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幹嘛車家河問道。
車蕊兒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只剩下一個恨恨的車家河坐在沙發上不聲不響的生悶氣。
他去哪了車蕊兒到了樓下,問萬長樂道。
剛剛走了,有人接他走的,我也不知道去哪了,他在京城還是有不少朋友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蕊兒,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車書記也好幾天沒休息好了,你要是這個時候再出去,估計他今晚又要睡不好了。萬長樂勸解道。
車蕊兒看看門外,然後回了房間。
來接丁長生的是陳六,陳六坐在副駕駛上,丁長生坐在後排,閉着眼聽陳六的彙報。
外圍的兄弟說,在我們在裏面做清理時,外面還來過一輛車,不過很快就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爲了接那個人來的,現在的情況是落在我們手裏的三個人都轉移到山裏了,你要是想見他們,就得去山裏,您現在方便嗎陳六問道。
京城的事還很多,我現在沒時間處理這事,你自己看着辦吧,三個人分開關着,好好養起來,等我有空了去問問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你一定要派有經驗的人去看着,這幾個人好像都不是善茬,別到時候傷了我們自己人。丁長生說道。
嗯,我知道,已經安排好了,現在要送你回四合院嗎陳六問道。
不,送我去一個地方,你先走就行了。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下了車,陳六他們一行離開,這纔去了仲華的家裏,在院子裏遇到了楊華然抱着孩子在逗孩子玩。
省長好點了嗎丁長生小聲問道。
嗯,好多了,問了你好幾次,你去看看他吧,一天一夜沒睡了,你勸勸他,好歹睡一覺,擔心孩子鬧,我把孩子都抱出來了。楊華然說道。
外面冷,還是去別的房間休息吧,我去看看他。丁長生說道。
家裏的客廳暫時成了靈堂,雖然仲楓陽還沒火化,但是遺像已經擺起來了,仲華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低頭想着什麼問題,丁長生走過去,坐在了火盆另外一邊的小凳子上。
這麼晚了你還過來。仲華沒擡頭,問道。
嗯,我過來看看,剛剛從北原大酒店過來。丁長生說道。
誰來了仲華問道。
車家河,說是爲了老爺子的事來的,其實是爲了他女兒,車蕊兒被陳煥強的人綁了,扣在了密雲,我剛剛把人撈出來。丁長生說道。
仲華聞言擡頭看向對面的丁長生,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小事情,車家河欠我一個人情,所以,答應一年時間保持中立。丁長生說道。
一年的時間,他要是信守承諾,那也不錯了,你小子,還說人家欠你的人情,車蕊兒和你的事,誰欠誰的人情,你心裏沒數嗎仲華難得這幾天露出了一點微笑,也是戲謔。
仲華搖搖頭,說道: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你要小心,車家河不是好惹的,車蕊兒就那麼沒心眼嗎,我看未必,別熬鷹的最後被鷹啄了眼,那就不值當的了,到時候我們可能會在北原一敗塗地,無論對我,還是對方,你都是一個關鍵的節點,現在你這個節點承受的壓力空前,所以,一步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否則,會有大麻煩。
是,我知道了,領導,不早了,我陪着老爺子,你去休息吧。丁長生說道。
不用,這幾天我坐在這裏反倒是心安,離開這裏,心裏跳的厲害,坐在這裏想事情反倒是感覺到自己腦子清醒得很,一些事也就想通了,所以,我想多待會。仲華說道。
那我陪你。
仲華看看丁長生,繼續說道:車家河這個人不可相信,但是童家崗這個人是個草包,所以,你選擇袁氏地產爲突破口是正確的,一定要盯緊了這件事,無論是誰,只要是在這件事上露出破綻,對我們來說都是機會,對對方來說,都是致命的突破口,以我的觀察,童家崗要比車家河好對付的多,所以,等回去後,一定要在袁氏地產這件事上繼續做文章。
我知道,不會等到回去再做文章,我想過幾天去見見李鐵剛書記,他現在在上面,很多事還是可以遞遞話的,我就是想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想要什麼,那我們回去就爲上面提供什麼,這不就完了嗎,中北省的蓋子蓋的太久了,再不揭開,就要爛成一缸醬了。丁長生說道。
仲華聞言擡頭看向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這個想法好,這裏的事你不要管,你去忙你的事,趁着在北京的機會,各方面的牽頭都要做到,要是等到回了北原,你再來京城做這些事,那就比較麻煩,也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現在是個好機會。
丁長生說道:那好,我就多注意一下這方面的事,這裏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我在北京也有些朋友,幫忙是沒問題的。
從仲華家裏出來,丁長生看了看手機,已經凌晨了,打車回了四合院,肖寒還沒睡,看到屋裏的燈光,丁長生頓時感覺到心裏暖暖的,這麼晚回來,還有人在等你,這是男人的幸福。
聽到門外有動靜,肖寒打開了房門,看到了院子裏丁長生大踏步的走過來,不顧身上穿的單薄,還是邁出了房門。
我以爲你今晚不回來了呢。肖寒摟住丁長生的脖子,說道。
回去說,外面冷。丁長生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