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要是說了,你更睡不着了。丁長生淡淡的說道。
車家河看了看丁長生沒吱聲,但是那意思是等着丁長生繼續說下去。
翁藍衣在聚鑫公司賬上做了手腳,恐怕這個黑鍋是要車蕊兒來背,所以,何書記會不會找你算賬,這很難說,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上面的意思是,柯北的事情就到柯北爲止,不再牽涉其他人,這下何書記能騰出手來做其他的事情了,恐怕爲了不引起注意力,聚鑫公司要關掉,但是關掉之前,這些賬目怎麼算,不知道。丁長生搖搖頭說道。
果然,車家河聞言,臉色一下子變了顏色,顯得很激動的樣子。
翁藍衣這個賤人,我早晚要收拾她。車家河咬牙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看來想要翁藍衣死的人還真不少
於是將自己和翁藍衣見面,然後從調查組出來,再把她送回去,一直到陰差陽錯的救了她,把這些事說了一遍,然後緊緊盯着車家河的臉,看看他有什麼表現,因爲他一直都認爲那個蒙面殺手是車家河派去的可能性最大。
這麼好的機會,你真不該救她。車家河說道。
是啊,但是我不救她,有人就可能做成是我殺了她的假象,因爲從調查組出來,我一直和她在一起,要是她死了,我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所以我也很想知道那個殺手是誰派去的,想要除掉翁藍衣是一方面,想把我也算計進去,恐怕也是一個考慮,想一箭雙鵰來着。丁長生說道。
柯北估計是跑了,死了的可能性不大,這些年,大家都在往國外轉移錢財,到現在這個時候,沒想到柯北率先去享受了。車家河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問道:那他在國外的情況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大家都提防着對方,所以,錢出了國,到底去了哪裏,沒人知道。
丁長生還想指望着在車家河這裏打聽點消息呢,到了這個時候,車家河依然不鬆口,看來要麼是不知道,要麼是對丁長生根本就不信任。
丁長生離開時,囑咐他早點休息,其他的就沒再說什麼,但是向葉怡君使了個眼色,葉怡君微不可察的點點頭,將丁長生送了出去。
等到送走了丁長生,葉怡君回到了客廳把喝茶的東西都收了,讓車家河去休息。
你覺得丁長生這個人可靠嗎車家河問葉怡君道。
葉怡君搖搖頭,說道:這我哪說的準,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我哪知道。
丁長生放棄了回江都的想法,直接回了兩江市,黨榮貴現在正在如火如荼的開展工作,少了柯清河這個掣肘,兩江市的工作開展的非常順利,而且到現在爲止,兩江市只知道副市長黨榮貴幹的好,倒是丁長生這個市長沒人知道了。
不過丁長生志不在兩江,所以,他還是很支持黨榮貴這麼幹的。
這是你走的這個星期的大部分工作,我讓祕書寫了一份,這是簡報。丁長生一回到兩江市,黨榮貴就到丁長生的辦公室彙報了工作。
丁長生看了看,說道:老黨,我覺得現在這些工作都是皮毛做的多,但是關鍵問題沒有改變,比如說老百姓最關心的事。
什麼
掃黑除惡,這是老百姓最關心的,街頭暴力不減少,老百姓出去都沒個安全感,我聽說現在兩江市賣的最火的包是腰包,有這回事嗎帶個包上街都怕被飛車黨搶了,要找到這些人的源頭,狠狠的打擊,當然了,兩江市到底有沒有黑社會,我看是有的,柯家不少人都是混社會的,你看看你做的這些工作,表面工作多,但是實質性的,打擊到根本的沒有。丁長生不滿的說道。
黨榮貴苦笑道:掃黑除惡,我一個副市長哪做的了主,這事得你和郎書記點頭,我纔敢幹嘛。
那好,走,我們去找他說說這事,我覺得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這事勢在必行,必須找幾個大案子,算了,你先等着,我自己去和他協調下,到時候我們再商量吧。丁長生說道。
郎國慶是一個保守的人,這也是兩江市這些年來一直髮展停滯不前的原因之一,一個地方的領導人如果拒絕折騰,那麼很大程度上來說,就事關一個地方的發展,而且現在每每丁長生提出一件事時,郎國慶總是首先想到的是這傢伙又要幹什麼。
掃黑除惡你沒開玩笑吧郎國慶聽到丁長生的建議,果然是一臉的懵逼,在省內有一句話說的是,兩江不打黑,北原不掃黃,當然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那就是這兩個地方這些事最嚴重,但就是沒人處理。
郎書記,這怎麼開玩笑了,兩江市的黑社會勢力多麼猖狂,你該比我知道吧,不說別的,街頭暴力,打架的,搶劫的,哪天沒有報案的,這在其他城市是不可想象的,在外界的眼裏,兩江就是一個又窮又亂的地方,經濟還怎麼發展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