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需要猛的一下刺激,才能激發他原本的心理。
塔露拉現在就處於這兩者之間。
真是應了那句話,又當又立。
看着猶豫不決的塔露拉,黑蛇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
敢情今天晚上教了你那麼久,你就當玩了是吧?
那樣還不如換我來!
【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我相信我的女兒,你也不想因爲今天晚上錯失時機,而導致錯失了你的幸福吧,那既然這樣還不快點!】
聽着腦海中罵罵咧咧的黑蛇,塔露拉最終還是跨越了自己心中的那道防線。
將手伸向黃誠的腰間。
但當塔露拉細嫩的小手剛剛觸摸到自己的小老師的腰間的時候。
黃誠的身體彷彿有肌肉反應一樣猛地一顫。
我靠!塔露拉你別嚇我!
他下意識的想要離開。
但隨後他的耳邊就傳來塔露拉羞澀卻又溫柔的嗓音:
“我從那條蛇那邊學了一點按摩手法,可能會對老師你的疼痛有點幫助。”
“你真的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嗎?”黃誠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現在是真的有點怕了。
塔露拉沒有說話,而是用自己的行動闡述着她現在的話語。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了進去。
然後按照那條老黑蛇教給他的方法進行按摩,儘可能溫柔的進行手上的動作。
夜也還很漫長。
......
第二天早上。
塔露拉沒有喫早飯就出去巡邏了。
而且僅簡簡單單的換了一件內衣。
因爲她起牀的時候已經是飽的了。
她小心翼翼的躲開人羣走到一條小溪邊,然後趕緊洗了個澡以及漱了一個口。
“老黑蛇!昨天晚上我就不應該把身體交給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正在清洗着身體各個部位的黏糊糊感覺,塔露拉臉上羞憤難當。
【我真的是看不起你,前半段固然是我,後半段可是完完全全是你了,你都把甚至牛奶當水喝還怪我?當真是十分雙標,我怎麼會收養了你這麼一個女兒,我真就該把你的妹妹綁過來】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剎住車了!”塔露拉狡辯的回答到,同時猛地喝一口河水,然後又吐出來。
【啊對對對,喫飽喝足就不認賬了對不對,現在回到你的賬戶裏面,看躺在牀上的你的小老師答不答應,你確實緩解了痛苦也帶來雙方的愉悅,但是你同樣讓他空虛了】
【還有,都臨門一腳的都不捅破那層窗戶紙,你到底是圖啥?寫文寫一半是吧?你這樣可是會被某些人亂刀砍死的!】
“我不想讓他討厭,因爲我是一個趁虛而入的人。”
塔露拉十分正直地回答道。
【所以這就是你讓他現在沒有力氣從牀上起來的原因嗎?你確實不是趁虛而入的人,因爲他的虛弱來自於你】
仔仔細細將自己身上包括尾巴的部位,從上到下的清洗了一次。
同時將昨天晚上污染的衣物洗了一遍,又穿了上去。
她才正式準備回到營地當中。
要是被人發現了,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過她又看了看自己稍微有點脹起來的小肚子。
陷入了思索當中。
自己喫早飯的時候肯定現在不在,而且現在自己真的喫不下了,那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已經看起來很飽的樣子。
總不能說自己去開小竈吧。
開小竈自己又沒有帶材料啊?
【算了我的傻女兒,我來幫幫你吧】
說着黑蛇就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在一瞬間之中就操控了一隻母豬,然後再塔露拉麪前一頭撞死在木樁上。
其實這隻母豬僅僅只是出來找自己的丈夫的。
她的丈夫前一天突然消失,她是出來尋找的,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撞死了。
總是先爲這對家庭稍微默哀一下。
反正塔露拉編得離譜的理由總算有了道具。
然後二話不說的就將這隻野豬扛回了營地。
看着領袖扛着一隻野豬回到了營地,衆人也沒有多大的驚奇。
因爲最近莫名其妙的撞在自家領地上面的野豬和野物越來越多了,比起米現在更加不缺肉了。
這就很神奇。
前一天,甚至於營地中的一個獵人,就從營地旁邊找來了一窩小豬。
然後做成了烤乳豬分給了大家。
而回到營地中,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小老師還在牀上躺着呢。
她連忙回到自己的帳篷之中,一拉開帳篷的簾子,她就看到了一雙幽怨的眼睛正看着她。
讓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髮。
“下一次剋制住自己,不要當水喝好不好?我不是抽水機,這樣搞容易乾死。”
躺在牀上的某隻蠍子無力的說道。
“下次不會了!”塔露拉點頭如搗蒜。
然後趕緊抱起黃誠,幫他刷牙洗臉穿好褲子抱上輪椅推了出去。
但現在黃誠也沒有怪她。
雖然昨天晚上塔露拉沒有剋制住自己,將他抽了個乾淨。
但是不得不說自己目前的感覺相比之前已經好了一點。
某一個部位也不怎麼痛了,現在坐在於輪椅上,也僅僅只是自己的身體虛弱而已。
比前一天還虛弱。
但以疼痛換虛弱,說實話也不算太虧。
其實他可以用禱告來回復自己的身體的,但在某條龍那邊有了陰影之後他突然忘了這一件事情。
因爲當時人都傻了。
但在昨天晚上他也想起了這一回事,不過當時已經那麼晚了,塔露拉還在旁邊抱着自己。
於是爲了不吵醒塔露拉,黃誠就沒有用,準備第2天早上再用。
於是體力就今天早上就沒有了。
想用也用不出來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是挺謝謝塔露拉的,讓他受到傷害的心靈稍微恢復了一絲。
心情也好了一些。
......
“小塔你怎麼不喫飯?做了那麼多肉。”
在餐桌上,塔露拉正在細心的對自己的小老師進行投食,速度很快。
但是身爲行動方的一員,塔露拉確是一口都沒有喫。
“我今天早上去開小竈了,那頭野豬就是我打回來的。”
塔露拉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但這種話只能騙騙單純的小鹿了。
旁邊的另外幾位可是十分清楚。
明眼人都看到了更加虛弱的黃誠,以及掛在旁邊所謂的被打回來的野物。
因爲掛在架子上獵物上面可是一點割肉的痕跡都沒有。
塔露拉你喫的是什麼部位?
葉蓮娜和雅兒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明白了對方眼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