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雷婭開口說道。
“我們的組織是勵志爲感染者謀求幸福的一個組織,我們將採取一切不會傷害普通人的措施來改善感染者的生存環境,將欺壓和傷害我們的罪魁禍首進行審判。”
“看起來真不錯。”塞雷婭鼓鼓掌,但臉上特意表現出有一絲不感興趣的樣子。
實際上心裏慌的一批,就怕眼前這個女性突然不搭理自己,讓自己的計劃落空。
畢竟看起來越簡單的人往往他所做出來的行爲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況且塞雷婭並不認爲眼前的這條德拉克是一個簡單的女性,能掌握一個組織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單純的人?
要麼殺伐果斷,要麼冷酷無情,再不濟心中的心眼也是特別多的,不然怎麼掌控一個組織如此有紀律。
她可不能被眼前這個女性的外表給騙了,不然真的有可能陰溝裏翻船。
“請問您怎麼看待感染者的呢?”
“我對感染者的態度一般,既不會歧視,也不會特意關愛。”
得益於黃誠正確三觀的特殊引導,塞雷婭,雖然仍然跟劇情中的一樣不是很懂得變通,但是三觀仍然塑造的十分正確。
不會過於偏袒,也不會對任何人有特殊的惡意,塞雷婭仍然是遊戲中那個堅持心中正義的那位風暴中的守護者。
“我想邀請你來加入我們整合運動,我們可以拿出物資來交換。”
“你們要我做什麼?我只是一個文弱的研究人員,並沒有那麼多的力量。”
真的是文弱的研究人員嗎?
塔露拉看着旁邊堆滿了健身器材的場地,陷入了沉思。
而旁邊的塞雷婭只是輕輕咳嗽了幾聲解釋道,臉不紅心不跳。
“作爲一名研究人員,也是要鍛鍊一下身體的,畢竟在這個環境下感冒可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言之有理。
塔露拉點了點頭。
“能介紹一下你嗎?我很好奇,從你的着裝打扮上來看,你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感染者吧,在烏薩斯這片土地之上,會講維多利亞語的不多,會講維多利亞語的感染者就更加稀少了。”
“並且小姐你的着裝打扮上和行爲上都無意透露出你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我想先知道你的底細,再考慮加入你們的事情。”
知道沒有這麼輕鬆的塔露拉,也是將自己的來歷一五一十的向眼前的這位小姐訴說,雖然有一些事情隱瞞了,但其實也大差不差的。
聽着這位小姐口中所訴說的神奇經歷,塞雷婭並沒有感覺到有多大震驚。
無論有多離譜,甚至於面前的這個銀白色頭髮的小姐口中全是假的,塞雷婭也得嘗試着相信,不然的話,她也無法接近他們的組織調查。
“你的名字是?”
“叫我塔露拉就行。”
“我叫塞雷婭,剛纔你應該在我的工作牌上看到我的名字了。”
“那你同意加入我們了嗎?”
“那得看你們有多少物資,以及我的工作環境到底艱不艱苦有沒有危險。”
“我保證會讓你滿意的!”
眼睛中充斥着對理想和平等的渴望,想必也是一名正義之士。
那麼這個組織的最終目標就可以確定了,先到那邊瞭解一下情況,再去打算。
再然後就是聊聊家常,以及塞雷婭的工作內容。
“塞雷婭小姐,您要做的工作就是爲我的隊員檢查身體狀況,看着情況決定是否要醫治,如果病情過於嚴重,僅需要報告病情的嚴重程度,只需告訴本人和後勤部。”
塔露拉說道。
塞雷婭低着頭想了大概幾秒鐘就點了點頭答應了。
主要還是因爲她大學學的是醫療相關,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做研究,但是身爲高材生的她,在一定情況下,只要環境不是過於惡劣,她都能進行一些小手術。
“請問一下,你們組織的領導層有幾個人?”兜兜轉轉,塞雷婭抓住時機決定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算上我一共有五個人。”
塔露拉想了想回答,隨後腦海中又閃過一個瘦小的身影。
接着她又說道:“但這五個人裏面有一個人是比較特殊的,他雖然年紀很小,只有14歲左右的樣子。
但是他擁有十分卓越的智慧,幫助了我們度過了很多的難關,我希望小姐你見到他時不要太過驚訝。”
原來之前看到的人不是一位身材瘦小的老人,而是一名少年。
這更加確定了他心中的疑慮,假如真的如眼前的這位小姐所說,小小的年紀怎麼會承擔得起一個組織的領導?
況且還是博學多才的那種?要麼就是活得久在裝嫩,要麼就是一直沒有長大過。
看着塔露拉說出另一個首領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來的特殊感情。
於是她有些冒昧的說道:
“敢問另一位領袖跟您的關係是什麼?”
然後塞雷婭就聽到了震碎她三觀的事情。
“實不相瞞,他是我的未婚夫!”
這位小姐您不知道你已經犯法了嗎?不過她又想了一下。
本來他們這個組織就已經在造反了,違法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要是法律的約束他們,他們現在早就解體了。
“可他年紀是不是有點小?”
“所以我在等,等他長大的時候,我就可以採摘了。”也許可能等不到等他長大的時候採摘的時候,快的話就這一個月。
塞雷婭:“看起來我們還真的是相似。”
塔露拉:“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我也有一個未婚夫,而且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一直在照顧我,一個月之後我們倆就可能準備結婚了。”
塔露拉:“恭喜恭喜!那麼您就在這裏待一個月是嗎?”
塞雷婭:“確實是一個月,但如果有變化的話,我還是可以待更長的時間。”
塔露拉彷彿想到了什麼事情,笑着說道。
“要不是年齡問題,也許我們兩個人可以在同一天結婚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