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注意點,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自語吐槽了一句,將她纖細的胳膊推到了一邊。
可這丫頭似乎是要跟我槓上了一樣,翻了翻身子,又將白皙的大長腿橫跨在了我的腰間,兩隻纖細的玉臂同時伸了過來,搭在了我的脖頸上。
好傢伙,這丫頭可真是會“撩撥”人啊。
雖說現在我很想犯罪,可這畢竟有些趁火打劫的嫌疑,畢竟何雨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無奈之下我只好將下了牀,隨便找了一個塑料袋,將它撕成了條狀,蹲在牀尾握住了何雨薇白淨的腳踝。
“爲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只好先把你捆起來了,否則你再亂動的的話,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我蹲着身子,下意識的摸了下她白淨的小腳,不過隨後便感到了一絲負罪感。
陳諾,你可是一個正人君子,怎麼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一邊反思着,一邊用手將她的兩隻腳腕捆綁在了一起,見她徹底老實了下來之後,我才鬆了口氣。
重新躺在牀上的時候,感覺身體都快要散架了,今天過的可真是充實,先是和楊思琪簽訂了“戰俘條約”,還給她洗了襪子,隨後又遇見了何雨薇,還帶着她來賓館開了房!
漸漸的,眼皮感覺越來越重,隨後便睡了過去。
......
“啊!!!”
清晨,一道女孩的尖叫響徹了整個房間。
我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眯縫着眼瞟了一眼身邊的何雨薇。
只見她正縮在牀角,眼睛裏的淚水像是斷了線一般,順着白淨的臉蛋兒流着,雙手緊緊的捂着胸口,烏黑色秀髮已經變的凌亂,裸露在外的香肩不停的顫抖着......
“雨薇?”
我立馬清醒了過來,朝她爬了過去,剛想和她訴訴苦,卻不料下一秒我便遭到了毒打!
“啪!!!”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面前的何雨薇突然揮起了小手,朝着我帥氣的臉頰重重的扇了過來。
清脆的響聲響徹了整個房間,隨之而來的則是火辣辣的感覺。
我愣了愣,揉着火辣辣的臉頰,生氣的罵道:“你!你他媽有病吧?”
“滾!”何雨薇絲毫不顧及我的情緒,隨手拿起枕頭向我身上砸着。
我一看這丫頭還真是隻白眼狼,昨晚費了這麼多功夫照顧她,現在卻向我動起了手?
“你別胡鬧了!”我吼了她一聲,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按在了牀上。
何雨薇咬着嘴脣,淚水將她的秀髮粘在了臉上,嗚咽着說道:“陳諾你混蛋!”
“我怎麼混蛋了?昨晚是我一個人把你扶到酒店裏的,也是我一個人把你扶到牀上的,你這個人真是狼心狗肺!”
“然後呢!然後你就在牀上對我......你混蛋!”
我徹底懵逼了,聽何雨薇這口氣,是懷疑我對她犯罪了啊?
我搖了搖頭,語氣認真的說道:“你聽我解釋!昨晚我可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雖然你長得漂亮,但也別太自戀了!”
何雨薇吸了吸鼻子,仍舊掙扎着,小腿不停地的蹬着,質問道:“你胡說!那誰給我換的睡衣?”
“是保潔阿姨,我知道男女有別,當然不可能給你換了,再說了...就你胸前的那二兩肉和島國老師們比起來差遠了,我可不感興趣。”
“真,真的?”
“信不信由你!”
我聳了聳肩,反正我是問心無愧的。
何雨薇不滿的哼了一聲,漸漸冷靜了下來,就我放鬆了警惕時,她立馬皺起了眉頭,用腦袋猛地撞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靠!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我沒能反應過來,直接從牀上掉了下去。
我重重的咳嗽着,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都和你解釋清楚了,你還打我做什麼?”
何雨薇爬到牀邊,將枕頭全部丟在了我的身上,回懟道:“陳諾,虧我還信了你的鬼話,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就在我剛想反駁時,何雨薇卻把雙腳伸了過來。
這時我才反應了過來,趕忙解釋道:“這是爲了防止你亂動,你昨晚像只八爪魚一樣!”
“我......我纔不信呢,我睡覺很老實!”
我點了點頭,理直氣壯的說道:“是啊,但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嗎?”
何雨薇自知理虧,原本囂張的氣勢立馬褪去,噘着小嘴埋怨道:“那也是你的錯,你就不能睡到別的地方啊?”
我站了起來,指了指房間周圍,哭笑不得說道:“麻煩您能不能睜開眼睛看看啊,這破房間裏連個沙發也沒有,你讓我睡哪裏啊?睡地板上?”
“你就不能開兩間房?”
我發現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好像女生們總會挑出一大堆道理,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大小姐,麻煩您在看一下,我是個富二代嗎?我很缺錢的好不好啊,況且開學那天還用着尿素袋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如果我去另一個房間裏住的話,後半夜誰來照顧你?你忘了昨晚你吵着鬧着要喝水的事情了?”
何雨薇被我說的漸漸臉紅了起來,一邊解着手腕上的塑料袋,一邊抱怨道:“我又不是不給你錢,不就是幾百塊錢的事情嗎?”
“這可以是你說要給我的啊,我可沒主動和你要!”
“切,我發現你不僅是個色狼,還是個小氣鬼!”
“嘿!你這丫頭,說小氣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得虧你昨晚碰見了我,否則換個人你就慘了!”
何雨薇沉默了一會兒,好似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一般,漸漸皺起了眉頭。
我瞟了她一眼,不知爲何後背突然感到了些許涼意,依據我的經驗來看,這丫頭只要皺眉準沒好事,心裏肯定又憋着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