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二這條老龍的想法黃誠怎麼會不知道?
無非就是想借着他的影響力將龍門幣推廣出去,讓龍門幣成爲一種通用的一般等價物。
在多年前黃誠與魏老二進行過一場交易合作,但那次讓他感覺到很憋屈。
根本原因就是魏老二看不起當時的他。
那時黃誠的產業剛剛走出哥倫比亞的國門,想朝外面進行發展。
而黃誠他當時第一個想要去的地方就是炎國。
因爲他一直想想看看這個跟前世文化相近的國度究竟是什麼樣子。
於是他滿懷期待地來到了位於炎國邊境的城市。
龍門。
想在這個地方打開市場。
然後黃誠就遇到了噁心了他幾年的他魏老二。
想當初他來到龍門跟那個老二談合作的時候,一開始就讓他在等待室等待了近兩三個小時。
明明約好了時間。
你要不是有情懷在,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最後等的實在不耐煩的時候。
還是他的老婆給自己敬了一杯茶,隨後那個老二才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就算過來了談的時候也是鼻孔朝天一臉的不屑,不能說沒有待客之道吧,也只能說是毫無文明。
也不知道那個老二抽了什麼風。
就算談合作的時候,魏老二也是獅子大開口。
直接要7成的收益,而且上面還有各種苛捐雜稅,還要他們直接代理。
他們真好。
分明可以直接搶,但是他們還要跟你合作。
真的,我去他的!
要我說7成都是我的!
黃誠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想原路飛回了自己的老家。
就算他的老婆說來這座城市住一晚,盡一下地主之道,但是黃誠直接婉拒當場就跑路了。
但顯然黃誠有時候是有點小心眼,這個仇他一直記着。
於是等他發展起來之後,基本上處處與龍門作對。
雖然說明着來不行,畢竟它的後面有一個強大的國家。
但他可以來按的,比如就是這次,他就是不說,他就是不支持龍門幣的流通。
你能拿我怎麼樣?
想到他給那條老龍下的絆子,他真的現在非常想看看魏老二臉上那種憋屈的表情。
而這個問題顯然不是眼前的這個還不成熟的女孩說出來的。
應該是他舅舅說出來的。
真的是以前的我你看不起,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
此時的炎國龍門。
魏老二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手裏的賬單。
越看越覺得頭大。
“唉~”
魏彥吾嘆了一口氣,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當時就不應該這麼衝動。
當時那條蠍子身上帶着那個徽章,讓他一下子衝動了。
那是柯西切領地的一隻徽章,當時把那條蠍子誤以爲是那條老蛇的屬下,腦子一時發熱幹了一件蠢事。
再加上這個城市已經有一隻老虎了,不能再有一隻蠍子。
現在想想,那條老蛇的手下怎麼會有這麼能幹的一條蠍子,把自家的事業做得那麼大。
有這條蠍子,烏薩斯何愁不能振興?
那條老蛇有這個能力還要跟自己爭這個城市?
想到這點魏彥吾真想穿越回幾年前,給自己當初囂張的模樣一個大嘴巴子。
“我早就告訴你了,眼前的這隻蠍子來頭不明,暫時先對他禮貌一點。”
旁邊的文月公主看着自家男人頭疼的樣子,心裏也在爲他擔心。
他的丈夫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合過眼了。
原因無他。
龍門的發展好像遇到了瓶頸,基本上處處受限,經濟發展已經停滯不前,周邊地區也已經飽和。
外面的投資商不承認他們發行的貨幣,或者說很少人承認。
更多的人承認那隻蠍子的黃金貨幣以及英鎊。
而且大炎那方面已經不能給他更多的支持,這座城市的特殊性和他的身份的特殊性。
能給那麼多的支持,已經到了極限,不能再給太多了。
“也不知道小陳問到了什麼。”
明白自己做錯了之後,魏彥吾當時也沒有立即道歉,而是還是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直到後面,對方的生意做大。
想道歉卻始終聯繫不到人,總是那一句話。
總裁心情不好,不見你。
像極了他當初的模樣,這一拖就是好幾年。
魏彥吾感嘆這隻蠍子的心眼真的是小,但他卻忘了自己的心眼也同樣很小。
“我看就算小陳去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他跟小陳又不熟,我看你就是爲難你的侄女。”
“可是他跟塔露拉有點交流,說不定呢?萬一看她們倆的份上,就同意跟我說話了呢?”
“你這是病急亂投醫,我覺得你需要放鬆一下。”
看着自家老公在旁邊煩躁的樣子,文月也在心疼,但她又能怎麼辦呢?
也只能在旁邊安慰。
而在維多利亞的陳暉潔也只是隨口一問以下的態度之後,得到答案,便不再問下去。
這些事情她也不太懂,反正那個男人只叫我問一下,這個又沒叫我問其他的。
喫完了豐盛的早餐之後,陳暉潔問道:“今天你的行程是怎麼樣的?要到哪裏去?”
“去逛街,好好享受一下花錢的樂趣。”
“又要花錢?雖說這是你的自由,但我很好奇,從昨天來到這裏一共花了多少錢?”
陳暉潔十分好奇他們這種富豪花錢到底是怎麼花的,要是一直這樣花得有多大的家產。
順便爲他以後的當警察生涯找找經驗,這樣抓那些有錢人就有好把柄了。
“我一分錢都沒花哦~”
“我覺得這樣並不好笑,難道你要說這些東西都是他們送給你的嗎?”
黃誠點了點頭,但看着陳暉潔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要不我們做一個賭約?我可以讓你不用一分錢買遍整個維多利亞的商品,而且是在不透露我身份的情況下。”
“如果你贏了,我就教你我戰鬥的技巧,你昨天晚上被我打敗的時候還讓我教你,如果你輸了......”
黃誠看着陳暉潔那散發着光澤的尾巴,眼神裏露出一抹渴望。
“那你就把你的尾巴借我摸半個小時。”
就這樣?陳暉潔表示這毫無壓力,自己的身份雖然特殊,但在這裏的影響力可以說幾乎沒有。
不然自己就不會在旁邊兼職打工了。
而且摸尾巴又算什麼?自己也摸過自己的尾巴,一點感覺都沒有。
而對方的戰鬥技巧,她覺得非常有用。
於是她當機立斷的說道。
“可以,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