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知道嗎?雲中鶴無法無天的時候,我爺爺當時就在場,他是當時唯一一個修爲比雲霸天高的人,但他就眼睜睜的看着我父親不甘痛苦的死去。甚至,甚至他還說……
他說什麼?
他對我父親說,大兒,不是爲父心狠手辣,只是你爲人太過於忠良,有你做主雲家,我雲家沒辦法走的更遠了!師父,你說他說的這叫什麼畜生話啊?他可是我爺爺啊,是我爸爸的親生父親啊!
爲人太過於忠良,有你做主雲家,我雲家沒辦法走的更遠……
葉青聽到這句,已然能猜出當年雲家驚變的大概了。
這一切顯然都是那位少主在幕後操控。
自古以來,不容忠良之人,自然也不是什麼忠厚之輩。
所以纔有羊平島上的血流成河!
可是,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可以讓古武界第一大世家心甘情願的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冷血暴行?
杜若,現在的雲家已經不是你當年眼中的雲家了,你需要重新審視。當然了,你若是等不及,我現在就可以陪你北上雲家走一遭。
有些話葉青只是猜測,便壓在心裏頭明說。
雲杜若搖了搖頭,眼眸很堅決,道:
師父,這是我的仇,自然由我來報。現在的我,也有這個潛力去報仇。而且我們現在還不清楚雲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貿然前去的話萬一出了什麼意外變故會得不償失的。
這是大實話!
葉青自認羊平島上出現的那位雲家少主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天曉得而今的雲家又是怎樣的存在?有着怎樣的佈局和後手?
修行一路,可以賭,也可以豪賭。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知己知彼的基礎之上。
一步錯,道消身死皆成空!
這時,屋外響起了一陣奔馳大g的轟鳴聲,穆三爺等人叫了個代駕送他們回來了。
葉青下樓的時候,三位大佬已經酒醒了不少。
吳國雄一進屋裏,當即一臉的驚奇,激動道:
先生,這……這兒的空氣怎麼這麼好啊?我只是吸一口,便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了很多了。
別說,還真是,我覺得感覺到了,整個人的身體舒坦了很多。俞飛英跟着點頭道。
孫師傅是內行人,一眼瞧出門道,震驚不已道:
這……這兒的靈氣好濃郁啊,比之外面的深山福地中的靈氣還有濃郁一倍!
我在這兒布了個聚靈陣,靈氣確實比外面濃郁很多,但也沒有濃郁多少,聊勝於無罷了。對了,老三,陳戰厲的事情你怎麼處理的?
葉青走下樓來,笑呵呵的問道。
雲杜若沒露面,而是回到了自己的閨房,爭分奪秒的修行。
這事你得問吳大腦袋啊,狗-日的比我還心黑手狠,簡直就是喫人不吐骨頭!
穆三爺半開着玩笑罵罵咧咧。
怎麼說?葉青笑呵呵的看向吳國雄。
吳國雄摸了摸他埕亮的大光頭,有些不好意思,似乎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低聲道:
對於這件事情,葉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陳家父子可是黑着心要置葉青與死地的,留他們兩條狗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整個陳氏資本值多少錢?葉青問道。
我估算一下,大概八九個億,還行。穆三爺說道。
嗯。
葉青點了點頭,走了下來,當仁不讓的坐在沙發上,對着三位雄踞一方的大佬說道:
三位,今天請你過來,其實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談的。談之前,我先問一句話。
先生,您說。
三人異口同聲,臉色也變的鄭重肅穆了幾分。
幾日前在花江會所,你們三人說要誓死追隨在我的身後,這話可當真?葉青問道。
此言一出,穆三爺第一個站了身子,神色極爲凝重,沉聲道:
先生,倚鳳居第一次見面,您不但救了我一條命,還有救我一家子!花江會所魏天星出現的時候,您救了我第二次!我穆成禮就這一條命,先生您救了兩次,不說這輩子,如果有下輩子,我穆成禮這條命還是先生您的!
穆三爺說完之後,省東的俞飛英跟着站起了身子,語氣同樣凝重認真:
先生,我就這一條命,是您給的!
先生,我吳國雄就是個粗人,講不出什麼漂亮話。我就這麼說吧,先生您一句話,我吳國雄上刀山下火海掉腦袋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
葉青救過他們三人的命不假,但這年頭救人一命造不了七級浮屠,白眼狼太多了。
不過眼前這三位,倒是很對葉青的口味。
從花江會所裏頭打死不向魏天星低頭的時候,葉青便感知到了這一點,義氣多是屠狗輩,上不了大臺面,卻用的放心大膽。
好,那我廢話不多說,我要你們三個把名下的產業整合起來,合併爲一,我在背後給你做支撐。
葉青的話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穆三爺聽了之後,卻笑了,坐下了身子笑呵呵道:
哎……先生你搞得這麼鄭重把我們都弄緊張了,原來就是爲了這個事情啊。實不相瞞吧,其實我們三私底下早就討論這個件事,正準備跟先生你說呢。
對對,我們就怕先生您瞧不上我們這些小家小業,也一直沒機會,所有就沒說。
哈哈……眼下正好,先生跟我們想到了一起去了!以後我們三家整合爲一,讓先生掌舵,我看看以後還有誰敢欺負我們!
吳國雄一拍腦袋,興奮道。
葉青聽了吳國雄的話,覺得有些意外,問了一句:
怎麼?還有人敢欺負你們?
先生,你還記得咱們剛剛上羊平島的時候,莫川開那個狗東西是怎麼對付我的嗎?穆三爺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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