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六零寡媳有空間 >第一百三十六章 謠言的男主角搞錯了
    也?

    不得不說,此時這個字實在是有點妙。

    張春暖想到幾年前傳得沸沸揚揚的關於她“有錢小寡婦高陪嫁尋找第二春”的謠言,心中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怕是謠言並沒有楊梨花口中說的那麼剋制好聽吧。

    張春暖轉頭看向張春杏,問道:“姐,你不會也聽到了這種謠言吧?”

    “嗐!”張春杏恨得牙癢癢。

    “也不知道是哪個嘴裏生瘡,腳下流膿的癟犢子,居然說你跟下鄉知青搞……搞破鞋!

    別讓我知道是誰在瞎說,不然我非得撕爛她的嘴不可!”

    額……

    這還是張春暖穿越過來那麼久,第二次聽到“搞破鞋”的說法。

    上一次,還是在下河村挖溝渠時,賴禿子想佔楊雪花便宜不得,用來罵她的話。

    現在主人翁變成了自己,張春暖心裏着實有些不舒服。

    見她久久不說話否認,張春杏心裏一咯噔。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這次不是謠言?

    她瞄了一眼楊梨花,見對方老神在在地盯着桌上的乾果籃子,似在研究編法,忙跑到張春暖旁邊,附耳小聲罵道:

    “你個死丫頭!別人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咋就那麼不曉事呢!”

    也許是她行爲太鬼祟,聲音又太小,這次的責罵完全沒有之前的氣勢。

    當然也有可能是張春暖心裏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軟爲自己好,再加上被說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張春暖朝她笑笑,“姐,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今天就留下喫飯吧!”

    “喫喫喫,你就知道喫!”張春杏急得聲音控制不住地放大,“你的名聲還要不要啦?好不容易得了個烈屬的好名聲,這回都毀了!”

    張春暖撇撇嘴,毫不在乎道:“我還能有啥好名聲?再說了,名聲有啥用,是能喫還是能喝?

    那些說別人閒話的,但凡能把傳謠言的功夫用在開荒搞副業上邊,就不會活得緊巴巴的。

    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他們說再多,我也不會少喫一頓飯。”

    張春暖這話不只是說給張春杏說的,也是在向楊梨花表明自己的態度。

    “春暖啊,”楊梨花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進而問道:“你既然是在跟談知青耍朋友,那就好好耍,別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還有,就是……就是……偉人說過,‘不以結婚爲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你們……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楊梨花其實是真不想跑這一趟。

    偏偏她和周立學回了下河村孃家,聽到有關於張春暖和知青搞破鞋的謠言,被她男人攆來跟張春暖覈實情況。

    她男人說了,這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說,那就是兩個年輕男女耍朋友,是他們之間的私事。

    往大了說,才下鄉三個月的知青,爲了逃避勞動,不得不委身於山村寡婦,此等風氣要是傳播開來,那還得了!

    張春暖聽了一耳朵,突然插話道:“等下,梨花嫂子你剛纔說我和誰耍朋友?”

    楊梨花:“談知青啊!就是咱們村知青院裏那個談正平。”

    “額……”張春暖突然沉默了,腦海中回想起談正平的臉,一陣惡寒。

    就談正平那小樣兒,她還不想老牛喫嫩草呢!

    楊梨花看她的表情,一個想法如同閃電劈下,磕磕絆絆地問道:“春春暖啊,你不會…不會是在跟別村的知青耍朋友吧……”

    是自己村裏的還好說,要是別的村裏的,那就更不好辦了。

    其實這種山村豔事,在和平大隊並不少見。

    山腳村是因爲村子窮,人也少,後生們討到婆娘不容易,一個個的都是耙耳朵,聽話得很。

    因此纔沒發生那種躲小樹林兒,鑽苞米地草垛子的事兒。

    像其他村子,尤其是上河村、下河村兩個村子,這種事兒時有發生,經常被人拿來茶餘飯後說來消遣。

    在楊梨花看來,這事兒嚴重也就嚴重在張春暖搞的,是一個知青上邊。

    張春暖回過神,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又不認得別的村裏的知青,怎麼可能同他們耍什麼朋友。”

    她咬咬牙,繼續說道:“其實,我確實跟咱們村的知青在處對象,不過不是談正平談知青。”

    楊梨花還在想不是談正平那是誰呢,突然一拍腦門,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

    村裏就倆男知青,不是談知青,那就是周知青唄!

    總不可能是那三個女知青吧……

    張春暖要是知道她的心理活動,肯定會告訴她,這事兒還真不是沒可能。

    楊梨花看看張春暖,腦海中不禁回想起自己記憶中的周浩然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她才幹巴巴地笑道:

    “周知青也挺好的,雖然長得孬了點,但個頭高,能幹活,我家周立學還說他是個不錯的後生……呵呵……”

    張春暖扶額,她是搞不明白這些人的審美了,就周浩然那張妖孽的臉,在他們眼裏居然是長“孬”了?

    她不理解,並大爲震撼。

    張春杏還沒見過山腳村的知青,聞言好奇地問:“那個周知青真的長得很醜嗎?”

    楊梨花湊過去,小聲道:“也不是說長得醜,就是……就是長得太邪性了,我嬸說,他跟別人站在一起,誰見了都只看他,不看別人。”

    坐在一旁,耳力驚人的張春暖表示:謝謝,我能聽得見。

    再說了,桂花嬸子說的話,不就表示了她看上的男人帥得驚天動地,是衆人之中最爲矚目的焦點嗎?

    她一言不發,又聽到自家二姐問:“那跟沈虎比起來呢?哪個周正一點?”

    “那肯定是沈虎啊!”楊梨花肯定道:“虎子兄弟可是咱和平大隊少見的標緻後生呢!”

    張春暖回憶起原主記憶中沈虎的樣子,心中暗道:山豬喫不來細糠。

    不管怎麼說,沈虎都是十七和八月的父親,她不能拿原主的丈夫和她看上的男人進行對比。

    聽着堂屋裏另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討論十里八鄉的好後生,張春暖的思緒開始飄遠。

    她好像有那麼一丁點兒想念周浩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