上假寐,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看了巧姐,接着就陪坐在一旁,看着父女兩。
接下來的日子裏,賈珏每日都陪伴在巧姐左右,旁人勸他去休息,他也不聽,至到巧姐病好了,他方纔肯去休息,足足睡了一天,方纔緩過精氣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