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黃誠腦海中一直響着某羅姓老師的一個聲音:
你他媽犯法的知不知道?
老師我知道錯了!
疲軟的身體趴在沙發上,現在腦子還是一團漿糊。
他發四他只看到了一點點。
幸好這個fbi不能跨界執法。
不對!我沒有重工業!
沒過多久收拾好的塞雷婭,在餐桌上大喫特喫。
黃誠看了一眼,好歹喫相是有的。
喫完晚飯。
穿着睡衣的塞雷婭在邊喝水邊走過來,
打開電視。
拿起遙控器選中了科學頻道。
目前這個世界的電視機有點老舊,像在黃誠以前世界上個世紀90年代的產物,幸好畫面不是黑白的。
黃誠也坐在旁邊看着。
雖說看不懂,但瞭解一下總沒有什麼壞處。
蠍子偷偷瞄了一下小母龍,發現塞雷婭的眼中閃爍着光芒,好像對這個很有興趣。
果然,塞雷婭成爲遊戲中那樣的科研人員是註定的,並沒有因爲他的到來而改變,塞雷婭在他到來之前一定很喜歡科學類的事物。
興趣是最好的老師。
隨着鐘聲一響,節目完結。
關閉電視。
該睡覺了。
黃誠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舒服地趴在上面,美好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黃誠恰意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良久
嗯?
黃誠感覺有點不對勁,怎麼感覺有人在盯着我?
腦海裏也沒有想起賽雷婭上樓時候的響聲。
塞雷婭怎麼還沒有上樓?
這時候,黃誠感覺到自己被一雙手捉住,身體也懸空了。
不過他並沒有反抗,因爲這個觸感是塞雷婭的。
隨後便是緊緊的擁抱。
隨即他的耳邊便傳來一個微小的聲音:“蠍子大人,今天晚上一起睡吧。”
這怎麼行?
黃誠開始掙扎了起來,但這個小丫頭抱的太緊了,而黃誠身上有很多尖銳的部位,所以他很快就放棄了。
他不想她受傷。
就這樣黃誠被塞雷婭踩着噔噔噔的上樓聲,爆仗的房間。
關燈上牀。
小母龍究竟想幹嘛?
黃誠知道她沒有睡,她的呼吸就沒有平緩過一次。
“蠍子,謝謝你。”
在氣氛十分寂靜的時候,塞雷婭的話語打開了沉默。
“我這些天始終感謝你這幾天的照顧,但我現在特別害怕,你是我這些年來交過最好的朋友了。”
“你說我們是朋友嗎?”
“我們當然是朋友,並且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交到的第1個朋友。”
“我其實很害怕,我有一種感覺,很奇怪吧我也說不清楚,我感覺你會離開我。”
此時塞雷婭的聲音已經帶了一些哭腔。
黃誠睜開已經發現小母龍的眼睛裏面已滿是淚水。
兩雙眼睛就這樣對視着。
這是怎麼了?
塞雷婭繼續說的着。
“你知道嗎,我的爸爸媽媽已經離開我很久了我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死是活。”
“每次回家我都在幻想着爸爸媽媽突然回來,他們做出滿滿的一桌的菜等着我回來,並溫柔的對我說:我的塞雷婭今天乖不乖啊?學習累不累啊?”
“而我就會自豪的說出我今天得出的那些獎項,他們會這樣誇獎我說你真棒!”
“當那些壞人來爭奪我的房子時,我多麼希望我的爸爸媽媽在,當他們找人來打我的時候我多麼希望爸爸媽媽給我出氣啊。”
這時候塞雷婭的聲音已經含糊不清了,基本上是邊哭邊說。
“可是.....也沒有!”
“我只能逼迫自己,按照電視上的節目練拳,一拳一拳打着沙袋,把手打出血了也不敢停下,我怕一停下他們就會搶走我的一切”
“他們給我那些錢,我不敢花太多,我害怕,這隻也是一種代價。”
塞雷婭抹了抹眼淚,雙眼直視黃誠的眼睛。
“自從遇到你以後,我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那一種名爲家的感覺,又有那麼關心的人(大概)在乎我了,我覺得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知道嗎?蠍子。”
“所以,蠍子,你以後會離開我嗎?就像我的爸爸媽媽一樣,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一龍一蠍子就這樣對視着。
黃誠不知道在塞雷婭心目中已經那麼重要了。
纔沒過這麼幾天呢。
良久。
黃誠的聲音傳到塞雷婭的耳邊:“塞雷婭,你要知道,人有悲歡離合沒有什麼事物是一成不變的,你有你的未來,我也有我想要做的事情,但至少我現在在這裏。”
“所以說你什麼時候會離開我?”
“我不知道,但時間應該會很久很久很久......”
“離開我,我們還有機會見面嗎?”
......
......
......
他們沒有再說話了,只是塞雷婭將那隻蠍子的身體抱得更緊了。
小母龍的那隻尾巴再次纏上了蠍子的尾巴。
小母龍的心裏這樣想着。
讓那個時間長些再長些吧。
月光從窗邊透露進來。
月光又在看些什麼呢?或者它什麼也沒看。
......
......
......
此時下城區。
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正在一條豪華的辦公桌前猛抽着煙。
神情很是憤怒。
而下面跪了幾個人。
突然他猛的一拍桌子,將還沒有抽完的煙使勁摔在一個人的臉上,大聲呵斥道:“一羣廢物養你們幹什麼喫的,這麼重要的貨物還能弄丟了,活生生的讓人當了笑柄。”
隨即又把桌子上的報紙甩下去,大口吸了幾口氣:“看看吧,現在全哥倫比亞的人都在嘲笑我們幫派。”
下面那幾個人就這樣一直被捱罵,大氣也不敢喘,頭也不擡。
氣死偶類!
要是被我查到是哪個傢伙乾的,我一定要把它碎屍萬段!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高大的男子平復的情緒之後,示意外面的人進來。
從門外走進了一個體形修長的男子。
那是他的義子。
他在幫派上幫了自己不少忙,可以說是幫派的二把手,對自己可謂是忠心耿耿。
兩人說了幾句話,高大的男人帶着跪下的那幾個人便走了出去。
剩下的那個男人坐在他的辦公桌前。
眼光閃爍的不一樣的光芒。
他撫摸着這張豪華的辦公桌,心裏默默說道:“總有一天你是我的!”
他最近讀到了炎國的一本小說。
上面有句話他特別喜歡: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