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曹建民的話可是把丁長生雷了個外焦裏嫩,我靠,這些在電影裏存在的事情居然真的延伸到了內陸嗎可是看着臉色紅潤的曹冰,他可不想讓曹冰冒這個險。
曹冰,你最近是不是到醫院做過檢查丁長生將曹冰拉起來,問道。
曹冰想了一下,抹了一下嘴脣,說道:是做過檢查,我們每年都有體檢的,怎麼了
是不是抽血了
體檢怎麼可能不抽血呢
在哪個醫院
就是在中醫院啊,出什麼事了嗎曹冰看到丁長生很緊張的樣子,問道。
哦,沒事,我就是問問,你呆在家裏別出去了,我出去一趟,待會就回來了。丁長生說道。
曹冰不明所以,裹着牀單看着丁長生穿好衣服,問道:你還會回來嗎還是直接就走了
回來,我一會就回來。丁長生點點頭說道。
丁長生出了曹冰的家門,翻過了小區的圍牆,找到自己的車開車去了市局,找曹建民,曹建民這消息說的也太嚇人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曹冰豈不是很危險,因爲他明白,一旦下決定開始綁架了,那就意味着已經找到了受體,就等着供體提供器官了。
這在國外不勝枚舉,雖然不知道在國內是不是存在器官黑市交易,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女人,丁長生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存在的,他現在開始後悔爲什麼當時不把那幾個抓住,但是當時顧忌到這是不是有人設的圈套,在湖州市那個北原大學的老師杜悅不就是耿長文給自己設的圈套嗎,他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丁長生到市局時,曹建民正在會商案情,所以臨時出來和丁長生一起回了辦公室。
你親自過來了,怎麼,人呢,沒帶來
那幾個失蹤的人是不是都在中醫院做的體檢
不是,中心醫院,軍分院都有,怎麼,你救的那個人不願意來嗎
她害怕,不願意過來。丁長生解釋道。
哦,這樣的話,體檢是不是一個主要線索丁長生又問道。
現在是不能確定,現在這是個主要的線索,如果我們分析的正確的話,你救的那個人很可能會再次遭到綁架,因爲急需器官的人可能等不了那麼久,而且找到一個合適的配型的確是不容易的。曹建民的懷疑和丁長生的擔心是一樣的。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
把那個人交給我們,我們以此來找到那些綁架她的人。曹建民說道。
雖然曹建民說的含蓄,但是丁長生很明白他的意思,其實就是以曹冰爲誘餌,釣那些人出來,只是這樣一來,曹冰的危險就更大了,丁長生很猶豫,如果不將那些人挖出來,曹冰很可能會時刻處在危險中,可是如果真的讓曹冰去做這個誘餌,自己還得去北京,很擔心市局這些人能不能辦到這事。
長生,你放心吧,我們會安排最好的力量保護她的,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了,如果再發生綁架的事情我這個局長也就幹到頭了。曹建民不無悲哀的說道,這一系列綁架案的確是讓曹建民背了很大的壓力,但是毫無進展。
好吧,你們等一下,我去見見她,看看能不能說通。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一路都在想怎麼和曹冰解釋,但是發現怎麼解釋都是無用的,到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這麼快就回來了此時曹冰正在家裏洗衣服,看到丁長生果然回來了,而且還這麼快,就高興的迎了上去。
嗯,來,坐下,和你說點事。丁長生說道。
什麼事啊,這麼嚴肅。因爲曹冰看到丁長生臉上沒有了那種壞壞的笑,看起來好像是面無表情,而且還帶着深深的憂慮的樣子。
曹冰心裏不禁着急起來,對他來說,其他的都無所謂,但是丁長生對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丁長生說分手之類的話,自己該怎麼辦
這件事呢,我很擔心你會害怕,但是卻又不得不說。丁長生解釋道。
什麼事啊到底怎麼了曹冰看着丁長生的樣子,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前幾天你不是被人在夜裏綁架嗎我說的這件事可能和綁架有關係,所以,你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丁長生信誓旦旦的說道。
哦,就這事啊,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曹冰一聽是這事,心裏一下子就放鬆了起來,對她來說,那事雖然會危及生命,但是如果沒有了丁長生,自己活着還有什麼勁
你不害怕啊丁長生愕然曹冰的反應,問道。
害怕什麼你不是說了嘛,有你保護我啊
不是,這幾天我要去北京一趟,又不能帶着你去,像這樣的綁架案發生了好幾起了,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而這些人又都去醫院做過體檢,所以公安局懷疑是不是有人盯上你們這些年輕女孩子身上的器官了,把你殺害了,取出身上的器官在黑市賣掉,讓那些苦苦等着器官捐獻的人也沒機會排上隊,再說了,你們不死怎麼會捐獻器官,所以乾脆來硬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丁長生看着呆呆傻傻的曹冰,問道。
好久,曹冰才點點頭,說道:明白,怎麼會這樣呢
所以,公安局的人很想你能配合他們,他們估計,那些預謀綁架你的人還會再次出手的,讓你幫下忙。
我聽你的,你說吧,我要怎麼做曹冰呆呆的問道。
很簡單,配合他們,把那夥人挖出來,不然的話,對方在暗,我們在明,難保疏忽的時候可能再次被綁架。丁長生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