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曉雖然很欣賞丁長生,而且這中間還有司嘉儀的面子在裏面,但是還是被丁長生這種做事先斬後奏的做法激怒了,因爲林春曉也不知道丁長生真的能將幾十人的外商忽悠到臨山鎮來考察,開始的時候丁長生是彙報過省城有一個招商洽談會,但是沒有料到真有人會來臨山鎮看一看,直到接了一個電話才知道。
現在林春曉的祕書是羅香月,雖然沒有能去臨山鎮當常務副鎮長,林春曉覺得既然是司嘉儀的朋友,這個面子不給不好,正好自己也缺個祕書,所以直接將羅香月從政府這邊要了過來,當了自己的專職祕書和縣委辦副主任。
丁長生,你搞什麼,外商來考察的事爲什麼不彙報羅香月在電話裏問道。
羅姐,怎麼了,這些人只是來看看,投不投錢還不一定呢,我現在先領他們看看,要是真有投錢的意思了,到時候再彙報也不遲吧。
羅香月也沒有想到丁長生還有說辭,他這麼一說,羅香月還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那你也不能不彙報吧,林書記很生氣,你知不知道
林書記生氣,她生什麼氣啊,哎,不對啊,誰告訴她的丁長生反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啊,你辦完事之後最好來縣裏一趟,當面向林書記解釋,我先替你遮掩一下,時間長了我也救不了你了。
好,謝謝羅祕書,小生改日一定捨身相報。丁長生並沒有拿這件事當回事。
丁長生看向遠處正在給外商講解的王白麗,以及那個陰陽怪氣的賀飛,一時間考慮不透到底是誰告的密,其實也不算是告密,這麼多的人到了臨山鎮,哪還有什麼祕密可言。
香月他怎麼說
林書記,他說現在來的這些人只是來看看而已,不知道最後是不是投資,他覺得您很忙,抽出時間陪這些不知道靠不靠譜的外商實在是有損身份,要是到時候真有人願意投資,到那個時候您再出面,不是更顯得您重視嗎。
他真這麼說的
是啊,他說了,等些那人一走,他立刻到縣裏來向您當面彙報考察情況,而且一個小時會給我打個電話,彙報一下考察的進度,我看,他還是很怕你的。
哼,怕我,我看他是怕頭上的帽子被摘了吧。林春曉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裏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待到羅香月出去之後,林春曉微微一笑,想到賀飛打的這個電話,不由想到,這個臨山鎮還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看來臨山鎮的派系矛盾並沒有隨着寇大鵬的離開而有所改變,原來的時候寇大鵬一家獨大,現在呢,三國紛爭了,有意思。林春曉輕輕揉着自己的鼻子想道。
陳先生,你看,我沒有騙你吧,這條公路將是我們臨山鎮連接江都市的黃金通道,你的汽車配件製造廠如果建在我們這裏,別的不說,至少在成本方面要比在省城便宜許多吧。丁長生一直很看好陳安泰的這個汽車配件製造企業,因爲他沒有污染,雖然來了不少的企業老闆的,但是丁長生最衷心的還是這個汽車配件製造廠。
但是運輸成本大啊,丁鎮長,在省城的話,各種資源也很齊全,那裏有成熟的工業園區,而且已經準備好了各種的基礎建設,但是在你這裏我現在是看不到這些的,你說呢,我要是在這裏建廠,至少要晚投產很長時間的。丁長生看着陳安泰的樣子,絲毫看不出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畢竟不是一個生意人,所以這方面的談判也不是個好手。
算了,既然,你說不好,那就不好好了,我也不和你擡這個槓了,雖然表情依舊是笑眯眯的和自己周圍的港商談論着車經過的地方,但是不再做無意義的推銷,因爲他發現他真的不適合和這些人打交道。
車行到梨園村的時候停下了,這個時候也快到中午了,於是定下在梨園村喫午飯,完了下午繼續在周圍看一看,參觀一下鷹嘴巖大橋,之後原路返回,將這些人送回省城。
怎麼了這是,誰得罪你這大鎮長了丁長生將這些嘰裏呱啦講鳥語的外商扔給了王白麗和賀飛以及王海濤招呼,自己上了頂層去找劉香梨了,又是好多天不見她了。
可是沒想到一推門,沒看見劉香梨,倒是看到謝赫洋在劉香梨的屋裏。
我沒走錯門吧,你的辦公室不是在隔壁嗎
我過來看看看不行啊。
行,你是大老闆,這裏都是你的,你說在哪裏還不就是在哪裏,誰敢說不行啊。丁長生揶揄道。
丁長生,我發現你爲什麼每次見到我,說話都帶刺啊,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沒有,是我自己的事,心情不好。
謝赫洋白了他一眼,又問道:到底怎麼了,工作上不順利啊謝赫洋因爲劉香梨的原因,現在對這個丁長生倒是充滿了好奇,每次和劉香梨兩人做完那事,她總是會問劉香梨怎麼樣,但是劉香梨每次都是沉默着不說話,但是嘴角含笑,似乎在嘲笑她,所以她對丁長生到底使了什麼辦法讓劉香梨甘願爲他不再找其他的男人,問的急了,劉香梨會說,丁長生給他的感覺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給不了的,更不要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