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陽生罵罵咧咧,地痞流氓的本性畢露。品書網 .
邊一位年紀稍長的老師還是那副討人嫌棄惹人噁心的指手畫腳姿態,蹙着眉頭擺着不屑譏諷的姿態,用居高臨下的口吻指教道:
“葉青,你要是再這樣冥頑不靈發神經的話,以後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可都保不住你啊……”
“呵……”
葉青只是一聲冷笑,目光淡淡的一一掃過辦公室裏頭的所有人。
而後,他突兀的臉色一冷氣場迸發,威嚴驚人的輕喝了一句:
“陳戰厲,滾出來告訴他們,你在我眼裏頭算個什麼?”
“陳……陳戰厲?”
“這小子要幹嘛?他瘋了?他知道他嘴裏頭的再說什麼嗎?”
“艹,小崽子,你剛剛說啥,你在侮辱姐夫是不是?老子弄不死……姐,姐夫……”
吳陽生怒火燒本性畢露,直接抓起板凳要朝着葉青砸去。
但剛走兩步,他頓住了,叫罵着的聲音也停了。
一句姐夫喊了一半,整個人傻在了當場!
偌大的教師組辦公室裏頭,猝然間驚的可怕,所有人死死的瞪着大眼珠子盯着門口處,盯着葉青的身後……
只見陳戰厲鼻青臉腫狼狽不堪,聳拉着腦袋低着頭推着輪椅的陳孝俊。
輪椅,這位昔日在學校裏頭連老師都要敬讓三分的富家大少爺此時竟然目光呆滯口角流涎,身更是散發着一股失禁之後的噁心尿騷味。
但,這確實是陳孝俊!
而站在輪椅後面鼻青臉腫垂頭喪氣如一隻喪家之犬的年男人也確實是西江赫赫有名的陳氏資本創始人陳戰厲!
“姐……姐夫?你怎麼了?”吳陽生傻了。
“陳老闆,您……您?”嚴立仁當場臉色慘白如紙,腿腳一軟差點沒站穩身子。
所有的老師,所有曾經端着架子沒安好心的對葉青指手畫腳的人,也在這一刻刷一下了白了臉,震驚惶恐不已。
現場唯獨一直慈眉善目笑呵呵的周培生瞳孔驟然收縮,深深的看向了葉青,他深吸了一口氣,心驚膽戰。
他有所預料。
但真正的現實情況還是極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
趙學成喂他喫過定心丸給他打過預防針,他知道陳家不能把葉青怎麼樣,不管嚴立仁等人怎麼說,明天葉青依舊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頭。
可是周培生萬萬沒想到葉青行事竟然如此霸道強橫!
辦公室裏頭還是安靜着的,死一般的安靜。
陳戰厲推着陳孝俊進了門,神色呆滯恍惚一時忘了該說什麼了,這時,門口的葉青微微蹙眉略有不悅,冷聲道:
“說話!”
兩個字,聲音不大,真的不大!
語氣有些冷,但不至於說重!
可饒是如此,站在葉青身前的陳戰厲,這位西江臭水溝裏頭爬出來的臭名昭著地頭蛇卻嚇得渾身哆嗦的厲害,腿肚子在很醒目的打顫着。
“我……我陳戰厲在先生面前不過一隻螻蟻,不,不……我連螻蟻都算不!”
轟轟轟!
陳戰厲的這句話,猶如平地一聲悶雷,忽然在辦公室裏所有人的心口處狂暴炸起。
他們懵了。
他們傻了。
他們徹徹底底的無話可說了。
甚至,他們再看向門口那位神色清淡之卻帶着驚人傲氣與威嚴的年輕人時候,從心底、從靈魂深處突兀的迸發了可怕的畏懼和恐慌。
我說陳戰厲在我眼裏不過螻蟻,你們不信?
不信也罷,你們還笑我?
在那裏指手畫腳,在耀武揚威,在無知愚昧的顯示自己那點可笑的身份的優越感?
好!
那我把陳戰厲叫過來!
我這話你們不信,那讓陳戰厲過來親口說,你們還信不信?
“現在,還有誰認爲我的話不對嗎?”
終於,葉青踏進了這件教師組辦公室內,沉聲一喝。
偌大的辦公室裏頭十幾號人,全部低頭,看都不敢看葉青一眼。
“先前對我指手畫腳品頭論足的,現在,你們站出來說把你們所說過的話再說一遍啊?”
“敢不敢說?”
“有沒有臉說?”
“啊?”
沒人吱聲!
所有人開始下意識的退讓,不少人更是面紅耳赤,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一直無聲的抽着他們的臉,火辣辣的疼。
葉青呵呵一笑,笑聲有很放肆的輕蔑與揶揄意味。
無人敢說一個不字,敢有半點的不悅,因爲,葉青有這個揶揄嘲諷的資格!
葉青走到了嚴立仁的身邊,吃了五十多年飯的嚴立仁此時竟然瑟瑟發抖的往後蜷縮着,連頭都不敢擡一下。
“嚴立仁?”葉青淡淡喊了一聲。
“哎……哎哎!葉青同學,有什麼事?”
嚴立仁驚個一個哆嗦,話音打顫,卻在努力的故作鎮定裝作無事。
葉青瞧着想笑,搖了搖頭,問了一句:
“你之前我說動了陳孝俊等於把天給捅破了?怎麼?陳戰厲是你所謂的天?嚴立仁嚴立仁啊,你堂堂一個重點學副校長,把一個臭名遠揚的地頭蛇當成你的天?你還真是標新立異啊?”
這是刺命穴的一句話!
嚴立仁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死一樣的慘白,整個人更是在頃刻之間撲通一聲坐倒在了地,醜事敗露無疑,他整個人直接崩潰了。
一直默默旁觀冷臉不發的周培生卻在這時候突然走了來,威嚴盡顯,更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和規避什麼,冷聲道:
“嚴立仁,你的問題已經引起局裏頭的注意了,作爲你的司,我建議你立即辭職,然後向有關部門坦白交代,能挽回一點是一點!其他老師,該幹嘛幹嘛去了,馬要課了。”
周培生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如釋重負,他們忌憚的看了一眼葉青之後,全在第一時間逃離了這間能把人壓抑到窒息地步的辦公室。
嚴立仁顏面掃地威風全無,如行屍走肉一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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