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爲了郝佳來的。趙剛低聲說道。
郝佳這事和郝佳有什麼關係,噢,對了,我好像想起來了,前段時間譚大慶來過,好像也是要郝佳,郝佳,這個娘們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蔣海洋如此三番五次的來找茬呢趙慶虎自言自語道。
要不叫她來問問趙剛提醒道。
算了,都晚上了,明天再說吧,葛虎的事你注意點,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立刻告訴我,我明天去見見蔣書記。趙慶虎將一杯鹿血一飲而進,拿過一塊雪白的棉手帕擦了擦嘴,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那,叔叔,我睡去了,哦,對了,還有件事,今天婚宴結束之後,在莊園裏抓到了一個女孩,口口聲聲是何晴的朋友,好像是來幫助何晴逃出去的,只不過何晴不承認,也不想逃出去。
這女孩和何晴什麼關係
以前的同事,關係還不錯。趙剛說道。
嗯,既然她這麼願意留在衛皇莊園裏,那就留下吧,按照老規矩,賞給弟兄們吧。趙慶虎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好是好,可是這女孩還說她是丁長生的女朋友,叔叔,這有點不好辦啊,我問過門衛,當時的確是丁長生帶進來的,當時她沒有請柬,是丁長生作保把她帶進來的,這事,是不是考慮一下。趙剛今天一直跟在趙慶虎身邊敬酒,所以對丁長生還是有印象的。
如果換在以前,徐嬌嬌肯定會被趙剛先享用,然後再給莊園裏的其他男人,等到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徐嬌嬌估計就會被糟蹋的沒有自己的意識了,很可能會被賣到南方的某個窯子裏,任其自生自滅了,這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代價。
通過今天婚禮之前和何晴的對話,兩人都心照不宣的達成了一個交易,所以,爲了這個交易趙剛也必須尋找自己的靠山,豐滿自己的羽翼,雖然自己和江平貴這些人暫時還掛不上鉤,但是今天上天給了他一個接觸丁長生的機會,無論徐嬌嬌說的是真是假,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時徐嬌嬌真的是跟着丁長生進來的,那麼丁長生和徐嬌嬌多多少少應該有點關係,那麼自己給丁長生一個面子,如果將來自己用得着丁長生的時候,這也是一份香火情吧。
叔叔,就是那個市長的祕書啊,你今天還給了他一張黃金名片呢,你忘了
哦,是有這麼回事,這樣吧,我累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先去休息了。趙慶虎不耐煩的說道。
好,那我先去處理這事了。說完趙剛退出了趙慶虎別墅的大廳,瞬即消失在莊園的黑暗綠植之中,可是當他轉身向趙慶虎別墅大廳看最後一眼時。
愕然見發現趙慶虎並沒有關門睡覺,而是穿着睡衣出了門,向旁邊的另一棟別墅走去,步履堅定有力,根本不像是疲憊至極的樣子,而旁邊那棟別墅是趙恆斌和何晴的新房,此刻新房裏已經滅了燈,看來一對新人已經睡了。
趙剛有點奇怪叔叔爲什麼會這個時候到兒子的新房去,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悄悄的沿着綠植投下的陰影,悄悄靠近了趙恆斌和何晴的新房,而此時趙慶虎已經進入了別墅,不見了蹤影。
片刻之後,別墅二樓的燈光亮了,傳來了何晴尖利的訓斥聲。
你想幹什麼我是你兒子的媳婦,明媒正娶的媳婦,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呀,放開我,放開我,趙慶虎,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叫人了,等大家都起來看看誰丟人,兒子新婚之夜,公公跑到兒媳婦房間裏想幹什麼何晴聲色俱厲,一點都沒有氣餒的架勢。
但是隨即一個響亮的耳光將何晴剩下的話悶在了肚子裏。
賤人,再叫一聲把你扔在後山喂狼去,你以爲你父親今天在化妝室裏說的那番話我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不是恆斌看上了你,他一個四五歲智商的孩子知道什麼,是我,是我看上了你,我真是恨不得今天在婚禮和你拜天地的人是我,唉,不過這也不錯,洞房還是我來入,哈哈哈哈。趙慶虎獰笑道。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公公,我們不能做這樣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就沒法做人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一定會聽話的呆在這裏,哪裏也不去,哪裏也不去,對了,有個叫徐嬌嬌剛纔勸我逃出去呢,她在哪裏,你去找她吧,她也是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求求你,不要動我。何晴這一次真是害怕了,人在極度恐懼時,身邊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都是救命稻草,這個時候沒有倫理道德一說,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