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的消息,你要是問不出來事情的真相,我手下的這些人會找你女兒問問清楚的,既然這北原沒有王法了,那就各自用各自的手段吧,也就是說各自的手段就是各自的王法唄陳煥強問道。
別別,陳總,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來這件事是怎麼回事,所以,有話好好說。
這話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再看看這個。陳煥強的祕書一直沒說話,但是此時手指一劃,調出來了另外一段視頻。
視頻是在一個病房裏拍攝的,躺在病牀上的是週一兵,他用很虛弱的聲音說道:齊良琨是我幫車蕊兒找的,她是我上級的女兒,我不敢不聽,但是她找了齊良琨是要幹什麼,我不知道,我只是負責找人,至於什麼交易,那是他們自己談的,我根本沒參與。
車書記,這件事是不是很明顯了,還用怎麼解釋嗎我很希望見一見令千金,和她好好談談,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僱兇殺人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她受人指使。
唉,你呀,我說過了,要給人留有顏面,你就是着急,你給車書記看這個幹嗎,沒規矩。陳煥強佯作不悅的說道。
是,我知道錯了。祕書收回了平板電腦。
但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這一唱一和的是什麼意思了,很明顯,他們已經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父女,可是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可能是爲了震懾自己,沒有利益的事他們是不會這麼費事的。
車家河渾渾噩噩的回到了車上,說了句:回家。
然後再也不說一句話,一直等到了晚上十點,車蕊兒纔回來,一看到坐在客廳裏臉色陰沉的車家河,就知道事情不好,再看看一旁陪坐的葉怡君,葉怡君輕輕搖了搖頭,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上樓去,別在客廳裏待着了。
站住,過來坐下。車家河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命令道。
車蕊兒乖乖走過去,坐在了車家河的對面,問道:爸,怎麼了
你告訴我實話,你找齊良琨,到底是想對付丁長生,還是陳煥強
當然是丁長生了,我和陳煥強又不認識,我找他麻煩幹啥,齊良琨刺殺陳煥強純屬意外。車蕊兒說道。
可是,現在他們一口咬定你是找齊良琨是奔着陳煥強去的,我看了週一兵和齊良琨的視頻,齊良琨說是你找他就是爲了殺陳煥強,而週一兵說是他找的人,但是找了這人是幹什麼,他不知道,是你和殺手親自談判的,這是不是真的車家河問道。
週一兵這個混蛋,他知道一切事情,齊良琨這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我找他就是爲了對付丁長生,沒想到這個笨蛋居然連丁長生的一根毛都沒碰到,反倒是誤傷了陳煥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車蕊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裏是北原,他們敢車蕊兒不服的問道。
車家河看了她一眼,說道:齊良琨都被打殘了,你以爲他們會放過你嗎,到時候我怎麼辦,還不是什麼條件都答應了,趕緊的,別廢話,去買票,明早給我滾蛋。
我不走,我不出門了還不行嗎,我就在家裏呆着,他們還敢到家裏來抓我啊車蕊兒問道。
你能在家裏呆住了纔怪呢,趕緊給我走人,別在這裏礙我事,對了,讓你請丁長生你請了嗎車家河問道。
請了,要不這樣吧,等請完他我再走車蕊兒問道。
車家河哼了一聲沒說話,車蕊兒臉上瞬間高興起來,這就是代表答應了,看來自己還能在北原待一段時間,車家河上樓去了,葉怡君也跟着走了,進了臥室,葉怡君問道:你請丁長生幹嘛
唉,我真是小看了這個人,這個人不簡單,事事都能卡在點上,這一次我估計要解開陳煥強這個死疙瘩,還得讓丁長生從中間轉圜一下。車家河說道。
就這理由葉怡君問道。
嗯,還有些其他的事,明天晚上,你早點回來做飯,做幾個菜就行,誰來我這裏也不是喫飯的,簡單點。車家河說道。
晚上下了班,丁長生去了酒店見葉茹萍。
葉總在休息嗎丁長生到了之後,問前臺經理道。
不知道,不過葉總說了,只要是您來了,可以隨時上去,這是房卡。說完,遞給丁長生一張房卡。
丁長生一愣,接了過來,然後乘電梯上了樓。
進了這個總統套房之後,在客廳裏,沒看到有人,於是就去了臥室,慢慢推開門,看到臥室裏的大牀上的被子下躺着一個睡美人,丁長生就悄悄退了出來,走到了客廳裏坐下,自己倒了杯水,點了支菸,想着歇一歇就走了,沒想到幾分鐘後,臥室裏傳來了怪叫聲,當他到了臥室門口推開門時發現,葉茹萍坐在牀上,頭髮蓬亂,一臉的驚恐,還在看着周圍的場景,一看就是做噩夢了。
你沒事吧丁長生問道。
你來了多大會了葉茹萍問道。
剛剛到,做噩夢了丁長生問道。
葉茹萍點點頭,掀開了被子下了牀,絲質的睡衣有一種下垂的感覺,腳趾踩在地毯上悄無聲息,頭髮蓬亂,但是因爲剛剛做噩夢,所以臉上的紅暈還是很誘人的,丁長生看了一眼就退了出來,葉茹萍跟在後面來到了沙發上,從她胸前的痕跡可以看出來裏面是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